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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恋爱时机14(1 / 2)

IF·恋爱时机14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那个‘客观上很帅气的未婚夫’。

说实话。

虽然戴着眼罩,将头发箍到脑袋上顶着个扫把头才是那个笑嘻嘻的白发男人的常态,因为两边的关系不适合摆在人前,善子对他作为教师的面貌所见不多。

她更多看到的是这个男人别的面貌——说不好是特意展示给自己,还是出于那种没用的男人自尊心或是花孔雀的心思。

好像是看见了无下限内侧的世界一样。

像是他却又不像是他——就像是因为看到主题公园玩偶服打开的样子、舞台的背面,反而看不见他平时60%的时间都摆在外面的外表,分不清这才是他褪去满是距离感的外壳、最舒服时候的本质,还是说这只是为了‘爱情’而表现出来的,只给她看的崭新面貌。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呢?

本质上其实非常冷静、充满距离感的前辈,因为搞不清楚自己和别人的距离,搞不懂别人的想法,偶尔会有些外放的烦躁的高中男生。

精力稍微有些过于旺盛的,从高中时期……一直到现在的玩伴。

还是说,是那个闭着眼睛,只能看到白色的睫毛微微颤动,明晃晃装睡演都不演的赖床大猫。

穿着居家服,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打游戏的童颜纯情男高生。

突然跑来抱着还在打工作电话的自己,特意用环到身前的手给她展示自己在网络上引战的‘战斗’现场的幼稚人渣。

还是絮絮叨叨着今天工作的事情,枕在自己大腿上,把脸埋进善子手心里的大龄儿童。

也是和她沉默地分担着疲惫与低沉的成熟男人。

偶尔凌晨紧急任务回来的时候,会直接用一米九、沉死人的、体术大猩猩的满身肌肉直接压下来,把她连人带被子一起紧紧抱在怀里。直到善子困得意识模糊醒来,有些疑惑地问他‘回来了?’,才用那种搞不清楚来由的高兴回答‘我回来啦,善子’的乱来讨厌鬼。

但更经常的。

是会和坐在餐桌的对面的自己,兴致勃勃地讲着自己超级优秀的学生的教师。

偶尔也会就对着学生的档案和自己讨论,如果自己是这个术式的话,应该如何开发和利用的术师——虽然最后总是以果然还是我最强那种讨人厌的狂妄结论结束。

也是会像个JK一样咿呀咿呀着兴高采烈地展示着网上刷来的婚礼范式,说着如果搞乱来的主题婚礼的话,那些老爷爷会不会更加生气之类的。

“我没有说过要结婚吧?五条前辈。”坐在沙发上抱着冰淇淋碗的猫眼后辈盯着电视上播放的烂俗恐怖片影碟,“啊、我感觉这个女角色会先死。”

坐在旁边的五条悟直接低头叼住了她的勺子,然后只穿着睡裤的白发男人才擡头看向善子:“赌两个?我感觉是这个橄榄球队员——通常来说这种设定下,这种胆子最大的家伙反而死得最快吧。”

“只是观影的乐趣而已,需要把那种事情押上吗。”而且话是这么说,眨眼间穿着居家服的黑发女人已经被人渣前辈抱着坐进了他的怀里,“很热。”

“可是善子的身体凉凉的,很舒服嘛~”

善子的尾音微微下沉:“所以热的才是我,快点放开,五条前辈。”而且,“……不是因为凉吧?”她坐在五条悟的怀里,试图无视大腿下的坐垫微妙的体温上升。

“现在叠加到25个咯~”习惯用轻浮面貌规避真挚的白发前辈一如既往的没有回答问题,只是咧开嘴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理论上来说是我欠您的时候,才存在‘需要归还’这种概念吧?前辈。”

五条悟的脑袋直接搭在了善子的头顶上:“难道我们一开始说好的不是‘我超级想亲善子但是不能亲,所以之后善子就要补给我’的计数吗?”

