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张扑克牌
面对萩原的疑问,松田阵平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千雪和zero还有hiro之间的故事,可以说是非常的惊心动魄了。
而且他知道的只是他参与过的,他没有参与过的事情肯定还有。
看到松田阵平欲言又止,萩原研二说:“果然是以罪犯的身份相处的。”
松田阵平擡起手捂着头语气颇为无奈:“这件事情非常复杂,让zero和hiro和你讲吧。”
他认为zero和hiro阐述这些事情会讲的更加清晰。
萩原研二昏迷的这四年,降谷零、诸伏景光、松田阵平、伊达航都会在每年的11月6日一起来看他,也很凑巧的是他这次的出院时间定在了11月6日。
回到病房。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已经到了。
降谷零对着萩原打招呼:“hagi,你总算醒了。”
诸伏景光唇边漫着温和的笑容:“hagi,这四年来我们都很担心你。”
萩原研二非常感动,他露出了温暖的笑容:“我也没想到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松田阵平扬起唇角:“hagi,你的面子太大了,平时可是很难见到这俩人的。”
萩原研二擡起手拖着下巴:“四年过去了,小降谷和小诸伏还在从事不能言说的危险任务,很不容易啊!”
降谷零的语气变的低沉:“已经成为习惯了。”
诸伏景光的眼眸也随之黯淡。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也希望可以早点终结黑衣组织然后回归到阳光之下。
松田阵平:“班长竟然还没到,这实在是……”
松田的话还没说话,伊达航就推门进来:“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伊达航伸出手绕过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脖颈,结实用力的臂膀将两个人搂了过来:“你们俩终于出现了,见你们一次真不容易!”
诸伏景光被伊达航的胳膊勒的脸颊通红,降谷零因为皮肤黑所以没有显出红色。
诸伏景光一边咳嗽一边说:“班长,你是想勒死我和zero吗?”
降谷零:“班长,你快松手!”
伊达航咬着牙签露出笑容:“好了,不逗你们了!”
门外,若月千雪听到伊达航的声音,她便停下脚步。
她敲了病房的门:“伊达警官,你在里面吗?”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刻挺直腰板,松田阵平示意两个人躲在墙角。
伊达航并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要刻意躲起来,但还是等到他们躲好才去开门:“若月小姐,我在。”
拉开的门正好可以挡住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身体。
萩原研二看着这两个人的操作,面容上浮现出探究的神情。
若月千雪因为上次扎晕了娜塔莉和伊达航而感到有些内疚,她听见伊达航的声音就想询问一下他的情况。
若月千雪声音清脆悦耳:“伊达警官最近身体还好吗?”
伊达航露出笑容:“谢谢关心,我的身体没事。”
松田阵平看着若月千雪撇了下嘴:“千雪,你怎么只关心伊达警官呢?”
若月千雪笑着说:“因为看松田先生最近容光焕发,眼底都有光了。”
自从她改变了萩原研二死亡的命运,她就发现松田阵平身上散发的气质要比之前更加清澈。
松田阵平:“是这样吗?我自己都没注意。”
若月千雪微笑着说:“那我先走了。”
若月千雪转身离开,她的眼底凝结着一层冰块。
她刚刚听见房间里可不止这三个人的声音,所以还有其他人藏起来了吗?可是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若月千雪怀着这样的疑问回到代代的病房。
伊达航关上门之后松了口气。
萩原研二露出狐貍般的笑容:“等会儿在车上,你们和我说一说这四年发生的事情吧?”
降谷零:“我和hiro的事情不太方便说。”
萩原研二笑容加深:“我主要想知道你们和千雪酱之间的故事。”
萩原的眼底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你们还要特地躲着她,我真的很好奇你们之间的关系。”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松田阵平用着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降谷和诸伏。
伊达航:“我也很好奇!”
降谷零有些为难:“那我和hiro,等会儿就概括性的说一下吧。”
停车场。
伊达航坐在驾驶位,萩原研二坐在副驾驶。
松田阵平、降谷零还有诸伏景光三个人挤在后座。
三个男人身形高大、肩宽腰窄,他们挤在一起只能被迫身形交错的坐着。
降谷零身体前倾给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留了下向后依靠的空间。
萩原研二转过头看着后座的三个男人:“你们快说吧,我真的很好奇。”
降谷零轻咳了一声然后把这几个月和若月千雪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萩原研二和去伊达航。
正在开车的伊达航都因为降谷零说的话而分了神,伊达航立刻扶住方向盘:“短短几个月,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萩原研二大受震撼:“你们竟然和女孩子打的那么焦灼,而且对方还是普通的女高中生。”
降谷零回想起最初和若月千雪交手时的场景,唇边不由得泛起苦涩的笑容:“当时的情况也没有办法。”
诸伏景光解释:“打起来也是形势所迫,我和zero绝对没有欺负她的心思。”
萩原研二嘴角抽搐:“你们可真的太刑了!”
伊达航:“也是奇怪,若月小姐竟然会找到你们犯罪的证据。”
萩原研二觉得这个事情非常的搞笑,他斜睨着眼睛看着松田阵平:“如果当时千雪酱没有把证据交给小阵平,而是交给其他刑警,这个故事的发展可能就更加离谱了。”
松田阵平无奈的摊开双手:“我因为他们俩还被千雪误以为是黑警!
萩原研二冷笑:“活该,谁让你们欺负小姑娘的?”
松田阵平瞪圆了眼睛:“我可没有欺负她!”
降谷零:“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在反思了。”
诸伏景光:“我们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拿到证据,关于这一点我们一直没有搞懂。”
萩原研二:“你们不是说千雪酱是魔术师吗?这可能也是她的魔术手法吧。”
萩原研二用这种说法解释也是因为他不明白若月千雪是怎么做到这些事情的,不管是拿到证据还是隐身,这都是很夸张的事情。
但除了这些,萩原研二也非常担心若月千雪的人身安危。
萩原研二紧蹙着眉毛:“根据你们的阐述,我总觉得她有一点牵扯到你们卧底的那个组织。”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萩原研二因为和若月千雪没有特别深的瓜葛,也没有没有亲身参与过这几个月的事件,他单纯的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他认为若月千雪已经暴露在黑暗的爪牙之下。
萩原研二提醒:“我提议还是要注意一下她的人身安危。”
降谷零:“我们会注意的。”
诸伏景光:“我们,不会让她被组织盯上。”
松田阵平桀骜不驯的说:“放心吧hagi,我会保护好她的。”
萩原研二已经感觉到这三个人在争着表现自己可以保护好千雪了。
没过多久,车子路过一个废弃的大楼。
降谷零看到大楼里有警察:“好像有大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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