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从属于天伽的S级雄虫
这是君洵给他的东西,他一直收在身边许久,一直把照片里的修当作毕生的任务目标,却不曾想,或许当时君洵把照片给他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意思。
当年天伽局势混乱,君洵需要突破重围顺利登上最高的位置,就注定不能有软肋,这么多年,没有虫知道原来君洵诞下的是双雌子。
知道焰和君洵关系的虫,都被君洵赶尽杀绝了。
这个相框......君洵是想用这样隐晦的方式这样告诉他,其实修是他的哥哥吗?
可惜焰一次都没有打开过相框,一次都没有。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碎裂,焰的身世能够瞒一辈子。
无声的落泪,往往是最大的悲伤。
焰捏着照片的手用力到青筋骤起,身世被无意间戳破而带来的眩晕感太过猛烈,焰都怀疑是自己在做梦,又或者出现了幻觉,否则他怎么会感觉浑身发烫,脑子一团浆糊,不甚清醒......
“阿焰?你还好吧阿焰!”
尹左看到直掉眼泪却不出声的焰被吓了一跳,他从没看过焰哭,这么不受控制地掉泪还是第一次见,他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口,爬过来看焰的情况。
“这是......你的照片?”
尹左看到焰手里的照片,照片上面的焰还略显幼稚,眉眼间已有了几分狠厉,但是那双赤色的眸子却是清澈灵动,一看就是还没怎么经历过世俗打磨的。
照片是从相框里面掉下来的,尹左跟在焰的身边时久,当然也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他有些难以置信:
“你的照片和修的放在一起?是君洵放的?我看看……”
尹左靠过去,焰这一次没有任何反应。
尹左看到了相片后面的名字,还有红色圆圈里面分别的“大”和“小”两个字。
联系到修的身份——
尹左吃了一惊:“一个大一个小……你……你也是君洵的孩子?”
而且看那两个字眼,明显修是兄长,焰是小的那一个,也就是弟弟。
这太令虫意外了。
说不上是喜悦自己也是君洵首领的血脉而喘不过气,还是因为知道真相而悲恸到喘不过气。
过去的种种像走马灯一样晃过眼前,联合发情期的发热眩晕,焰的神志逐渐迷糊起来。
手里的照片拿不稳掉在了地上,他的身子也往一边倒去。
尹左接住了焰,落在怀里的温度像从火堆里面捞出来的炭一样,烫得雄虫娇嫩的皮肤直发红。
“阿焰!”
尹左一阵着急忙慌,伸手撩开焰的后颈的碎发就要给对方咬一个临时标记,却突然想到焰说过不让。
“该死。”尹左碎碎念骂了一句,瞅了一眼小臂上还流着的伤口,二话不说捏着焰的下巴就给对方怼了进去。
得到雄虫血液的雌虫像饮了致命毒药的瘾君子,不停地索求更多。
焰的瞳孔竖立缩小几乎成针,他双手抓上雄虫的肩膀,把虫按在地上。
雄虫的脖颈处散发着最浓郁的信息素,焰着了迷,他低头下去,小心翼翼地张口,虎牙利齿找到动脉的位置,磨了磨牙齿。
尹左在焰往下咬的时候摁住焰的头往旁边的位置偏了一点。
要是真让咬到大动脉,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发情期的雌虫都是没有理智的,一味地追求快感和安抚,渴求过分的时候甚至不在乎雄虫的感受。
被咬一口,吸多少血,尹左其实也不在乎,就是别把他搞死了,他还得活着保护焰捏。
锁骨偏上的位置有些疼,雌虫尝到雄虫甜美的血液,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略微粗糙的舌头舔舐着雄虫伤口周围的皮肤,似怜惜,又似舍不得那些漏出来的血液。
雄虫自愈能力太差,鲜血从雌虫咬出来的那两个洞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尹左感受到衣领的位置一片湿润,粘稠地有些像血液,他心疼道:
“阿焰,你好歹喝完啊,别浪费啊......我很疼的。”
雌虫似乎听到了雄虫的嘱咐,竖立的瞳孔涣散了一瞬间,又重新恢复到针眼般的状态。
伏特加刺激性的猛烈气味占领了整个屋子,血液和汗水融合在一起,掠夺与征服。
尹左在两眼有些发黑的时候使出精神触手挪开了身上的雌虫,他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取出一旁柜子里的止血药,药粉被他不要命地往伤口处撒,不多时伤口就结痂止住了血。
焰餍足地躺在一边,发情期对雄虫信息素的渴求通过血液被很好的满足了,他的瞳孔慢慢变回圆瞳,红色的眸子闪了一下。
嘴里全是血腥味,焰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尹左趁着他发情期虚弱把他揍了一顿。
无比自然地咽下喉咙里那股腥甜之后,焰尝到味道不太对,怎么有点甜?
随后他的精神海域散发着一股暖洋洋的气息,轻松惬意。
“你给我喝你的血?”焰撑起身子,手还有些发软,他靠在一边的柜子上,看着尹左捣鼓自己脖颈血淋淋的伤口。
尹左没料想焰居然会在这时候醒过来,他勉强给自己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站起来想溜,却因为失血过多,一下没站稳,又跪了下去,直接砸到焰身上。
“嗷!”
尹左脖子的伤口又裂开了,他边骂这该死的自愈能力,边惨叫呻吟。
焰没办法,拆开那被鲜血染红的绷带,又重新给尹左上药。
焰低垂着眉眼,上药的动作怪小心的,伤口的包扎也很漂亮。
尹左笑了:“你怎么回事?突然这么温柔,怪别扭的。”
焰冷着眉目,沉下去的脸色没有一丝玩笑意味:“想死你就再动一下。”
尹左听劝,立刻不动了。
焰的手指干净灵活,很轻松就包扎出一个漂亮的绷带,屋子里还充斥着雄虫的烈性伏特加信息素,因为喝多了雄虫血,现在他感觉自己整只虫都被伏特加腌透了。
“为什么?血。”
焰不喜欢说废话,他包扎完之后就挪过去收拾起地上的照片来,边询问尹左这样做的原因。
焰把地上那两张照片如视珍宝地收起来,吹去上面的玻璃碎渣,扶着墙站起来,把照片搁在柜子上,找到两个新的相框。
“你说血啊,你又不让我给你咬标记,临时的不行,终生的也不行,你又好巧不巧发情期,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让你吸血喽。”
尹左摆摆手,明明已经失血过多到唇色煞白,到现在他说话还有些一抖一抖的,明显中气不足,但他还是若无其事,勾了勾唇,
“别说什么用安抚剂,你离我远我倒不说什么,但是我明明就在你身边你却不选我,那是对你的雄虫最大的挑衅,我会很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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