那位前辈编造着根本没有任何事实基础的奇怪理解——反正两人的默契根本就没有用言语立下确切的契约。

猫眼后辈仰起了脑袋,看向了那个脸上就挂着完全乱来的‘我不可以这么说吗?谁规定的道理’,胡搅蛮缠的白发男人。

此刻五条悟也低着脑袋,和擡头的她逆向对视。

然后她的下巴就被白发男人轻轻擡了起来,温热的大手直接拢住了她的脖颈。

脑袋变得有些晕眩。

能听清的只有五条悟稍微有些上扬的尾音:“24~”

白发蓝眼的大型雪豹舔了舔自己的犬齿。

而终于得以合上嘴,下唇被用犬齿轻轻磨了磨的女性后辈下意识用拇指摩挲着嘴角:“都说了,加到25和结婚这两件事我都没有同意吧?”她看了一眼已经化开的冰淇淋碗,有些无奈地把它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善子你看电影真不认真诶。”白发男人倒是先‘指责’上了,“虽然知道善子对我很着迷,但是这样是不可以的噢?”他举起手上的戒指,“我是已经订婚的男人~超爱我的未婚妻。”

明明一听内容就知道是饱含着微妙真心的话,却总是用玩笑似的轻浮口气来说。

善子忍不住回头跟他对视了两秒。

却在生气、无奈、被油腻、觉得有趣和害羞之间根本选不出答案,猫眼后辈索性放弃,直接泄力完全倒在了他的怀里。

两个人的注意力早不在电影上了。

而善子只是看着他因为环到自己身前,搭在了自己肚子上的手:“我还没有想好。”猫眼后辈想也没想,只是下意识伸手够到了他微微曲起的指节,玩起了用手指盖住对方手指的无聊游戏。

五条悟将一手拇指又盖在了她的拇指上:“对我的感情?”

“说的是结婚,五条前辈。”同居了大半个月,被这个羞耻心基本上为0的前辈带着……过度消耗体力,她早没了那种微妙的羞涩,“感情的事情之前就跟前辈说过了吧?绝对会爱上前辈的——”搞不好现在已经很喜欢了吧,“但是结婚的话……”

五条悟诶了一声,因为是俯视的动作,男人白色的睫毛一扇一扇的,他以手指勾住善子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黑发女性的掌心:“所以,是因为对我有疑虑?”因为只是单纯的讨论,语气里根本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不,比起对于‘和前辈结婚’这件事,可能更多的是‘我到底要不要结婚呢’这种程度的思考吧。”并不是对自己和这个男人关系的思考,而是自己作为人来说,到底要不要走进婚姻这件事。

其实和十年前很相像。

不知不觉间。

能聊天的对象又是只剩下了他——那些和其它人说起,会被认为‘我们的关系应该不是可以聊这种程度’‘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之类的话题。

那些因为对方绝对不会坦诚回答,所以不管怎么剖开自己的内心,能得到的也只有对方在道德上绝对没有错误,正确却非常生疏的安慰与回答的微妙对话。

“前辈,我今年二十七岁,如果在这个年龄遇到了合适的男人,性格能够很舒服的相处,不管是生活还是兴趣都很合拍的话,想要更……亲近一些,或者是出现结婚的想法,也是很自然的。”善子有些犹豫,“但是……”

要这么去做吗?

“感觉结婚的话,我们会彼此融合,而这个过程也许会充满喜悦与幸福,但肯定也会有失去部分自我、迁就对方的不快吧。”

这几乎是必然,就算是完美地互相匹配着的恋人也不例外——正如此刻她与五条悟注视到的彼此不同的面貌一样,恋爱关系里的话,两人只需要将甜蜜的部分拢在一起就好了,五条悟不干涉她工作的部分,她也不打探他作为高专教师的内情,没空的时候就保持联系、两人都有空的时候就抱在一起、都不需要早起的话就稍微过分一点。

但即便身心都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但两人仍旧是各自在面对着自己的生活。

那还不是同一个生活。

正如此刻。

五条悟正手脚并用地从背后紧紧抱住了黑发的猫眼后辈,两人的身体正完全紧贴……让皮肤沉默地传递着温度。

但如果真的……完全融合在一起的话,即便想要用意志控制,两人的生命都会完全变成一体吧?像是将一条腿完全和对方捆在一起的二人三足,他的喜怒会变成她的生活要素的一部分,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得考虑到另一边的情况,通知或是获得允许。

黑发的猫眼后辈语气有些犹豫:“我们要做彼此的枷锁吗?”即便那会产生的结果也许会让人觉得感动且宏大,但那是否值得将两个灵魂投入呢?

