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回归U-17集训营
见又被人认出来,维克托很愉快地点了点头,月见白持续懵逼,这个长相,这个名字,一下子就能猜到对方是俄国人,月见白对俄国的演艺圈更不了解了。
她能感受到七槻心情激动,只看见七槻从包里面翻出纸和笔,眼睛里闪着星光,问道:“请问可不可以帮我签名?”
月见白看出七槻真的很迷恋这位叫做“维克托”的俄国美男子,是粉丝对偶像的那种憧憬。
月见白本来对对方的兴趣就是多看几眼,看到漂亮脸蛋会让心情变好,尤其是对方这种可以用美丽来形容的容貌,看到七槻也一副迷妹的样子,不禁好奇起来。
而七槻也一脸想要和她分享激动心情的样子,对着她说道:“小白,他可是维克托,我居然能亲眼见到他,真是太幸运了。”
月见白刚想掏出手机,搜一搜“维克托”到底是什么大人物,就听见七槻接着说道:“他可是花滑界的‘冰上传奇’,男子比赛的五连霸。”
一听到对方是体育圈的,月见白也支棱起来,“冰上传奇”?这个称号可真好听,“五连霸”听起来也很霸气,她也来个网球界的“五连霸”好了。
维克托一个外国人,而且还是这么有名的外国人,去九州的一个小县城有点奇怪,七槻问了,维克托好心情地说道:“是为了履行承诺。”
七槻又激动起来了,脸蛋红扑扑的,月见白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感到偶像的力量真够大的,她小声地问道:“是喜欢的人?”
维克托笑容神秘,说道:“是很在意的人。”
月见白又看见七槻一副上头的样子,七槻看到维克托对着工作人员特意手写的路线图一脸困扰的样子,自告奋勇道:“我们可以带维克托去哦。”
七槻转过头来,她眼里的光芒仿佛在说这是“一生的请求”,月见白倒是无所谓,她本来就是出来玩的。
但她还是提醒道:“七槻没有问题吗,老家福冈那里不是有委托吗?”
七槻说道:“是以前上过的高中学校里闹鬼,高中后辈们邀请我去找鬼的真面目,那个委托迟一点也没有关系。”
月见白也知道了那只巨型贵宾犬名字叫做“马卡钦”,月见白因为“倾听万物之声”本来就有点吸动物体质,现在换了身体,换了世界,这个能力大打折扣。
但本就是亲近人的宠物狗的马卡钦更加的黏她,月见白不禁怀念起她在异世界的动物朋友们,也忍不住想念起它们来。
在去往从长谷津的出租车上,维克托一脸好奇地看着月见白背包里斜插着的网球拍,问道:“白小姐是打网球的吗?”
七槻很兴奋地宣传道:“小白是日本的未来新星,马上就要打职业赛了。”
在月见白的零星印象中,俄国人应该都是冷峻的类型,结果维克托活泼又可爱,再加上对方顶级的外表,以及强悍的实力,月见白能体会到七槻为什么这么喜欢他了。
维克托对她即将到来的职业网球手生涯表示祝福,月见白看到他对她们买的日式传统点心伴手礼感到好奇,她就直接拆了一份。
等下了车,他们两个的吃货天线已经连接起来,维克托开始直接跟着七槻叫她”小白”。
月见白第一次来九州的长谷津,这里的海景十分美丽,七槻已经在车上知道了维克托是来找名为胜生勇利的花滑选手的。
对方也是个当地名人,很容易就找到了对方的住址,月见白对于陌生名字又一脸迷糊,在听到对方家中经营一家温泉旅馆的时候,兴致上来了。
她觉得她有必要尽快地了解网球界的相关消息,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就算经历了大正年代和战国年代的种种,那些沉重的记忆并不能磨灭掉她对网球的热爱。
过去十多年,她都没有忘记网球比赛的规则,拿着网球拍还能记起以前站在赛场上时心潮起伏的感觉。
只是她回到这个世界好几天,就只拿网球砸过飞车窃贼,到现在还没有机会正式打一场网球赛。
听到维克托三句话离不开花滑,月见白心头对网球的热情燃烧得更加炙热。
而维克托对于花滑的爱也是这样,他们到来胜生勇利家周围,先去踩点了滑冰场,月见白看着宽广平滑的冰面,感知到旁边维克托对花滑的纯粹爱意,再一次被感动了。
现在,经营这家冰场的可爱的老板娘来到他们的身边,在认出维克托后,发出惊喜的尖叫声,旁边的三胞胎也很高兴的样子。
在得到了五张签名后,她给他们亮出身后的一排冰刀鞋,问道:“要不要试一试?”
