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如果你叫医生,那我这辈子都不要理你了!”
苏绥半撑起声,气都开始难以喘平。
他纤长的睫毛上挂了泪珠,眸中痛苦氤氲,但异常认真。
盛寒确实被他镇住了,但理智更占上风,“这堆身体不好,绥绥,你的身体健康更重要……”
“你帮我不就好了?”苏绥打断他的话,“我觉得只要叔叔抱抱我,我就可以好。”
“怎么可能?”
“我不管,我就要抱!”
苏绥很久没有这么任性了,他扯住盛寒的领带,怎么样都不肯让他离开,为了安全起见,他甚至一把抢过盛寒的手机,用力摔在地上,执着道:“你抱抱我就能好了,真的。”
盛寒急了,当即就想摆脱苏绥,“这不是开玩笑,绥绥!”
“那你不如让我喜欢的人过来帮我,这种药只要药效过了就好,不是吗叔叔?下药的人没有那个胆子真的毒杀我。”
“你想都别想!”
盛寒大概永远都会吃苏绥的激将法,也会挺苏绥的话。
他脱掉西装外套,踢掉鞋子,快速爬上床将苏绥抱住,苏绥也立马像一只八爪鱼般黏上来。
“绥绥,好点了吗?”
盛寒觉得自己被苏绥整得都有点天真了,只是单纯的抱抱怎么可能好。
“叔叔……”
苏绥的身体很热,吐出来的气息更热,盛寒心中划过一丝一样的感觉。
“嗯,叔叔在,绥绥别怕。”
盛寒拍着他的背,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
“还是好难受,叔叔帮帮我好不好?”苏绥蹭着盛寒的胸膛,似乎并不满足,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用牙齿咬掉。
本就被胸肌涨得不太牢靠的扣子一下就开了,苏绥的唇毫无意外吻了上去。
盛寒觉得有些痒,但因为苏绥在难受,并没有推开阻止,“我又不是解药,要怎么帮?”
苏绥从吻变成了咬,并且范围越大,动作也越来越过分,咬着似乎满是汁水的果实,嘴唇都被,嘴唇都被衬得殷红。
盛寒不由得想起苏绥小时候有一段时间生病,发了高烧,硬是将他当做妈妈,吃了好长时间的奶,当然什么都没有吃到,还让他疼了几天。
他一个男人,又没有奶水,真不理解有什么好咬的。
正当他这样想着,他的手被苏绥牵引着抓住了苏绥十分强壮的兄弟……
滚烫的,炙热的,那些膨胀呼之欲出。
咬忽然转变成了,舔,一阵酥.麻感袭便全身,盛寒瞬间腰都软了。
罪魁祸首却在这之后,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满满的都是祈求。
他在这一瞬间,兄弟也跟回敬礼似的站起来了。
“叔叔,你摸摸,绥绥还是好难受。”
苏绥的好兄弟忍不住用脑袋拱他的手心,就像是在撒娇一样,却只有盛寒知道这一只手承受不住的兄弟有多吓人。
苏绥不让他出去找人,那么现在解这种药的方法确实只有一个。
盛寒感觉自己心跳得极快,努力弓起身子不让苏绥发现自己的异样。
绥绥很难受,他必须要帮帮他的绥绥……
“好。”
盛寒嗓音低哑,认真地弄起来。
他的心情很复杂,但帮助苏绥解决难受占据了大部分心神,让他无暇思考其他。
“叔叔,叔叔……”
苏绥还在喊他,并配合着,可苏绥仍然觉得不够。
这也太慢了,太难解了。
苏绥的眼眶慢慢烧得通红,眼中的理智似乎都在被一点点吞噬。
“叔叔……”
苏绥放过了肿起来的胸膛,擡头准确无误地吻住盛寒的唇。
这一幕仿佛时间都放慢了。
盛寒整个人都僵硬住,除了小时候被苏绥无意间或者故意闹着玩亲过嘴唇,苏绥十二岁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柔软的……热烈的……
这样的亲吻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那时候苏绥只是贴一下快速跑掉,嬉笑着,亲.热地表达单纯喜欢的情感。
而现在,他的牙齿被撬.开,苏绥灵活地勾.缠住他的舌.头。
“叔叔……”
苏绥半睁含着水雾的双眼,缝隙间还在呼唤他,并且越缠越紧。
这绝对超过了亲情的范畴。
如果手上的帮助还能说是长辈对晚辈的教导,现在的亲吻只有可能出现在情.人身上!
寒寒以为的绥绥
绥绥被药效冲昏头脑了!
事实上的绥绥
清醒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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