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攻自己养6
小少年长大了也没有以前好哄,盛寒在车上揉脸亲亲哄了半天,就是不见好,直到停车干脆把人扛回家,任由苏绥怎么挣扎都不放下来。
楼上看书的于钦都能听到两个人打闹的声音,从窗户处探出头,就看见盛寒把苏绥扛在肩膀上,大摇大摆地穿过花园。
他放下书下楼时,盛寒一边圈着苏绥的脖子防止人逃跑,一边只会佣人在电视机上插游戏手柄。
盛寒低声下气地哄道:“别生气了,这不是陪你玩着吗?”
“你是大人了,小孩子的游戏你凑什么热闹,我要于老师,不要你!”
苏绥嘴上说着赌气的话,手却在适应手柄的按键位置。
“于老师应该在上面给你规划高中学习,没时间陪你玩,只能我代劳了。”
“呵。”
苏绥靠在盛寒的怀里,等佣人插上游戏卡,专注地选择里面的游戏。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下来已经坐到另一边小沙发上的于钦。
于钦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们一起打游戏,完美的配合,不需要开口的默契,他以为自己应该习惯这些了,但并没有。
他看向盛寒的眼神带着微微的羡慕,看向苏绥时,眸中的光沉了几分,似乎在思索。
三年过去,他全身心放在教导苏绥这件事上,却没有得到这位天才学生的过多关注。
即使一直陪伴在侧,他们的关系是师生,也止步于普通朋友,苏绥从来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其实与其说他教苏绥,有时候苏绥引导他更多,这位天才少年总会冒出一些令人茅塞顿开的话语。
于钦将其归结于天才的惺惺相惜,但苏绥并没有想跟他一起探讨下去的意思,他有些淡淡的发愁,不可抑制地想要更多。
这样的少年去当一个组织的头目当然会很出色,但未免也太可惜,他自私地觉得科研这条路更适合苏绥。
但盛寒占用了苏绥太多的时间,即使他们激烈探讨某个问题,只要盛寒回家或者有什么事情,苏绥都会立马抛下他,奔向盛寒的身边。
苏绥和盛寒相处的时间总是特别快,两人一场游戏玩到睡觉时间,都有些饿了这才注意到旁边的于钦。
“于钦,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盛寒发现自己太过专注,也可能是在家放松些,居然现在才注意到于钦。
“于老师在你说给我规划高中学习的时候就下来了,”苏绥伸了个懒腰,精致的眉眼间有些困倦的神色,“叔叔,我好饿,你给我煮面条。”
“行,今天难道有空,给你展示一下我的手艺。”
他们谁都没说要给于钦也做一份。
盛寒上位者做惯了,只有在外面才会虚与委蛇。
苏绥也不想把叔叔煮的食物分享给别人。
于钦就这样被排挤在外。
苏绥不出意外以最好的成绩考上高中,这个暑假盛寒更多在公司办公,整个富人城最气派的高楼大厦,苏绥缠着要来,于是几乎一整个暑假都和盛寒在一起。
对于于钦的学习要求,他视而不见,表示暑假就应该开心玩,盛寒也表示同意。
于钦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看着苏绥陪盛寒早出晚归,就算是周末休息日也黏在一起。
他觉得这样不对,但苏绥和盛寒的相处模式已经固定,他想不到拆散他们的办法。
直到快要上高中的前几天,因为知道苏绥有晨跑的习惯,他早早就在盛寒和苏绥所住的楼层徘徊,打算趁着这个时间和苏绥说说话。
而苏绥几乎是面红耳赤地从盛寒的怀里醒来,气息不稳,喘气不匀,好半天都没缓过神。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荒谬且无比大胆的梦。
光怪陆离的场景里,一道熟悉且模糊的身影陷在一片柔软中。
梦中的他压在那道身影之上,听其喘息低喊,染上哭意的腔调颤抖,呼唤他的名字。
绯红逐渐弥漫了整个梦境,而苏绥睁开眼,就看见了那对在梦中被他欺负得又红又肿的胸.口。
等到思绪渐渐平缓,苏绥强装冷静地从盛寒怀里退出去,思索着要怎么解决床上被梦境刺激湿漉的痕迹。
这是他十几年第一次失控……
毫无征兆的,没有预料的……
苏绥脑子里有些乱,但似乎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的叔叔,本来就是他的,不是吗?
也应该只是他的,所有的一切,只能是他的。
从小苏绥就知道自己无法接受盛寒给自己带回来一个婶婶照顾自己,于是在周围人有介绍倾向的时候,总会采取措施抵制。
而盛寒似乎也知道他的想法,这么多年身边从来没有过任何人,不是通宵工作,风雨无阻都会回家。
所以……苏绥认为自己的想法是合理的,梦境也非常合理。
既然他无法接受叔叔给自己带一个婶婶回来,是否也应该给予叔叔一点补偿?
只是自己现在还太小,叔叔一直都拿他当孩子看,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时间,起码要潜移默化改变叔叔的思想。
这样想着,苏绥退出去的动作幅度大了点,不再害怕将人惊醒。
盛寒也果然如他预料般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绥绥,怎么了?”
他看见被子滑落至腰间的少年,眼底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而是把被子拉了拉,“开着空调,也不怕着凉。”
收回手的时候,他摸到衣服上微凉的液体,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
苏绥脸上有茫然,有羞涩,脸颊、耳尖,甚至是脖颈至锁骨处,都染上了一片淡淡的粉。
“叔叔,我,我是不是生病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他身体微微颤抖着,像一只误入繁华城区的小鹿,似乎害怕到了极点。
盛寒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将人搂进怀里。
苏绥一直被他保护得很好,但似乎保护得太过头了,连这些生理常识都不懂。
“没有,绥绥是不是做什么梦了?”他柔声安抚道:“这是正常的,说明绥绥长大了,别怕。”
苏绥浑身紧绷,小声说:“我是做梦了,但是忘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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