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逝世,以及接踵而来的债务,也让她无暇多想。何况她后来不愿记起。
可这几场梦下来。
夏知笙总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这是一种直觉。
“哥哥?”殷晴想了想。
其实殷晴知道的不多,她没有上山亲身经历,都是听夏知笙回来后的三言两语,知道一点山上发生的事。而且那个时候夏知笙心理也很排斥,很少提及这种伤心事。
信息真的不多。
夏知笙悄悄提醒:“他长得挺漂亮的。”
殷晴还是想不起来:“没听你提过,不过你那时在山上画了不少画,可能画本上记录过什么呢?关于那个哥哥的事。”
“那个画本早就不见了……”夏知笙撇撇嘴,但也不算太失望:“被暴雨冲丢了,就算还在,当时也湿的不能看了。”
“要不这样,我回去找找旧手机。”
殷晴说:“我记得你当时给我分享过很多照片,里面有你拍下来的画。”
“嗯。”
毕竟是不记得的事,夏知笙没太在意:“先不说这个,你跟纪潇白怎么样了?”
都过去这么久,纪潇白的家法早结束了。
殷晴翻了个大白眼:“不知道,死了。”
噗——
夏知笙险些把刚塞嘴里的荔枝呛出来,拍拍胸口:“不是,他又怎么你了?”眼神诧异,她实在不懂这两人的相处之道。
“半个月没见人,不就是死了。”
“……”夏知笙:“他没找过你?我听江聿说,他上周就放出去了啊。”
“没有。”殷晴面无表情:“不管他,扫兴的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江聿是好东西。”夏知笙插嘴。
“……”
殷晴:“行行行,就你家江聿好东西。”
两人正说着,二楼传出一点动静。
离得远,这动静不是很明显,闷闷的一声哐当,像是重物砸在地板。如果不是两人刚好都没说话,可能还听不见。
夏知笙表情顿时古怪,有一点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他好像,起死回生了。”
???
殷晴头顶飘过一串问号。
“你跟我来。”夏知笙叹口气,从沙发上下来,往二楼茶室方向带路。
殷晴状况不明的跟在她身后。
茶室门打开,里面多了一个人。纪潇白摔得龇牙咧嘴,刚从露台进入室内,胳膊肘就碰到紧挨落地窗柜角的一块茶饼。
赶紧捡起来,提心吊胆的拍了拍。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生怕磕碎哪儿,幸好没摔损,他连忙放回去。
贵不贵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被小叔叔发现,他可就死定了。
刚放好,一回头,对上两张娇俏的脸。夏知笙还握着门把手,表情很沉默,而殷晴则是张大了嘴巴,指着他,颤颤巍巍开口。
“有、、、有小偷。”
纪潇白:“……什么小偷,别乱说!这是我小叔叔家,我用得着偷吗?”
“那你翻什么墙?不能走正门?”
“……”无言以对。
夏知笙极有眼力见:“那什么,你们聊,我到楼下看看烤箱里的东西。”
她离开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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