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心想:“又让他耍帅成功了。”但他并未模仿,因为关老爷子还在,无需做此姿态,而且他也鄙视那种跟风的行为。
关小关的父母不认识破烂侯,于金仙则直接骂他是神经病。
听到这些话,还没等关小关回应,许大茂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她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许大茂,你干什么?”关父见自己的女儿被打,立刻冲上来质问。
然而,此刻许大茂的脸色极其难看,他冷冷说道:“我只是教教她如何说话!你不知道吗?他是破烂侯,关老爷子的晚辈,也是关老爷子的老朋友!”
“刚才那个杯子,你知道值多少钱吗?目前它价值三个亿,这么贵重的东西,说摔就摔。
他对关老爷子的敬意,由此可见一斑。”
“你竟敢说他是疯子?”许大茂指着于金仙,怒气冲冲地问道。
要不是现场人多,许大茂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让这个老太婆明白,该如何说话,如何尊重他人!
显然,这次是于金仙等人理亏,所以他们选择了息事宁人。
另一边,看到破烂侯离开,程建军立刻追了上去。
“这位先生,请留步!”
程建军拦住了破烂侯,后者停下脚步,看着他。
“您还记得我吗?我们以前见过面!”
程建军提醒道。
“哦,你去过我家。”
破烂侯回忆起来,尽管年岁已高,但记忆力依旧很好,认出了程建军。
程建军笑着说:“没错,您记性真好!那是我陪我们领导去您那儿,请您帮忙鉴定古董。”
“您家真是藏龙卧虎,不起眼的东西,现在都成了宝贝!”
此时,程建军已经在打古董的主意。
这些年,程建军的生活状况实在不好。
好不容易进入体制内,却因为许大茂被开除。
后来又尝试做其他生意,再次被许大茂算计。
再后来做倒爷,货物又被许大茂抢走,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年来,各种事情的发生,让程建军开始怀疑,许大茂是不是专门针对他?
程建军这时盯上了古董,他不信自己玩古董还会被许大茂压制。
破烂侯淡然地说:“我不是为了钱,就图个乐子。”他搞古董纯粹是兴趣,不缺钱的他没必要靠此赚钱。
之前许大茂唆使候素娥偷东西,他也没追究。
破烂侯正准备走时,程建军拦住问他砸的那个杯子是不是很值钱。
破烂侯没回答,只说了句“再见”就走了。
另一边,韩春明的母亲在擦相框,感慨人突然离开很正常。
她并不惋惜关老爷子的去世,觉得这是好事,至少免去了要面对不孝的儿子和儿媳。
苏萌进来打招呼后,提议陪她去酒楼,韩母非常开心,也希望儿子能早日成家。
这时,苏萌注意到照片上的关老爷子,随即问道:“妈,这事儿是不是就算白喜事儿了?”
“是啊,在四九城,八十岁就相当于白喜事儿了。
不过现在我也不太清楚了。
不过你管大爷都九十多岁了,这胡同里数他最长寿。”
四九城的人最讲究规矩。
关老爷子八十岁算是白喜事儿,所谓白喜事儿就是要办酒席庆祝。
这件事的具体原因只有少数人知道,但老一辈都这么做,后辈也就跟着这样做了。
四九城的规矩多得很,有些规矩连苏萌都不太懂,于是继续问:“妈,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涛子为什么站在外面?大茂叔和春明儿为什么站在里面?”
“涛子不是本家,许大茂是关老爷子的徒弟,也算是义子,他和小关的父亲同辈。
春明儿是许大茂的徒弟,也是义子,虽然和小关同辈,但因为是干孙子兼徒孙,就有资格站在里面。”
苏萌听韩春明的母亲讲解这些规矩,听得津津有味。
另一边,破烂侯家原先住的楼已拆除,他搬到了小区居住。
此时,程建军急忙上前喊道:“侯师傅!”
破烂侯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程建军,问:“你怎么在这儿?”
程建军笑着说:“我特意在这儿等您呢!”
“等我?”破烂侯皱眉。
“我想请您帮忙看看东西。”
说着,程建军拿出一个盘子。
破烂侯只看了一眼就说:“摔了。”
说完,破烂侯准备离开。
但程建军拦住他,笑道:“我知道这是假的,我只是想知道您是怎么看出它是假的。”
面对这样的问题,破烂侯不想回答,也不想理会程建军,转身就要走。
程建军急忙拉住破烂侯:“侯师傅,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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