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不确定对面到底谁是狼人牌,她准备先全抢过来,再把她不想要的牌分出去。
这房间还挺轻松,她准备多呆一会儿,正好房间里什么东西她都没看到,万一墙壁上还有什么线索呢。
姜迟在法官宣布游戏开始之后直接就一个大跨步扶上墙,墙壁上还有湿漉漉的东西,一摸上去满手粘腻,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没把这个放在心上,估计又是血吧。
姜迟不觉得在全是鬼的地方满面墙都是血有什么问题,她淡定的向前走两步,血腥味越来越浓郁。
不远处的几只鬼好像抢起来了,时不时就能听到大喊“你踩着我的脚了”。
几只鬼在混乱中四处搜寻,结果一直找不到姜迟的身影,更觉得全是黑漆漆的房间不知道到底是在帮她们还是坑她们。
姜迟向前摸过去,触及到一片冰凉,粗略感受应该是一个圆圆的东西,还长着头发,她没忍住,又揉了两下。
因为切换姿势不小心被摸到的徐米米敢怒不敢言,只能小心地往旁边蹭。
“你找到东西了吗?”幽幽的,还带着一点苍老声音从身旁传来,是法官站在旁边。
“咔擦”一声,蜡烛被点燃,小小的一个角落亮起,张牙舞爪的烛光在法官脸上闪烁,让她更添几分诡异。
姜迟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心虚感,直接拿过法官手上的烛台,嘴上敷衍的感谢:“谢谢你,难为你大老远给我送蜡烛了。”
法官:…………?
她是来送蜡烛的吗?
她眼底闪过一丝怒气,这个姜迟也太不识好歹了,当她是废物吗直接抢烛台。
姜迟没有犹豫,直接向前走几步,墙上的东西展露出来,也看到刚才摸到的圆圆的凉凉的原来是徐米米的头。
她装作没看到一样,又捏捏徐米米翘起的头发。
墙壁上全是文字,但大多看上去都没什么用,只有几句特殊的比较整齐的文字。
【在这里十年,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要缠着我,明明已经是这样的结局。】
【她又来了,还带着几个奇怪的人,她说这是欺骗她的代价,可一开始明明是她在骗我。】
【她走了,应该再也不会回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必须留在这里,不能离开。】
法官的手搭在姜迟肩上,阴森森的声音仿佛是贴着耳朵说的:“看够了吗?”
姜迟反手也把自己的手搭在法官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咋,你也要看?”
法官不开口,眼睛死死的盯着姜迟,手上暗暗使劲,姜迟觉得要不是她早有防备,估计肩膀都要留下指印。
法官就算被甩开也没有转移视线,反而本来还在互相攻击的鬼看到姜迟的位置直接走过来。
姜迟被一群鬼围在中间。
鬼围成一个圈,每一只鬼都使劲浑身解数准备让姜迟放弃,然后离开这个地方。
可姜迟是什么人?
她直接把最近的一只鬼捏在手上的牌抢过来,翻开一看,是狼人。
得来全不费工夫!
姜迟喜滋滋,准备抢下一个人的,还顺手把自己的预言家牌塞到那只鬼手里。
鬼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们都准备群殴了,姜迟还念着游戏呢。
这个游戏就是她们拿来糊弄人的。
其实除了一张预言家,其他的全是狼人牌,之前没有过抢牌,这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形式玩结果就碰到了姜迟这个硬茬。
想要换回来但是程序已经设定好,随便更改要花费太多心神,不值得。
“你在干什么?”
姜迟理所应当,甚至看面前这只鬼的眼神都像在看傻子:“我在抢你的牌啊!”
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一圈鬼都被惊得愣在原地,倒不是因为抢牌,而是现在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想着抢牌?!
姜迟拎起桃木剑,被挂着的徐米米又一次被迫面对熟鬼,不好意思打招呼的他只能捂住自己的脸。
这可太羞耻了!徐米米克制不住自己内心所想,把脸遮得更严实。
可是知道他的鬼谁会认不出来,这就是遮了个寂寞。
徐米米当然也知道自己白遮,但是态度必须摆在这里,总不能让其他鬼觉得都是他自己自愿挂上来的吧?
“你们是想叙叙旧?”姜迟好奇。
闻言,几只鬼又一齐擡眼望姜迟。
“那你们,也准备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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