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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1 / 2)

久别重逢

砰!

两厢撞击之下,木头碎屑四下飞舞。

黑暗之中。

叶蝉衣捏着鞭子的手,沁出汗水来。

花满楼伸出的两根手指头,也慢慢收回。

温雅君子闻着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神秘冷香,犹豫喊了一声:“衣衣?”

会是衣衣吗?

对方身上的味道和脚步声,包括身形都有所变化,他实在有些不敢断定。

可……

除了衣衣以外,接近这个体型又会对他留手的人,他很肯定再无别人。

下一刻,那单手撑在地面的人,已跳起来,一把撞到他怀里。

那股几近消失的幽幽冷香,浓了些许,充盈在他鼻子之间。

花满楼确定,怀里的人就是叶蝉衣。

而且跳起来的时候,对方骨头没有别扭的声音,身上也没有伤口流血的味道。

——她是平安无事的。

——就是瘦了许多。

君子有些心疼。

对方一双手圈住他脖子,一双腿将他腰钳住,牢牢挂在他身上。

“衣衣。”他伸手扶着她后腰,稳住那要往下掉的身形。

温雅君子语气缱绻,像是将所有的思念都压缩到了这短短的两个字里面。

叶蝉衣听得出来。

她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君子脖子处,深深嗅上一口百花香:“花花……”

浅淡的味道,沾染上了君子最不喜欢的血腥味道。

她忽地有些心疼。

——花花肯定受苦不少。

呢喃的唇瓣,就贴在温雅君子脖颈处,一张一动,温暖柔软,他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痒痒麻麻的感觉,令脖颈起一层寒毛疙瘩。

“对不住。”花满楼在她后背抚了抚,温声道,“吓到你了。”

温雅君子的声音,放得很轻缓,像哄婴孩睡觉的月色一样温柔。

叶蝉衣摇头。

她忽地想起什么,从花满楼身上跳下来,拿出小手电照亮。

小手电被她叼在嘴里,一双手上下拉着君子的衣服,只差剥开来检查一遍。

花满楼被一双手扫得胸膛和脖颈都泛红。

“衣衣……”

君子的皮肤又泛起绯红色泽。

——没伤着,只是人有些精神不济。

叶蝉衣一口气松下来。

幸好。

人没事,那她有些思念已久的事情,就想先做一做。

她拉起花满楼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有没有想我。”

君子的手轻轻贴着她的脸,轻轻说一个字:“有。”

无时不挂念。

“想哪儿?”

花满楼差点儿被唾沫呛到,偏头咳了两声,红着耳根道:“想人。”

“哦……”叶蝉衣盯着那紧张滚动的喉结,迫近两步,“那就是整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想的咯?”

温雅君子闭眼,睫毛轻颤:“衣衣……”

何苦总是逗弄他。

忍太多,总归不是好事。

“本来……我们月初就已经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了,现在日子得往后延,你说怎么办?”

叶蝉衣的脚尖,已经碰到了君子脚尖处。

她伸脚,轻轻踩了踩君子的脚背。

花满楼:“等……等下一个吉日到来。”

“也是。没办法。”叶蝉衣语气里满是可惜,“这个鬼地方,是不太可以凑合一下,拜个堂再顺便洞个房。”

花满楼不甚赞同:“怎能凑合!”

在他心里,倘若爱一个人,就应该用最珍重的仪式,向世人宣告自己一生爱侣。

他也很欣赏和艳羡那些以天地为证的伴侣,可……这不是他一贯的作为,他并非那样的潇洒客,而是心有挂碍、有凡尘眷念的普通人①。若他这么办,就是对所爱之人的懈怠、不重视。

“我没说凑合。”叶蝉衣被急起来的君子逗乐,“只是这婚事都昭告所有邻居朋友了,这喜糖也派发了,就差那两步还没走而已。所以……你懂我想说什么吗?”

她用脚趾隔着靴子挠了挠对方。

懂吧?

她满眼期待看着那张如玉的俊雅脸庞。

花满楼懂。

他嘴唇翕合,捧着小姑娘脸蛋的手,都有些轻颤,沁出汗水来。

叶蝉衣干脆将他另一只手,也捧到自己脸蛋上。

这要是都不懂,她可就要来硬的了!

正想着如何霸气壁咚君子的某个人唇上一热。

“有生之年啊!统统!”

小猫咪关闭数据,继续满岛跑。

不听不听,臭情侣念经。

温热的唇贴了好半晌,没有动静。

叶蝉衣:“?”

她正要开口说话,腰上就是一紧。

下一瞬。

整个人被单手抱起,仿佛腾云而去,轻盈安坐在室内窗台之上。

君子逼近,用左手手背垫着她的后脑勺,右手捧着她的脸,微微仰擡。

他自己垂首,侧着脸。

由始至终,唇瓣未曾分离片刻。

叶蝉衣可以感觉到,对方长着茧子的大拇指,就贴在她脖子的大动脉下。

咚咚——

脉搏急速跳动起来。

她还睁开的双眼,兴奋瞪圆。

花花主动!

她心底有些雀跃。

君子闭起双眼,神色投入。

他好似无论做什么,都很认真。

叶蝉衣忽地兴起让君子试试她身上鞭子的想法。

为此,她先将自己的鞭子送过去,轻轻戳一下君子。

君子也有携带鞭子。

他用鞭如用剑,浑身都透露着君子之风,鞭子出势并不猛烈,只是灵巧。

鞭子柔软,顶端叩开门扇时,也唯恐伤了门扇一般,只用巧劲,从缝隙之间穿过。

门敞开,君子入内,鞭子随着他动,轻轻滑过墙壁和靠墙的一排长桌。

叶蝉衣嫌弃他过于温和,摘下腰间鞭子,主动出鞭。

唰——

鞭子如长龙游走,卷着君子手中软鞭。

君子眉宇间,颇有些无奈。

可他也只好奉陪。

花满楼右手收紧一些,长鞭一抖,反缠着叶蝉衣手中鞭子,往自己这边扯来。

两人双目对着,虽瞧不见,却仿佛能听到君子温声叹一句:

“衣衣,别闹。”

那轻轻的、无奈的声音,反倒像一根羽毛,挠在叶蝉衣心上,让她忍不住捉弄一下君子。

她偏不,用鞭子轻轻搔了君子手背一把,趁他愣神,便卷着对方手中鞭子,反客为主,占据攻势。

花满楼被逗弄了两三次,温和的攻势被迫一变,主动出击。

君子软鞭缠着那硬气的长鞭,紧紧不放,完全拉拢到自己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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