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了稿子?”
江聿不动声色的询问。他刚才过来时,看到夏知笙平板上的内容了。
思及前阵子被冷落的体验感。
不自觉的抿平唇线,显而易见的不高兴。
“嗯,不过只接了两单,截稿日期放宽到两个月,两天画一个小时都够。”
夏知笙忍着笑。
现在他们越发距离亲密,有的时候即使江聿不说,她也能猜到点江聿的心思。
江聿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他是真怕夏知笙又把自己闷进画室里。那真真是跟把他打入冷宫没什么区别。
夏夜易乏。
暖风合着江聿轻柔的动作,惹人生困。
夏知笙打了个哈欠,无所事事的找话题提高注意力:“江聿,你抽烟吗?”
“不抽。”
江聿指节捋过她的发尾,掌心松放,换了一捧发丝吹动:“问这个干嘛?”
“没有,就是觉得在你这个年龄段,不喝酒也不抽烟的男人,很少见。”
距离江聿30岁生日所剩无几。
许多男孩子在学生时期,就已经抑制不住沾了这两样东西。而江聿所处的商界,要更为繁华迷人眼,他却始终洁身自好。
圈子里皆知,江聿不沾酒。
就连今天来庄园赔礼道歉的崔老爷子,选礼也是特意挑选的茶叶。
“以前喝过。”
夏知笙头顶传来淡淡的嗓音:“父亲还在的时候,有时带我去参加宴会,那时候多多少少碰过一点。但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她睁大眼睛,忽然精神:“那现在——”
“很希望我喝酒?”
“不不不。”夏知笙立刻收声,把头摇成拨浪鼓:“不喝酒是优点,继续保持。”
江聿嗯了一声:“我不会喝的。”
‘酒’这个字勾起江聿对许多事的回忆。
江聿的眸间掠过复杂情绪。父亲犯过的错误,他不会再重复第二次。
方姨中途送来牛奶。
夏知笙倒的很熟练,趁着江聿洗澡占用浴室的功夫,倒进阳台的花盆里。
夜色静谧,月亮高高挂起。
主卧床上,两道影子渐渐靠近。
江聿的唇落在她耳垂,浅浅咬了一下。他忽而在她耳边,念出几个字音。
“喜欢你。”
低低的嗓音,缠绵缱绻。
意乱情迷当头。
夏知笙陡然醒神,瞬间涨红了脸:“你、你怎么忽然说这个!”
还……
还在这个难为情的时候。
江聿亲了亲她绯红的眼尾,眸间温和柔软:“不是你说,喜欢我把想法表达出来。”
那也太羞耻了吧!
“江聿,你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吗?”
夏知笙脸皮薄,当即受不了吃不消的一手捂住脸,一只手撑在他胸口。
她是让江聿表达没错。
但也没让他上来就甩个王炸啊!
“不仅知道,我还可以教你怎么写。”耳边的低磁男音,更是加深她的羞耻度。夏知笙只觉浑身都在发烫,用手推着他,耳尖红的似要滴血:“你……你别说了。”
“为什么?”
“……”
他是怎么做到一边调情,一边一本正经的提问,表情还这么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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