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中打起了主意,他还年轻,大可以再接再厉。
“你就得意吧!下午也给我预备一桌好菜,今晚我家有客人,费用算在我账上。”
李建设打了个招呼便离开,刚回办公室,阎埠贵就找上门来,估计又是关于插队的事情。
“李建设,你能不能帮解旷和解娣安排工作?”
阎埠贵虽然心机深沉,但也会为子女着想。
“三大爷,这事我做不了主,关响也要去乡下了。”
李建设摆手表示无奈,两个都得安排的话,事情就复杂了,毕竟阎家有四个孩子。
按原剧情,这八年间的情况鲜少提及,只知道棒梗下乡插队了。
“连关响也要去?你就不能想办法安排个工作?”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对李建设的能力有些怀疑,毕竟这种小事应该不在话下。
“三大爷,我是革委会主任,必须起带头作用。
关响去乡下是为了学习劳动,将来做个合格的农民。”
李建设说得理直气壮,他相信没人会借此指责他。
“唉,也只能如此了。”
阎埠贵叹气,想到儿女离家,自己以后的生活没了依靠,心里很不是滋味。
李建设思索片刻后问道:“三大爷,下乡生活不易,您要不要给孩子准备些路费?”
“准备什么?听说明面上是免费送过去的。”
阎埠贵现在自身难保,哪还有余力照顾孩子?
“果然还是您想得周全。”
李建设明白过来,阎家三兄妹长大后确实不念旧情,尤其是父母在他们最艰难时没有伸出援手。
等他们回来,恐怕亲情早已淡薄。
而如今,连唯一的长子阎解成也被剥削得厉害,最终难免冷血无情。
李建设从中吸取教训,决定不再吝啬对孩子的付出,幸好他平时就有给零花钱的好习惯。
“李建设,闲下来记得去看看老太太,她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阎埠贵随口提到,老太太已无法行走,生命接近终点。
“好的,等关响的事情落实后,我抽空回去看看。”
李建设想起老太太留下的房子,街道王主任已找他谈过,房子归了他,目前由红星暂住,肥水不流外人田。
临近下班,秦淮茹来到办公室寻他。
“建设,关响这一走,什么时候能回来?”
母子分离,秦淮茹最挂念的是大宝。
“不用几年,别担心,关响下乡也不会跑远,想儿子了还能回去看看。”
李建设虽称随意分配,实则早知韩春明未走远,但他仍需核实清楚,以防万一有变故时能及时调整。
“唉!”
秦淮茹身为工人,只能遵守号召,未曾因私事要求建设帮儿子安排工作。
“回吧!”
李建设锁好抽屉,临走时又叮嘱:“对了,关响有个老师……”
提到赵欣梅,他稍后要去接她。
秦淮茹听后疑惑道:“你说到赵欣梅,该不会想跟关响谈恋爱吧?这可不成,关响才十五岁,太小了。”
“你想什么呢?关响要下乡了,回来都二十多岁了。
再说,我们家关响还是个孩子,赵欣梅是高中生,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
李建设拎起公文包,出门前仔细检查了办公室,确认无误后才离开。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生怕遗漏什么,被抓住把柄举报,惹来麻烦。
上个月,有个小厂革委会主任因弄脏报纸头像被举报,结果家中被搜查、抄没,如今正在劳动改造。
革委会主任的位置上去得快,下来也快。
许大茂虽当过副主任,但也被迅速罢免。
这个职位充满风险,步步惊心。
李建设一向谨慎,报纸一进办公室便即刻收好,抽屉总是空的。
家中除教材和红书外,其余物品皆放入空间,每次签字都会仔细核对,并坚持写日记记录日期,避免吃亏。
他从不留明显笔迹,痕迹也极少,堪称反侦察高手。
每晚睡前还会复盘当天发生的事,比敌特还要细致小心。
没办法,他这一大家子,媳妇多,孩子多,不能倒下。
此外,在轧钢厂里,让他感到威胁的人已经被处理,十几个被调去了分厂。
这天,上车后,他带着秦淮茹前往花鸟胡同接赵欣梅。
忽然,办公楼里探出一个脑袋朝楼下看了一眼,确认吉普车离开后,那人快步走向主任办公室。
一拧门锁,却发现门上了锁。
通常情况下,办公室不会锁门,因为需要打扫卫生,早上送水壶和报纸也很方便。
但如果非要锁,就得自己拿东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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