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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1 / 2)

正文完

林逾静一直在外面等着他们,等人出来之后,带着他们一起回了家。

瞎子和孙铭正在家里面玩游戏玩得热火朝天,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林姐买月饼回来了?”孙铭问。

瞎子暂停了游戏,踹了一脚孙铭,说:“哥们儿开门去。”

“哦。”孙铭不情不愿的走到门口,打开门时露出了一个十分谄媚的笑容。

“林姐你……哥!”孙铭虚假的笑容僵在脸上,转而变成了惊喜,“哥!你终于回来了!”

敬苍点了点头,孙铭顺势看到了他身后的贺逐山。

贺逐山垂着头,看上去有些疲惫,还有一种令人心软的气质。

“贺哥也来了啊。”

贺逐山只微微点了点头。

“怎么个事啊?”瞎子趿着拖鞋,走了过来,他把孙铭往旁边一拉,让出了过道,“你傻了吧唧的,堵门口不让人进来?”

孙铭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先进来吧。”林逾静说。

敬苍回头看了眼贺逐山,心底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让他变得有些冲动。

他伸手牵住了贺逐山的手,贺逐山的手心一如从前是滚烫的。

“走吧。”

中秋节,五人一块儿吃饭吃到很晚,贺逐山和林逾静喝了些酒,孙铭和瞎子简单收拾后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贺逐山坐在独立沙发上,暖黄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有几分落寞,敬苍似乎见到了那个未曾谋面的贺懋行。

孙铭很敏感,察觉到贺逐山的低沉,装作不经意的倒了一杯温水放在他面前。

瞎子神经大条,是最快乐的人,看电影看得发出一阵鹅叫,林逾静皱着眉让他再笑就滚出去。

等到太阳升起,安静了一夜的冥府热闹起来,楼下有小贩叫卖声和汽车鸣笛声。

清晨的微风与朝霞驱散了阴霾,贺逐山脸上的神情淡淡的。

“我先回去了。”贺逐山说。

林逾静点了点头,敬苍站了起来,说:“我送你。”

“哥,我呢?”孙铭问。

“你下午自己来你贺哥家。”敬苍说。

瞎子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贺逐山与敬苍并肩走在街上,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不应该是你送我。”贺逐山突然说。

敬苍擡头看着瑰红的云霞,发问:“为什么?”

“应该是你和我一起回家。”

敬苍愣了愣,随即轻松的笑了笑,半是嘲弄的说:“你还挺讲究细节的。”

贺逐山没有说话,只是牵着敬苍,一同回家。

门一打开,贺逐山便抱住敬苍,低下头渴切的吻住他,像是要宣泄多日郁积的情绪。

贺逐山撩起敬苍的衣服,伸手抚弄着敬苍的腰,灼热的手心像是在点火,让敬苍体内不可遏止的升腾着一种奇异的酥麻。

“等一下。”敬苍推开贺逐山的肩膀,别开头微微喘气。

贺逐山不说话,捞起敬苍的一条腿,将他压在了墙上。

背后冰凉坚硬的触感让敬苍变得肉眼可见的慌张。

贺逐山忽地闷声笑了笑,戏弄的问:“怎么了?你以前当着我面脱衣服的时候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

一说起这事敬苍就脑子疼。

“我那时候又不知道你脑子里面装了些什么。”敬苍忿忿不平的说。

“那现在知道了?”贺逐山说,“要不是你一脸坦荡,我真的会觉得你是在故意钓我。”

“你放……”

贺逐山再次吻住了敬苍,只不过这次动作格外轻柔,像是虔诚祈祷的信徒,在敬苍唇舌间品尝着以往的岁月。

敬苍觉得自己嘴唇可能都肿了,再次推开贺逐山,随便找了一个话题问:“为什么你身上总是会有淡淡的香味?”

“什么味道?”

“竹林中覆盖着大雪的味道……你喷香水了?”

“对,为了见你。”贺逐山张口就来。

敬苍:“……”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没有闻到过。”贺逐山说,“你觉得这味道怎么样?”

敬苍觉得这味道很好闻,甚至成为了他判断来人是不是贺逐山的依据。

“还凑合。”敬苍说。

晚上时,两个人没等到孙铭本人,但等到了孙铭的电话。

孙铭说他不想过来当电灯泡,他最近都住瞎子那边玩游戏,让敬苍他俩好好过二人时光。

敬苍:“……”

“孙铭一直待在那里可以吗?”敬苍问。

“他哥,孙铭他二十了不是两岁。”刚洗完澡出来的贺逐山说,“你去洗澡吧……要我帮忙吗?”

敬苍:“……”

“滚。”

敬苍淋着温水发呆时,贺逐山叩响了浴室门,磨砂使得人影模糊。

“怎么?”敬苍关掉水,抹掉脸上的水珠。

“你没带睡衣。”贺逐山说,“我拿给你。”

门错开一道缝,他心底有所防备,但没想到贺逐山把睡衣递过来之后就走了。

等他洗完澡,展开睡衣时,才发觉这时贺逐山往常常穿的那一套睡衣。

贺逐山的体型比敬苍大一些,敬苍穿上之后松松垮垮,还挺舒服的。

贺逐山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敬苍走过去坐在扶手上,从他指尖拿走了烟,然后微微张嘴含了一口。

烟雾丝丝缕缕的吐在贺逐山眼前,他半眯着眼去看敬苍。

可能是刚洗完澡,敬苍脖颈上的皮肤微微泛红,没擦干的发尾滴下一滴水珠在贺逐山的手背上。

敬苍毫无察觉的用牙尖轻轻咬了咬海绵。

贺逐山将他的小动作收之眼底,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他擡起手,将手背上的水渍擦着了敬苍的脸上。

“怎么这么多水?”贺逐山问。

敬苍脊背僵了一下,贺逐山顺势把烟抢走,重重的摁灭在烟灰缸中。

“怎么不回答我?”贺逐山又问。

敬苍擡眼看去,发现贺逐山眼底是明晃晃的戏谑。

“无不无聊。”

“那怎么才算有意思?”贺逐山一边问,一边低头在敬苍的手腕内侧留下了一个湿润的吻。

敬苍此处最为敏感,他忍不住蜷缩起手指。

贺逐山压着他的手,手指慢慢插/进指缝中,与他紧紧的十指交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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