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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1 / 2)

第48章

◎心疼了?◎

这夜过去,方柔周.,身已没处能看到地方,萧翊疯起来是不管不顾的。

她先前早已有所领教,只是太久没再这样直白地面对过,一时间身体和精神都是成倍的折磨。

萧翊不知疲.惫那般,压着火气,只等着一朝宣泄。他带她将之前所有的尝.试都重温了一遍,甚至在其中还加了些新的花样,方柔起先还意识清醒地抵.抗着,不让萧翊顺利遂愿。

可到后来,她怎能拧得过耐力过人的萧翊。脑子里那根弦最终断了,萧翊终于心满意足。

她眼眸轻颤,重得擡不起来,萧翊见她不愿动弹,便独自去了洗沐。

她披盖着他的宽松长袍,月白色的衣衫像被月光印出大片的暗渍。有人推门进来,脚步很轻,方柔下意识地埋头躲进被子里,心中倍感耻.辱。

那人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犹疑了许久,才低声道:“姑娘,春桃伺候你起.身。”

方柔心底一颤。

她慢慢地掀起眸子,视线探出去,果真是春桃。

模样没怎么变,不像受过重刑惩罚的人,几个月不见像又长开了些,单眼皮轻微下垂,瞧着格外乖巧讨喜。

她望着方柔,脸色有些不忍:“姑娘,这些日子你还好么?”

方柔一怔,心中泛起疑思,瞧春桃的姿态,似乎已知晓她逃过一回。

她张口,却发现嗓子已完全发不出声音,只得化作低叹。

春桃忙扶她坐起,“姑娘,你莫急,不必与奴说话。”

方柔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她隐约听见浴.房里仍有水声,当下一惊,原来萧翊还没离去。

春桃似瞧出她的惧怕,低声:“殿下才去浴.房不久,吩咐奴随时照看姑娘。”

方柔五指一紧,对她轻轻摇了摇头,很抗拒要与萧翊同.浴。

春桃只得垂下头:“姑娘,奴说了不作数的……”

浴.房的水声忽而变得激.烈不少。

方柔知晓躲不过去,可她已无力从床.上落地,只得一步一挪地在春桃的搀扶下往浴.房走。

人还没走到妆台边,哗啦啦有一阵水珠落地的声响。

萧翊披着件干爽的长袍往外走,在他的袍角飘落的刹那,春桃应时松了手,低低地埋头不敢直视。

方柔双腿一软,还没往下跌,人已被萧翊搂在怀中,大步往后去了。

长袍渐渐染上了湿.意,可一切都不重要了,因萧翊直接把她抱进了水池中,热气不散,方柔有些瞧不真切。

那温热的池水将她的身.子.泡得发暖,她的长发沉下,丝缕漂浮着。

她站不稳,萧翊托着她靠在池边,她只得倚靠在他怀里。萧翊动作轻柔地替她挽起长发,宽大的掌松开青丝,顺势团住了雪色。

他的吻落在她细白的颈,一点点.作.力,在水中,方柔只觉害怕。

“殿下,求你。”她闭着眼,长睫轻颤,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哪怕池水温热舒适,可方柔止不住地发抖。她再承受不了,他昨天明明已折.腾了她一夜。

“求我?”萧翊的鼻息.洒.落,勒住她的肩。

方柔的十指无力地攀着他的手臂,只得无声摇头。

萧翊冷笑,手劲松了松,却没有放过她,“你昨夜求得了心中所想,圣.旨已传,你该回报这份恩典。你且受着,这是你应得的,不必求饶,那只会令我更恼怒。”

水声哗然,方柔只得无力地将头靠下,手艰难地撑着池壁,只盼着自己不若晕过去,这样便不必再清醒着默数时间,等待折磨结束。

最后方柔是被萧翊抱回床上的,春桃跪在屏风之外,等萧翊独自穿戴好,这才埋头进屋替方柔整理。

她连坐起的力气也没了,侧卧在床上,春桃替她绞干长发。方柔意识沉浮,半梦半醒,春桃瞥见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痕.迹,早已学会将情绪收进心底。

她取来膏药,小心翼翼地替方柔抚平那些伤痕。

待一切办妥,春桃替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本还打算让她好好休息,可萧翊坐在外间发了话:“梳洗妥当,随孤入宫。”

