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甘画扑上去捶谢星沉:“你怎么这样啊!”
谢星沉笑着把烟碾断,抓住小姑娘的手说:“叫我一声哥哥我就告诉你。”
甘画脸一红,委屈地看着他。
谢星沉一笑,他才不喜欢跟别人争,如果别人是哥哥,那他铁定不要这一个,他说:“我告诉她,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名为甘画的女人。”
甘画一愣,接着眼皮有点红。
如果他们没重聚,那是怎样的遗憾。
她忽然想到什么,破涕为笑说:“你以前还说要把贞操给我。”
谢星沉吻她的手背,“我没给你吗?”
他将甘画抱过来。
他的皮肤早已变得炙热,男性反应显露得十分明显,他在甘画耳边说:“这一次,下一次,日后的次次,你都是我的身心唯一。”
甘画身体发颤。
谢星沉将电影关了,将小姑娘压在床上,卧室的气氛变得旖旎。
*
甘画感受着谢星沉的力气,他们第一次交好,谢星沉要了一次,第二次交好,谢星沉要了两次,现在,谢星沉又要三次,他越来越娴熟,越来越延长,甘画推他腹肌,微弱又着急:“谢星沉,你给我留点力气呀……”
五一假期的第二天,甘画开始疯玩。
但是因为谢星沉工作很忙,甘画也不想打扰他,和应浩玩在一块了。
应浩是个不折不扣的宅男,在甘画眼里就像学校里的学生一样,谢星沉会带她去吃无限甜点,吃私房菜,听音乐会,应浩会带她去电子城,去手办店,去看喜剧人。
应浩打电话给她:“甘画姐姐,今天有博物展,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应浩打电话的时候甘画正在陪谢星沉睡午觉,谢星沉闲暇的时候就会来找她,总是对着她一顿贪摸然后被她摁着睡午觉。
甘画掩着嘴说:“你哥在午觉,我待会回你。”
应浩说:“好好。”
谢星沉醒了后,坐在床上穿衬衫,他因为下午还要开会,怕把衣服弄皱,所以把上衣都脱了。
甘画看着美人穿衣的场景,笑嘻嘻说:“谢星沉,你下午几点回来呀?”
谢星沉正在扣扣子,白色柔滑的布料将他精壮的腹肌和胸线一点点收拢,他挑眉:“你要出门。”
甘画眉眼弯弯:“应浩约我去博物馆欸。”
谢星沉说:“嗯。”
他将衬衫扣好:“我送你去。”
甘画摆手:“不用不用啦,你去忙吧,我跟他搭地铁过去。”
谢星沉说:“让司机送你去,我有别人来接。”
甘画心情飞扬:“好~”
谢星沉将她揽过来,顺势吻上她的唇。
甘画唔唔地推他,“你快去工作。”
她可不想成为祸国妖精。
谢星沉说:“待会酒店会送花过来,你按心意摆一下。”
甘画笑起来:“知道了~”
谢星沉出了门,他今天穿的正式,穿着白衬衫,西装外套搭在手上。
甘画和应浩约在下午3点,因为这次是公开展览,不需要买票,直接凭身份证入场。
甘画和司机说:“庭叔,你也去逛逛吧,在车上很无聊的。”
庭叔开朗大笑:“太好了,我其实也是个历史迷来着,谢谢甘画小姐。”
他们三人进了场,应浩说:“我去洗手间哈。”
庭叔说:“甘画小姐,我去古画那边看看。”
甘画点头。
甘画在宋元用具这边逛,这次陈列了十几种种屏风。
有立于书案旁边的砚屏,观赏性大于功能性的石屏,还有洒脱泼墨的山水画屏,层层叠叠,像一个又一个私密的空间,给人山重水、柳暗花明之感。
甘画走过几个镂空木屏,在尽头处撞见几个工作人员,他们从员工通道而来,为首那个高大男生正用平板指示工作人员古物的陈设位置,说着擡头偶然看到甘画,表情变得又惊又喜,“甘画?”
甘画说:“陈列哥?”
甘画和陈列在门口小聚,陈列笑容满满:“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甘画说:“是啊,你当上博物馆策划师啦?”
当博物馆的策划师是陈列的目标,他是甘画的妈妈以前教过的兴趣班学生,后来甘画搬家了,没想到两人在大学遇到了。
陈列在大学还追过甘画,追得很凶,所有人都以为甘画会心软,但是甘画没接受。
陈列说:“当上了。”
他憨笑着摸摸头,“那爱情和事业总要拿下一个嘛。”
陈列当时和甘画连着告白三次,被甘画拒绝后考了隔壁学校的研究生,读了他喜欢的文物专业。
甘画也笑起来,“我觉得你现在挺好的。”
陈列看到甘画笑意盈盈,和他小时候就暗恋的初恋女神一模一样,他不死心说:“甘画,还有可能发展吗?”
甘画笑着摇摇头,将领口的项链拿出来,抚摸着说:“我已经有男朋友啦。”
陈列遗憾。
司机就在他们后面后方的古字处,看着他们聊天,却听不清楚。
晚上甘画回到酒店,进门看到谢星沉已经回来了,撑着床坐在床沿。
“你回来啦。”甘画在门口换高跟鞋。
她走进来,一件小香风吊带连衣裙显得皮肤更加莹润,她的外套搭在手臂上,匀称的双臂弧度柔和,擡起手拢头发的动作甜美乖巧,她说:“谢星沉,我先去洗澡。”
他们的房间有百来平,客厅宽敞,北欧风的地毯铺在地上,可以大开大合活动,可是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而且一待在一起就是黏在床上,所以甘画都会洗了澡再上床。
她对谢星沉笑了一下,谢星沉眼神灼灼看着她,她拿了洗护袋子走进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甘画已经换了浴袍。
谢星沉不再看她了,低头玩佛珠,他的外套挂在柜子上,领口解开两个扣子,领带软在身上,明明西裤笔直,野性性感,却偏偏玩弄着那圣洁的佛物,画面禁忌感强烈。
甘画将袋子收好,酒店没有阻断墙,她回到谢星沉身边。
熟稔地坐到他腿上,“工作累不累?”
谢星沉将佛珠放下:“不累。”
他揽住甘画,让小姑娘更加靠近他,他问:“今天好玩吗?”
“好玩。”甘画忽然看到谢星沉的领带,把它拿起来,“谢星沉,这个怎么系?”
谢星沉看她拉拉扯扯,将一缕领带挑出来,勾动她的手指。
她交甘画系领带,随口问:“今天吃什么了?”
甘画说:“芝士火锅。”
谢星沉说:“吃得饱不饱?”
甘画思考,“还可以,有点甜甜辣辣的,我比较喜欢吃那个炸鸡。”
谢星沉说:“又吃油炸食品。”
他将领带折起一段,“绕过去。”
甘画手绕进去,谢星沉说:“几人份的。”
甘画说:“四人份的,点的有点多了。”
她说完自己都想打个嗝。
谢星沉说:“以前吃过几人份的。”
甘画说:“以前经常吃两人份的。”
谢星沉说:“喔,今天是故地重游。绕过来。”
甘画说:“是啊,那件连锁店可好吃了,我以前经常和大学同学去吃。”
她说:“谢星沉,我跟你说,今天在博物馆有只这么大的鼋铜器……”
她说着,要手张开,结果发现手擡不起来,“好紧。”
一低头,一条领带像黑色毒蛇一样缠着她的手腕,她偏头,“谢星沉,你绑我干什么啊?”
谢星沉说:“听你交代鼋铜器,那只鼋不是像你一样被绑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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