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的灵魂穿越经历以及她现在没有人类身体的神器身份,愈发证明了转向精神类发展的必要性。
在没有上限的精神和灵魂方面发展,她就不用担心瓶颈的事情了,如果是以前那个内心自卑狭隘的自己,这种事情根本想都不敢想,但现在的她敢往这方面想了。
她此后的努力就不能单单解释为想要复仇,更可以解释为自我实现和超越。
这样一想,她的心中便又开阔了,月见白能感受到心头燃烧的蓝色火焰往整个灵魂蔓延的舒适感。
月见白回到蝶屋,照例是用鎹鸦进行和紫藤屋的书信联系,以及努力领悟天音大人家族传承的法术,将黑色火焰和神器的术的搭配扭转成蓝色火焰和术的搭配。
在进行神器的术的练习的时候,看到蓝色的灵光,月见白又不免想到了某个下落不明的五钱神。
她的神器名字被夜斗父亲用绯打碎后,她就和夜斗切断了联系,她对他之后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不再会刺伤他,也没那么容易找到他。
在蝶屋和同伴们在刻苦练习之后的轻松日常生活的时候,她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她和戴着面具的夜斗相处的那些日子,也是热血的战斗后会有一段恬淡闲适的时光。
这样的时光如在沙漠中的粗粝沙子中的金沙般的存在,因为少见,所以每一刻都珍贵,就算她再不愿意,还是将这些牢牢地记在脑海中,并且还有可能继续记下去。
会记多久她不知道,她本身就是个记性还不错的人,在想到她有可能在杀了夜斗之后还极有可能记着和夜斗相处的美好时光,她就觉得有些心绞。
明明杀涩泽龙彦和童磨之后,身体在崩溃的时候,她的内心还无比畅快,而她还没杀夜斗,现在内脏就有些绞痛,真是奇怪。
月见白现在在蝶屋长廊上对着院子进行术的练习,她在练习的时候,鬼杀队的柱们撞见都想要切磋,伊之助和炭治郎看到了十分兴奋,我妻善逸看到了大呼小叫为“妖术”。
她本来日夜不疲的练习,在想到夜斗后她又是心累又是绞痛,内心的感受又传至全身,让她觉得很累。
月见白也不管脏不脏了,直接躺倒在长廊上,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莫名有种咸鱼感,这是曾经鸡血的她很难看到的一面。
仔细想想,可能是被某个手汗男给传染了。
月见白倒在长廊上不想动弹,这时候,她听到了脚步声,她微微擡起视线,看到的是香奈乎。
香奈乎和她初见她的时候很不一样,现在她的眼中的空茫完全消失了,表情变得很有生气,像是正常的这个年纪的女孩一样。
月见白在心境变化后,内心像是开启了某种奇怪的雷达,经过平日里的观察,猜到了香奈乎变成这样有活力的样子的原因。
又是爱情啊,月见白像是个大叔一样在心里感叹着。
她不禁想起了她的初恋伊达航大哥,穿到这个世界受的苦太多,每个痛都那么鲜明,导致这些痛的记忆挤走了很久以前的平常记忆。
她还记得航大哥的脸,但她对他的本就混沌不明的感情变得更加模糊。
在内心敏锐度和感悟度提升后,她开始困惑她对伊达航大哥的感情真的是男女之间的爱意吗,也许更多的是对年长可靠的长辈的依赖感。
她有时候觉得她面对航大哥的感情和她面对航大哥的未婚妻娜塔丽的感情是一致的,都是年长可靠的人,对她都很温柔体贴,所以她以前才会对那两个人的交往一点都不嫉妒。
月见白飞快地剖析了自己的内心,忍不住又感叹她在男女方面真的是没救了。
她本来就没有谈恋爱的想法,现在却连她唯一的感情线——初恋的产生都开始怀疑起来。
她真的不用去拜访僧侣了,她就是僧侣本人,虽然日本的僧侣和其他国家的不同,可以恋爱结婚生子。
月见白对香奈乎的变化感到惊讶,香奈乎对她的变化也感到惊讶。
香奈乎一边温柔地说道:“小白不要直接睡在地上啊。”一边像是姐姐样的帮她将从长廊垂到草地的长发发尾捞起来,帮她往耳后别。
月见白看着香奈乎秀丽的小脸,说道:“炭治郎在悲鸣屿先生那里练习哦,要去看吗?”
