“老伯,为什么要现在重丁香花啊?不是快冬天了吗?活不了岂不是可惜了。”白依依不解的问着那个老伯,别看他年龄大了,做起活来还像二十多岁。
这个老伯欲言又止,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随即又紧紧闭起来,简单的回答,“丁香花,它是一种香花,香味不浓清新伊人,是薛先生让我种的。”
“啊?为什么我不知道啊?而且我不喜欢丁香花啊,我喜欢含羞草的。”白依依惊讶的叫出声来,不明白薛梓煜是什么时候下达这个命令的。
会是因为别的女人吗?
她有些迟疑的这么想,随即又感觉自己可笑,他都那么为自己了还怀疑什么,不是说一段感情最基本的就是信任吗?他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看着在花园里面一个人自言自语的白依依,薛梓煜有些心痛的闭上眼睛,这就是后遗症吗?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或者说这就是臆想症。
“boss,夫人这样怎么办啊?虽然不是病发,但迟早有一天她会发现自己的异常,如果那时还找不到解决办法,估计夫人就真疯了。”蓝逸然语气沉重的对薛梓煜说道,他们不知道在这里看了多久。
良久,站在窗子旁的男人才发音,“她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夫人,逸然,我请你一定答应我,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一定要她康复。”
他薛梓煜什么时候求过人,就连示软的语气都从来没有过,如今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蓝逸然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觉,唯一能做的只有重重的点点头。
过了好一会,白依依才发现这个院子里原来就只有她一个,就连刚才的那个老爷爷也突然不见了,这让她一度以为这是不是她的幻觉,可这也太真实了,她在嘴里不停念叨着。
然后转身就往别墅里走,这会看阳光也快中午快,薛梓煜也睡够了吧?她要上楼去叫他下来吃饭,想着自己的乌鸡汤快要熬好了,心情不错的扬起微笑。
“梓煜,快点起床啦,我们下去吃饭了,都快中午了,你也真能睡。”白依依一进门,就扑倒床上去,把薛梓煜压倒在身下,做了一回女王范。
真实情况是,白依依一进来就自己扑倒在床上,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而薛梓煜站在窗子边,蓝逸然就站在薛梓煜的身后,而白依依却没有发现,而且现在才是早上十点多,根本不是中午。
她的这一表现无疑不再说,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已经分不清现实,按照自己的主导意识活着,不在乎他人的眼光。
薛梓煜随意摆摆手,示意蓝逸然出去,然后自己从身后抱住了白依依,轻笑出声,“依依,你一个人在床上玩什么呢?这么想我,听你小嘴里一直在念叨我。”
白依依一惊,自己不是把他压在身下了吗?他什么时候逃离的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到,但她又不是傻了,会告诉他自己是想欺负他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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