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确定了下个副本后，秦蔚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社交平台
“这绝壁是买粉丝了！还是僵尸粉！”
“虽然我不想说主播是个看重名利的人，但现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我不得不信。”
“我说，这就不能是对家买的吗？这么明显的僵尸粉，谁都不会买的好吧！”
秦蔚然顺着br/>
不到一个月时间内，粉丝数从原来五十万涨到一百万。
关键是这些新增长的粉丝从来不说话，不留言，却能在每一场直播观众列表看到他们的名字。
秦蔚然叹了口气，觉得观众可能说对了，就是有对家给他买僵尸粉。
他点开手机给直播平台工作人员打电话，结果电话一接通，秦蔚然还没说，对面就先破防了：“秦先生，您到底从哪家买的粉丝，个人信息都是真的，但就是能一个个比僵尸粉还僵尸粉，我连清粉都做不到，现在举报电话已经接不过来了！”
秦蔚然顿住了，过了一会，他放低音量，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如果我说，其实不是我买的，你是不是不太信啊？”
工作人员沉默了一会，叹口气，说：“唉，其实我们也觉得不是你买的，也是抱着侥幸心理想希望是您买的，可如果不是你买的，市面上也没有这种粉丝贩子，我就只能如实回应，查不到数据造假。”
秦蔚然比他还不信：“一点都查不出来？这可太明显了，直接给他们打电话不行吗？核实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工作人员说：“这不符合规定，没有正当理由我们没有权利随便调取用户信息。我倒是有个主意，你可以发个抽奖，如果抽到这些粉丝，就有正当理由找到他们的联系方式了。”
秦蔚然觉得可行。
当天临时加了一场直播，主题是神明。
秦蔚然给自己做了个狐貍的造型，不是完全的狐貍头，但脸上细看的话能看出来狐貍的神韵，为了像狐貍精，他还专门戴了假发。
秦蔚然微垂眼眸，延伸的眼线在眼尾上调，偏光的眼影在灯光的照耀下展现出梦幻的颜色。
“各位，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小神仙，只能保护自己的信徒，而且信徒的数量还受到限制，是个很会偏心的小神仙呢。”秦蔚然揽镜自照，说着自己设立的剧情。
屏幕上一堆堆的弹幕发射出来，有些语气不好的，已经被房管给禁言了，可很多事情，如果主播自己不给个说法，房管封人都显得是在捂嘴。
所以看直播间人数差不多后，秦蔚然清清嗓子，说：“最近的情况，我都看到了，很抱歉让大家为我担心，我已经跟平台方联系过了，但平台方目前的技术手段没办法下定论到底是哪里搞来的粉丝。在这里我可以直接跟大家说，我没有买，我也不会买。接下来我会抽个奖，大家只要在直播间留言就有机会抽奖抽中，但我话说到前面，我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有数据造假，也不是我自己买的，如果抽到那些不说话的观众，你得诚实地写一下收货地址。”
在直播中，秦蔚然没有把话说得很明白，但他三番四次说自己要真是收货地址，其实就是在给幕后做这件事的人提醒，赶紧撤了，我要帮网站抓人了！
这话网站懂，一部分观众也看懂了，不懂的观众被科普一下也懂了。
秦蔚然开开心心抽奖下播，然后把得到的信息转给网站后台工作人员。
第二天起来，网站已经出公告了。
秦蔚然点进去一看，好家伙，这个公告说了半天居然说这些观众是真实的观众！
秦蔚然一个兔子蹬腿从床上坐起来，仔细看了公告上的内容，观众的信息，跟观众交流内容，最后得出结论，除非这些观众是超近AI，不然做不到这样灵活的回答问题。
秦蔚然“嘶”了一声，给工作人员打电话。
工作人员：“我确认了，真的是真人，虽然说没有那么多信息，但确实是真实的，而且在其他平台能找到相关的社交账号，不是随便找来糊弄的。时间上来说，完全做不到现场伪造。”
秦蔚然：“……唉，好吧，我知道了。但这样，粉丝们完全不信啊，甚至还怀疑平台在包庇我！”
工作人员：“很抱歉。他们就算报警，我这边也是这样的调查结果。”
挂断电话，秦蔚然有点无语，想了一下，干脆开了个直播，准备再澄清一下。
结果这次仓促的手机直播，只开始了五分钟就结束了。
因为这些僵尸粉，居然开始排队刷礼物了！
秦蔚然刚开口：“观众朋友大家好，今天……唉，等等，出
bug了吗？我怎么收到1000个粉丝牌啊？”
直播间弹幕没多少，全是刷礼物的提示，还都是那种一块钱一个的粉丝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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