香奈乎本来还在细心地帮她整理头发,听了月见白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漂亮的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月见白越发觉得她和炭治郎十分相配,他们一定会成为非常可爱的小情侣,月见白接着调侃:“恋爱真好啊。”
“再胡说就不理你了。”香奈乎窘迫地说道,她才从炭治郎的帮助下从自我封闭到放开还没多久,可受不了这样的调侃。
“噗。”两个笑声一同响起,一声是月见白,另一声是……月见白缓缓坐正了身体,看到了炼狱先生。
炼狱先生说道:“小白你不是今天要开始进行康复训练吗?大家都在等你,一起走吧。”
月见白和炼狱先生站在一起,刚准备挥别香奈乎,就听见了香奈乎的“噗”了一声,有反击她刚才戏弄自己的意思。
月见白看着被她教坏了的小伙伴,说道:“要一起吗?某人也在哦。”
香奈乎第二次被调侃,彻底没辙,她说道:“我还要和姐姐们以及珠世小姐一起进行药物开发,你康复训练完成后也要来,不准偷懒。”
“是——”月见白跟着炼狱先生离开了,现在的她的身体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了,所以要多活动一下,争取能够更快地回到队伍中。
在最终决战那一天,鬼杀队的柱们全员都处于巅峰状态,珠世小姐和愈史郎也是两大助力,他们的敌人只剩下鬼舞辻无惨、上弦一以及新补上的上弦。
不过新补上的上弦们和之前的没法比,并没有给战斗新增添什么波澜。
在大家一晚上的拼命下,上弦们都被干掉,巨婴状态的鬼舞辻无惨消失在阳光中,大家都受了重伤,不过身体上的疼痛完全不能掩盖巨大的喜悦之情。
在有普通人围拢上来之前,给鬼杀队这个隐秘的组织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大家纷纷离开了现场。
月见白作为重伤专业户,已经习惯了身体上的疼痛和疲惫,鬼杀队的柱和普通剑士们都在互相搀扶着走。
月见白没有成为需要扶着走的那一个,但也不是能够扶着别人走的人,她可以独自行动。
为了避免解释战场上的大坑和其他公物损坏,大家都赶紧逃出现场,不需要别人扶也没办法扶别人的月见白成为机动性最高的那一个,所以大家也没有顾得上她。
毕竟现在也不是战斗中的危难时刻,月见白走着走着,突然悄悄地离开了大部队,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她身上的伤口通过蓝色火焰缓慢修复中,已经不再向外面渗血,不过看起来仍是惨兮兮的。
她来到了一处小巷子内,如所预料的那样看到了熟悉的人,她站在原地不动了。
原以为他们之间的联系没了,她不能再刺伤对方了,对方的身体会变好,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身体看起来反而比她还要糟糕。
他的身上冒出了熟悉的旧伤,那是黄泉之国的瘴气污染的痕迹,曾经的他为了救她闯进黄泉之国,就受过这样的伤。
那时候的他缓上了好久,每天白嫖菅原道真大人的神社里的净化之水才渐渐变好,在瘴气伤害消失之前,每天都苦哈哈的,现在的他受到的瘴气的伤害比之前还要重。
夜斗默默地注视着她,两个人相顾无言,都是重伤患者,精神和身体都到了临界点,都没力气剑拔弩张。
夜斗缓缓地朝她伸出了手,就像他曾经在黄泉之国那样,他说道:“我的父亲要我来抓你,你名字破碎的事情也被其他神明知晓,为了不让你成为毁灭其他神器的传染源,高天原的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们也要捉拿你。”
“小白,我带你离开。”
又是和那时候一样。
无惨在我这里连个正面出场的机会都没有,十分满意。
两人“私奔”了,他们之间的纠葛之前从战国时代延续到了大正时代,接下来会从大正时代延续到战国时代,他们之间的感情其实已经能称得上是“爱”了,不过“爱”这个字两个人永远没有办法说出口。
关于小白对力量的感悟,以后还会出现的,毕竟她能从其他世界带走的就只有这个和战斗经验以及坚毅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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