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大意了,明知道夏知笙黏人的不寻常。
还照常出门工作。
不论夏知笙什么时候停的药,还是江老太太过来算账的事,又或是他该如何解释认错,这些都暂时抛到脑后。
此时此刻,夏知笙怀孕才是重中之重。
这是个真实消息。
沁苑请的家庭医生哪里会差,刚才的质疑不过是江聿的关心则乱。
关于夏知笙最近的不对劲,也有了答案。
“行,公司我帮你看着点,让那些老骨头顶上去。”江老太太干脆利索:“我挂着董事也很久不管事了,有什么事,让他们来找我。”
江聿点点头,浅声问夏知笙:“还难受吗?”
夏知笙摇头:“好多了。”
煞白的小脸已经恢复润色,没了那股味道,她现在很好。
他捧着夏知笙的脸,温声细语和她交流完。
江聿又将岑医生叫近些,问了一些注意事项。
他记性好,甚至不需要借助笔和纸张,就能仔仔细细全部记下。眼下只是暂时,具体还要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才知道。
夏知笙今天太累,明天再去。
怀孕期间不宜用药,岑医生并未开药。
最后,江聿道:“没事你就可以走了。”
岑医生嘴角一抽:“……”
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过河拆桥吧?!!
“工资翻倍。”
岑医生立马狗腿的咧开嘴:“哎!好嘞。”
收拾收拾药箱,背上滚蛋,不在这碍眼咯。老婆估计都从电影院回到家了。
到底是掌管江氏那么久,见惯风雨。
江聿起初的无措之后,很快找回沉着冷静,飞速分析好当下情况。联系医院,给夏知笙预约了明日的早期孕检。
又安排方姨更换别墅里那些当务之急需要拿出去的物件,添购眼下之需。
江老太太坐了一晌才离开。
离开前,嘱咐了一些事情。
有些经历过的事,她或许比医生还要清楚。吴管家紧随其后,跟着一起离开。
闹剧落幕。
傍晚,两人在房间。
夏知笙乖乖坐在床边,窝在江聿怀里,享受着江聿无微不至的吹头发服务。这一整天下来,江聿简直温柔的不像话。
她问:“你之前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哪个之前?”
夏知笙摇摇手腕,那串血玉般的菩提子随着动作沿着肌肤缓缓下滑,停在一个位置。
存在感一下子提高。
像在提醒江聿那晚的态度有多恶劣。
“……”江聿睨了它一眼。
头发吹干的差不多了。
他低头,放下吹风机,自后向前拥抱着她,掌心覆在她的腹部,将两个全抱住。毫无原则的道:“都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
明知夏知笙不记得很多事,丢了不该怪她。
江聿下巴抵在她肩膀上。
呼出的气息近距离落在颈上,令人发痒。
夏知笙躲了一下,有点想笑,她也真的笑出了声:“幼稚。”
江聿十分淡定:“嗯,我幼稚。”
他简直来者不拒,喜怒皆收,无论夏知笙说什么,事事都以顺着她为先。
夏知笙拉住他手指:“谁黏人呀?”
“我黏人。”
“谁是这个家,最聪明的人?”
“你。”
可聪明了,背着他悄悄来了个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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