春桃一怔,忙叹了口气,谨慎地扶方柔坐起,她知晓萧翊在等,于是手势很快,方柔任她摆弄,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致。

好不容易总算落定,那些药膏也逐渐发挥作用,她身上的痛楚几乎不察。

方柔总算能迈开步子走路,因方才喝了汤药,嗓子也有好转,现在能开始小声说些话。

她走到外间,萧翊气定神闲喝着茶,擡眸一瞥,她耳畔空荡荡的,叫他不悦。

他朝她伸出手,方柔会意,不再作无谓而可笑的反抗,慢慢地走过去。

萧翊将她拉坐在腿上,他现在已不会再有任何顾忌,他想要与她亲昵,无时无刻,心中所想于是随心所为。

他拿起手边的盒子,方柔瞧了一眼,是被送到将军府的那对玛瑙坠子。

她微怔,霎时间想到了裴昭。

可面上不敢表露,只牢牢盯着那空盒子,任萧翊将那坠子按进了她的耳垂。

裴昭现下如何了?他被带去了何处,那所谓的流放,可还有转机?方柔甚至有了交换妥协的念头,哪怕她一辈子被关在王府,伏低在萧翊袍下,她只求换裴昭的自由清白。

一切皆因她而起,糊涂、愚蠢、天真……无论怎么怪她都好,可裴昭何其无辜。

威风凛凛的云尉大将军,而今竟因卷入场意外邂逅,被斥为乱臣贼子,方柔想不明白,难道只因她求到他的帐下,所以才导致了这样大的祸事?

如此说来,她真是害人不浅,今后也只会生活在无尽的自责与歉疚当中。

她怔然若失,被萧翊拉紧了手腕,坐上了宁王府的马车。

萧翊一路并未与她言语,阴沉着脸,似乎别有所思。他当然知晓,方柔打从见着那对坠子起,心里又装满了裴昭一人。

她那些细微的表情变化,掩盖不自然的小动作,怎可能逃脱他的眼睛。

她在担忧裴昭的前程,在记挂裴昭的安危,哪怕她今早那样痛苦地求.,饶,哭得泪眼婆娑,求他别再折.磨她,细声尖.叫着挣.扎,像要穿不上气那般脸色.,潮,.红,意识混沌,不断喊着阿翊。

的确,她终于肯松口了,求生是本能,她知晓怎样做可以让自己好受些,萧翊求得所想,可听进耳朵里却只觉全是违心的假话。

他这样极尽可能地占侑,可还是没能叫她屈.服,没能让她把心里第二个男人的身影换下去。

一路到了干康宫,方柔魂不守舍,直到二人的步子停住。

她先前只来过皇宫两回,都是因苏承茹召见,旁的地方并没去过。她的手一直被萧翊紧握着,方柔觉得古怪,萧翊对她的钳制有些不讲道理。

她如今,还能跑去何处?

她的软肋又多出一根,而他已是万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如他所言,他现下已没有了顾忌,真正做到只手遮天,比以前更加不可违抗。

入得干康宫,院内的下人向萧翊问安,何沉候在殿门外,没看方柔,只朝萧翊行礼:“陛下已转醒。”

萧翊颔首,旁若无人般拉着方柔进了殿内。

几名老太医候在屏风前,见着萧翊,忙行礼回禀:“殿下,新拟的药方总算有了成效。陛下现已安定神思,没有大碍。只是这病实在古怪,人虽有意识,可不能言语不能动作,只怕完全恢复还需些时日。”

萧翊轻声应答,挥退左右,又领着方柔绕过屏风。

方柔低垂着头,先见着了一张金纹禅椅,再是那张硕大的龙.床。皇帝正静躺在上,察觉来人,果真没有动作,只是眼眸吃力地往这边转过来。

随后,方柔听见一阵剧.烈的低呜,她讶然地擡起头,一时间将所有礼数抛之脑后。

皇帝不能言语,嘴巴张不开,轻轻颤动着,那声音是从喉腔震出来的,像是某种受了重伤的野兽发出的呜咽,声调里满是愤然。

直到现在,萧翊才松开手,可也没让方柔擅动,“坐下。”

他瞥了眼那张椅子,方柔走上前坐好,轻轻地倚着扶手,姿态很拘束。

萧翊满意地回过眸子,几步向前走到了床头,他负手而立,垂眸望向不得动弹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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