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张姐我错了!”
李键波连滚带爬往后缩,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别、别早医院里……”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盯着那片雪白缓缓靠近,连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真是饿了!
且不说这里是医院,我身上还特码有伤呢!
——真想那啥你能尽兴吗!
张婉夕俯身撑在他大腿两侧,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
“饶了我吧,现在真的没精力啊!”
“我要是不呢~”
“别啊!一会姐姐回来了怎么办?”
“我早打听过了,洛晴要处理个仇家,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不过她回来也好,正好宣誓一下我这个合法妻子的主权~”
她故意在他……上轻轻吹气,看着李键波瞬间爆红的耳朵,突然伸手戳了戳那鼓起来部位。
“不是说没精力了吗?这不挺诚实的,嗯?”
“哎呀!张婉夕!你再这样我这辈子都不理了。”
李键波被张婉夕一套动作羞红了脸,伸手去扶她,却在碰到她那滑嫩的肩头时又触电般地收回手。
病房里春意盎然——
原本冰冷的光线现在却多了几分暧昧,消毒水的气味被某种若有似无的甜香悄然冲淡。
“没事的小波,你受伤了就乖乖躺好别动,我自己来就行~”
说话间,张婉夕已经伸手去解李键波睡裤的裤带了。
面对如狼似虎的张姐,李键波誓死如归——
唉……既然这样……
那便让我战死在这里吧!
…………
两个小时后:
李键波瘫软在病床上,额头沁着细汗,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睡衣凌乱地敞开着,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锁骨上还留着几处新鲜的咬痕。
张婉夕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裙摆,脸上还挂着意犹未尽的笑:
“小波,体力不行啊,才两小时就投降了?”
“你……你是想让我死在这张病床上吗?”
张婉夕俯身在他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笑眯眯地说:“这才哪到哪啊,下次我们玩十个小时~”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
在李键波看来未必:这二十三的张婉夕真特码的是如狼似虎!
“还十个小时?我看你是想弑夫!”
“哈哈哈,怎么会,我可不想当寡妇。”
“那你还把我往死里整?”
张婉夕歪着头,红唇勾起一抹坏笑,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子:
“往死里整?刚刚是哪个小坏蛋抓着我腰不放的,都给我掐红了——”
李键波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反驳:
“胡、胡说!我那是...那是疼的!”
“哦?疼的直哼哼,还叫‘张姐再用力点’?”
“你!”李键波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闷声哀嚎道:“我不活了!啊!”
“哈哈哈,好了,”张婉夕笑得花枝乱颤,伸手去拽他的被子,“我不说了,来,给你擦擦汗,别蒙着了!”
李键波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
“确定……只是擦汗?不会擦别的?”
张婉夕眯起眼睛,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那你想让张姐擦哪?嗯?哪里都可以的哟~”
李键波立刻死死拽住被子,眼神警惕得就像一只野猫看着要绑架自己的人类:
“我警告你啊,再乱来我就喊了!”
“喊啊~”张婉夕笑得妩媚,“让全医院的医生护士都知道,他们的VIp病人刚做完手术就忍不住跟自己老婆——”
“张婉夕!!”
李键波羞愤地一把捂住她的嘴,结果牵动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张婉夕趁机在他掌心亲了一下,趁他缩手的瞬间,忽然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喂!你干嘛!”
李键波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温软的身体贴了上来,紧接着,张婉夕那温软的呼吸就喷在了他耳畔:
“别动,我就抱抱。”
“骗鬼呢!你手往哪摸——唔!”
病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树叶架上的吊瓶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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