“如果我说‘我不觉得那是枷锁’的话,善子肯定会骂我吧?”白发男人嘿嘿笑着,语气轻浮。

善子想也没想:“绝对会噢,前辈。”毕竟她可是很认真地在考虑这种事情。

而五条悟则是从背后把脑袋伸了过来,贴住了善子的侧脸:“会超级烦吧?如果真的需要压制一部分自我的或者是迁就对方的话。”白发人渣没有说谎,语气比起轻快,更偏向于一种思考中的冷淡,“但是,也稍微会有点兴奋,如果我和善子完全融为一体,成为同一个*人*的话。”

“……”善子沉默了片刻,“这种时候就不要说那种意味的……”她微微移开了视线

白发男人倒是好像没察觉到猫眼后辈的不自在似的,答得非常坦然:“属于本能的部分也不能说没有吧。”白发前辈闭着眼睛苦恼地思考了一阵才回答,“而年龄这件事,毕竟像我这种童颜帅哥、喂、不要踢人啊,善子。”他盘着的腿伸直了一条,避开了善子突然踩下去的动作。

讨厌失去自我,所以不想轻易的结婚。

然后那个白发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接上:“但是,如果是善子的话,总感觉……想填满你空缺的部分,也让你把我填满?”

“拯救情结?最好不要那——”

“才不是那种吧?大概就是那种想要进一步介入你的生活,但是需要进一步许可的感觉吧?”他倒是难得以疑问的语气结尾,“不过我没怎么思考过这种事情,多半只是想那么做而已。”风格本来就有些肆意的男人回答,“我想得到善子。”

猫眼后辈一时间说不出话,然后低头才注意到自己已经紧紧扣住了五条悟的手指,她连忙松开,却重新被那个抓住了手——多少有点像是指尖的微妙追逃。

善子低下了头:“这样的话,小心被我过度干涉噢,五条前辈。”她语气平淡,“我姑且……也是那种很喜欢事情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和计划进行的类型。”

“嗯,别的人也许会吧?但善子……”五条悟拖长了声线,“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会很温柔诶……而那种人,好像除了善子之外不会有别人了。”

所以。

对结婚的兴趣不大,那些生命中的所谓空缺他也并不是很在意,但……

“要说没有男人劣根性那部分的想法,肯定是骗人的吧。”五条悟语气倒是懒散了下来,他没被善子抓住的手抓着自己后脑勺的头发,“感觉结婚入籍的话,你会里里外外都变成我的那种程度的想法当然会有,而且——总感觉好像是在善子脖子上挂上了个看不到的标记一样。”

某位地盘意识非常明确的前辈语气稍微低沉了下来。

“不感觉很了不起吗?善子完全把我包裹住,成为无形枷锁的话。”然后他也可以完全占据对方的生命。

非常纯粹温馨又有些微妙……的感觉。

“小心自我被我改变噢?”

白发前辈有些挑衅:“做得到的话就试试看吧,善子。”一如既往的有些傲慢、疯狂、却也令人信服,“稍微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噢,毕竟你我都不是会轻易受伤的人嘛。”他用善子的后肩堵住了自己的嘴巴,只余白色的发顶和一抹冰蓝色还留在外面,在上面微微蹭了蹭才用嘴巴靠近了她的耳朵,“我也会尽量小心地粗暴对你,没关系吧?善子。”

善子已经叹了口气:“搞不好会搞砸的,前辈。”但语气里已经没了多少反对,她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猫瞳,“还有,不要总在那里面加那种让人无法回答的私心内容。”

“但后悔不是我的领域诶。”五条悟的语气里倒全是跃跃欲试,“又不是救不回来。”

不过,他却对善子最后的抱怨没有给予回答,只是以问题回复了问题:“对善子来说很好回答这种问题吧?毕竟只是个非此即彼的单选题,要还是不要。”

两人蜷在沙发上,只是维持着一个被另一个完全包裹住的姿势,电影早放到了恐怖片里一惊一乍的部分。

善子犹豫了很久,好像是在看电影,但根本懒得搭理荧幕里正在被鬼怪追击,呼救中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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