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钟巽平时话不多，可脑子确实聪明，这不，关键时候一句话哄好了生气的秦蔚然不说，还让上头的斯克也冷静下来了。
斯克背过身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总算冷静下来，下楼后那种癫狂的状态下去了一些，脑子要也不发烫了。
智商占领高地后，斯克回忆自己做了什么，闭眼扶额，不想说话。
秦蔚然这边，消了气后，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到底不是发疯的网友，是现实中的朋友，说话还是得留点余地，刚才那么说确实太过了，他看向钟巽：“哎，感觉我也被影响了，说起来根本控制不住，什么话都往外说。”
秦蔚然觉得自己刚才像个疯子，说着是在制止斯克发疯，可实际上自己也在借机发疯。
钟巽开解他：“没关系，至少你发疯只会伤害斯克。”
斯克：……
斯克无奈摊手：“好了好了，不用说这种话了，我已经醒过来了！”
没必要再这么针对性地迫害他了好吗？
秦蔚然哦了一声，说：“可你还是没说你在楼上遇到了什么。”
斯克叹气捂脸，语气沉重：“不是我不想说，主要是……我也不确定发生了什么。”
斯克现在回忆起来，双脚踏上三楼的那一刻，时间和空间就发生了扭曲，他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迷乱中，他被告知，喝下一瓶绿色药剂就可以拿回技能。
拿回技能！
他记得这是他的任务，于是他就喝下那瓶药剂。
然后就是真实到让人离不开的幻境。
烟雾缭绕中，他好像在做梦，梦中能看到一些画面，不是很连续，其中一个画面是这个副本中，在最后考核中，一个和南哲一模一样的人突然冲出来，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和本体南哲站成一团，最后南哲真的被杀死了。
斯克奇怪于自己看到这一幕居然没有崩溃，或许是因为第三视角，斯克知道这不是真实，所以可以以一种麻木的心态盯着南哲的尸体看。
可盯的时间越长，斯克越觉得南哲没死，这不是南哲，他甚至看到所有人都离开副本后，南哲眼睛动了动，从地上站起来的画面。
斯克觉得自己疯了。
听了斯克的解说，秦蔚然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这是什么品种的变态，还能盯着别人尸体一直看，还盯着人家的脸！
秦蔚然：“没想到呀，你居然进化成了变态，还这么纯！”
斯克切了一声：“这是幻境，做梦知道吗，那能跟真的一样吗？”
秦蔚然不说话，看向钟巽，想求得一个相同意见。
结果钟巽根本不在意这个，而是跟斯克确认幻境的细节。
钟巽：“你仔细想想，你确定最后看到副本结束，南哲站起来了？确定是他吗？”
斯克点头，说：“我确定，但我看到的就是他的身体，不确定他的灵魂是不是在身体里。”
钟巽咬了咬唇，说：“如果这样的话，我觉得或许你看的是未来的一种可能性。如果按照现在的情况发展，南哲可能会死，然后身体留在副本，成为神明的奴隶。”
神明的奴隶，这听起来就很糟糕！
秦蔚然眉头耸起，说：“会变成那些职员吗？是因为神明，这些职员才被控制在这里做事情的？”
斯克被这二人这么一点播，立刻明白了他们说的意思，想到其中一种未来是南哲成为那些职员，斯克的表情就狰狞起来，咬牙说道：“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秦蔚然握拳，做了个加油的动作，说：“很好，感觉现在你发疯也不会对我们发疯了，冲着神明发疯去吧！”
斯克：“……你是不是找揍？”
秦蔚然跟斯克闹起来，钟巽在一边看着放松心情。
有他们俩的背景音，气氛一下好起来了。
南哲就是在这个时候走下来的。
看到楼下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息的，南哲面无表情走下来，冷着脸说：“看来我下来的不是时候啊。”
斯克浑身一僵，之前脑子发烫的时候，做那些事情完全没有羞耻心，现在真脑子降温了，羞耻感重新涌上心头，他几乎是一格一格扭头，看向从台阶上走下来的南哲。
南哲也看向他，眼里带这些了然，明显是知道了斯克在楼上会经历什么。
二人对视三秒后，南哲笑着说：“怎么了，那个药水很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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