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
“一个本该就带你去的地方。”
程以蔓当时也好奇，追问着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谢堰时一直没说，她也只得期待着那天赶紧到来。
两日后，谢堰时驱车带程以蔓前往目的地。
等到她下车的时候，看到门口标识，才意识到谢堰时带自己来的地方是何处。
“这是你之前办画展的地方？”
“对。”谢堰时掐灭手中烟头，薄唇间呼出最后一口烟气，牵住她的手说道，“我带你进去看看。”
待二人走进画展长廊内，里面越发幽静。
谢堰时打开里面的灯，清淡道：“上次准备邀请你来的，你没来，这画展也就没办起来。”
程以蔓问：“没有其他的客人？”
谢堰时：“客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
程以蔓惊讶的擡头看他。
一开始她还不明白，等到走到画展中心，她才知道谢堰时说的客人只有她一个是什么意思了。
墙壁上的作品，都与她有关。
入眼的刹那，她只感觉自己被浪漫包围了。
原来过去的每一个不经意的瞬间，都会被他记录下来，然后绘成作品，挂在墙壁上。
而这里面不只有过去二人相处的片段，也有一些他自己的发挥。
程以蔓转身看着最中间的那幅画。
靠在床边的少女背后是一只漂亮的蓝色蝴蝶。
“好漂亮。”程以蔓忍不住感慨道。
谢堰时在她身边轻笑道：“之前总觉得这蝴蝶应该也是适合你的，所以就画了下来。”
想着之前错过的这场画展，程以蔓也不免有些可惜。
那时候二人还在关系冷淡的期间，她自然不会跟谢堰时有过多接触。
可是他这样的用心，就算如今才知道，她也是要感动的。
而且她也知道这画展举办的那天，也是谢堰时跟裴昭打架的日子。
程以蔓也有点怕谢堰时翻旧账，于是主动讨好，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眼眸亮晶晶的说道：“谢堰时，谢谢你。”
谢堰时扬唇，“这就是你的谢礼？”
程以蔓：“虽然看到的晚了一些，不过这也是你为我准备的独一无二的礼物，我想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再给我准备这样的礼物了。”
谢堰时对这一套很是受用，慵懒道：
“当然，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
程以蔓看着墙壁上的那幅画，跃跃欲试道：“这个，我也想要。”
“你确定？”谢堰时伫立在一旁看她。
“嗯。”
几秒后。
谢堰时温声道：“有一种颜料，是可以画在人的身上，如果你想要尝试的话，改天试试。”
于是。
在一个还算是温暖的天气里面，二人尝试着新花样。
程以蔓衣衫半褪，任由身后的人拿着画笔在背后发挥着。
纵使今日有暖阳，可她仍感觉有些微微寒意。
尤其是当画笔经过皮肤的瞬间，便会让人忍不住颤栗，笔锋轻扫，更像是情人间的温柔抚摸。
大概是察觉到程以蔓不自觉的颤抖，谢堰时便在身后含笑道：
“不用那么敏感，蔓蔓，放轻松一点。”
程以蔓呼出一口气，“……那你快一点。”
谢堰时画笔停顿，嗓音里面带着缱绻的深意：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嗯？”
程以蔓：“……”
但不得不说，谢堰时的画工十分了得。
没多久，一只漂亮的蓝色蝴蝶便出现在她的后背上。
边缘是神秘的黑色，纹理清晰，线条流畅，微卷的黑发垂落在蝴蝶一侧，美的仿佛缪斯降临。
二人此刻是在画室这边，风景正好，秋风吹动着屋内的窗帘，微微晃动。
程以蔓拜托谢堰时帮自己拍一张照片。
等她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感慨道：“要是找摄影师去拍照，都不如这种自然成片来的好看。”
她本来是打算自己留着观看，但看谢堰时拍摄的这么完美，倒是可以发到微博上，也算是认真营业了。
照片里面，她仅是露出背部的一只蓝色蝴蝶，衣衫半掩，背影纤细柔美，一双白皙的长腿微屈，曲线格外完美。
谢堰时放下手机，又用卷起袖口的那只手拿起画笔为她在背后认真润色着。
她能感觉到男人温热的指尖搭在后背，然后轻轻地摩挲着，说道：
“果然很适合你。”
“喜欢这只蝴蝶吗。”
程以蔓点头。
“很喜欢。”
男人温热的唇落在肩颈处，气息灼热。
“一只还不够。”
程以蔓斟酌着问道：
“哪里还适合画一只？”
他手掌箍住她腰肢，没蘸颜料的画笔如同灵活的小蛇往下滑动着，然后轻微调转画笔，在她腰肢下方某处柔软的地方点了一下，询问道：
“这里，要不要也画一只漂亮的小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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