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教堂会议
“小威廉姆斯,你可以听到吗,那些女孩们绝望凄苦的哀嚎声?”哈维·沃尔特站在林间,洗到仿佛可以闪闪发亮的西装在夜风中随风飞舞,他撑着文明棍面色平静,就像是先前别墅的激战完全没有发生:“黎明将至,我们的Caster先生,似乎开始有些急躁了呢。”
“我听不见,沃尔特老师,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小威廉姆斯歪着头侧着耳朵,她换了一身维多利亚风格的女仆服侍,大长裙小围裙,淡金色的发丝上带着可爱的蕾丝发带:“Caster先生在整座半山宅邸附近,都设置了防止窥探和窃听的结界咒文,我们听不到声音才对。”
“不,那只是一个比喻,我亲爱的小威廉姆斯。”哈维·沃尔特接下来的长篇大论被小威廉姆斯的话一堵,不上不下难受的一塌糊涂:“只是别像一个,一个古板不知道幽默的老律师好吗?”
“好的,我知道了,沃尔特老师。”小威廉姆斯乖巧地点点头,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后用非常严肃认真的语气说道:“我也听到了,那风中传来的哀鸣。”
“……我,算了,别在意这件事了,小威廉姆斯。”哈维·沃尔特最终放弃以这种方式和小威廉姆斯谈话,交谈的对象接不上梗实在太让人绝望:“去给我们的好朋友,迦勒底的御主江峰先生捎个消息吧。”
“教堂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Rider是个现实主义的家伙,到了绝境他会直接投降的。”哈维·沃尔特文明棍拄拄地面,把林地上的小石子顶开:“隶属于迦勒底的英灵有两个,再加上贝奥武夫和Rider,应该可以抵抗Caster所拥有的那股力量吧。”
“来自于这颗星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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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那个什么,那个——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贝奥武夫拿着树枝戳一戳江峰的脸,满脸好奇地观察着江峰:“Caster,你有文化,那个词是什么来着?”
“你想要说什么?”玉藻前坐在教堂的长椅上,埋头整理自己的枪械,连脸都没有擡起来:“木乃伊,植物人,还是头部只有骨头没有脑组织的远古直立猿人?”
“不不不,不需要那么狠的用词……”贝奥武夫嘴角一抽,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扔开手里的树枝:“原来你对你的御主,这么狠的吗?”
“呼呼呼……呼呼……”坐在轮椅上面,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缠着绷带,往外渗着可疑的淡红色迷之液体,只能勉强看出一个大致人形的东西,发出呼呼的粗重喘气声:“呼呼……呼呼呼!”
“不过,迦勒底的御主,你的命还真是硬啊,你要是在我那个时代,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强悍的战士。”贝奥武夫摸着下巴,戳戳轮椅上的江峰:“那会可没有什么医疗手段,受了伤主要靠自我恢复能力,你伤成这样都能活下来,真是很棒啊。”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好了,别像头死猪一样呼呼喘气了。”玉藻前站起身来,带着满脸嫌弃厌恶的表情走到江峰的身边,粗暴地往他缠满了绷带的手上拍了一枚子弹:“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喘气声有多恶心,快点停止呼吸吧。”
【喉咙!喉咙的绷带太紧了!】子弹就像一只小小的喇叭,帮助江峰心灵的声音在附近响起:【没法呼吸了!快点弄松点啊!】
“你这蠢货还真敢停止呼吸啊!”
“哦哦哦!听到迦勒底御主的声音了!”
【呼……呼……活过来了,活过来了,Caster真是太感谢了,我要请你食火锅啊。】喉部绷带被玉藻前扯松的江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物理上的缺氧直接影响到了精神上的思想,不过他还是立刻意识到了那枚子弹的作用,并且用职介来代称贞德和玉藻前:【Ruler和Rider呢,为什么他们没有围在我的轮椅前为我祈祷?】
“他们正在外面组织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人员编排和队伍的建立编制什么的。”贝奥武夫摆摆手,看起来非常郁郁寡欢,和他平时积极乐观开朗的样子完全不负:“说起来,迦勒底的御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完全没有活跃的机会啊。”
【有吗?】
“拜托,你想一想啊,我几乎都没有机会和其他英灵战斗哎。”贝奥武夫纠结地长叹一声,对着江峰缠满绷带的脸竖起两根手指:“对歌剧魅影的战斗,我赶到的时候,你和Caster已经把歌剧魅影给解决了,我只揍了一些不怎么厉害的小兵;这次对Rider的战斗,连面都没有见到,Rider就投降了。”
【和平多好啊,我超
喜欢和平解决问题的。】江峰在心里说道:【像我这样温和善良的好人,能不战斗最好就不要战斗啦。】
“呵呵。”塞给江峰子弹后,又坐回长椅上的玉藻前不开口,而是用喉咙深处发音,无比嘲讽地呵了两声。
【喂!Caster你什么意思!对你御主我有什么不满吗!】
“哟!迦勒底的御主小鬼!小命保住了啊!”身形高大留着长长胡须的Rider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那副自然而然打招呼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刚刚跳反投降的家伙:“那副样子都能救回来,真是不容易!你们的Caster还真是技术高超啊!”
“和我没有关系,完全是江峰这蛆虫厚颜无耻,都这幅德行了还死不要脸地活在世界上。”玉藻前对Rider怒目而视,顺手抄起身旁椅子上的某个不明配件朝着Rider砸过去:“我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生死,别用你那恶臭的嘴对我点点评评。”
“Caster,Rider现在是我们的同伴,请不要对自己的同伴恶言相向。”贞德跟在Rider后面走进来,皱着眉头看着玉藻前:“而且你刚刚又对御主说了很没有礼貌的话吧?”
“哼……”
【好啦好啦,那种细节不用在意,贞德,Rider,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接下来要去攻略敌方的Caster吧?】江峰在玉藻前和贞德再起冲突之前出面打圆场,这两个家伙的相性真是差到爆炸,不过江峰有点好奇要是这两家伙真打起来谁输谁赢:【说起来,Rider,关于我们的计划,Ruler应该都告诉你了吧?】
“啊啊,Ruler他都告诉我了。”Rider用力一拍贞德的肩膀,发出一身沉闷的响声,听得江峰浑身一颤,他现在对这种可能会让自己骨折的东西变得非常敏[gǎn]:“真是一个胡来的计划,不过我喜欢!只有足够疯狂的家伙才能抵抗住大海的狂涛!”
“Rider,你曾经说过,只有在确定御主他安然无恙后才会自爆真名,你不会追随一个倒霉蛋。”贞德提醒道,他用一种微妙的目光看着江峰,好像在看一只珍奇野兽,江峰觉得那也不是太礼貌,这货根本没有资格对玉藻前说三道四:“御主从那种伤势中都活了下来,我觉得他的幸运应该是相当高了,我觉得你可以真正加入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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