维克托本来只是想要看一下滑冰场,但他看着月见白和七槻,笑容灿烂,问道:“小白和七槻有没有兴趣试试?”
七槻很遗憾地表示她不擅长运动,但她立马说道:“小白的运动神经超强的,有种最强人类的感觉,要不要试试?”
月见白刚想委婉拒绝,但面对维克托、七槻、老板娘和三胞胎这么多双可爱的大眼睛,突然也没有办法拒绝。
月见白换上了冰刀鞋,穿着冰鞋踩在冰面上的感觉对她来说十分陌生,月见白一开始扶着栏杆滑动,在熟悉了这种感觉后,已经开始能自如地划出一段距离。
她经历过各种凶险环境下的战斗,运动和战斗一样,都是激发身体的潜能,但从激发身体潜能的程度而言,运动远不如战斗,更何况她经历的大多数都是死斗。
对她来说,她有能力成为世界第一网球手,那么也有能力成为世界第一篮球悬殊、第一足球选手、第一长跑选手,只是愿不愿意的问题。
维克托在冰场中央滑了一段,姿态优美的如同冰上精灵,月见白以前对冰上运动不熟悉,不感兴趣,现在却完全被吸引了。
她学着维克托的样子,滑了起来,她觉得她的姿势很刚硬,缺乏柔美。
战场上的白刃战讲究得是技巧、力量、战斗觉悟等能力的激烈碰撞,动作根本艺术不起来,而且可以说是艺术的相反面,但包括维克托在内的大家都鼓起掌来。
月见白有些困惑,低头看着如同镜面一样能倒影的冰面,冰面上的她穿着灰色毛衣,如同一团雾一样。
维克托夸赞道:“虽然和我的风格天差地别,但小白很厉害啊,在赛场上能得到很高的技术分。”
月见白现在的这具身体没有经历过千锤百炼,即便能一眼就能拆解维克托刚才动作的技巧,也无法做到完美呈现。
不过有这样的评价就够了,她本来就不适合花滑运动。
维克托动作优雅地滑到她的身边,然后抓住她的双手手腕,她被维克托带动着在冰面上滑动。
她本想模仿维克托的动作,但对方的风格适不适合自己一试便知,她直接放弃模仿,开始采用最适合自己的风格,就是她平时舞剑的动作。
月见白尽可能地收敛,如果她稍微放开的话,这个冰面就是她的主场了。
因为她不够专注,她注意到滑冰场边上又出现了一个人,是一个身材中等,戴着宽边眼镜的男人。
他刚进来的时候一脸的心事,很快,他的目光就锁定在了她和维克托的身上,脸上满是惊叹,其他人也是一脸的沉迷。
但月见白和维克托这两个当事人知道,他们其实并不合拍,只是身为顶尖运动员的技巧和专业态度掩饰了他们默契上的不足。
维克托和月见白有些无奈,但又觉得这样的风格不同的混搭还蛮有意思,月见白尽可能地配合维克托的动作,然后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月见白滑到了七槻的身边,她使用冰刀以及和顶尖花滑运动员一样好了,她刚才就看到站在场边的一帮人正在拿出手机录像,包括三胞胎小孩也在录。
她看着七槻的手机上的影像,有点好奇,然后她也对影像中的画面感到惊讶。
月见白拿着七槻的手机,看向也在盯着手机看的维克托,问道:“维克托刚才那段动作的寓意是?”
“一对纯真热情的年轻爱侣在互相表达爱意。”
“但我们滑成了?”月见白感觉自己像是采访的记者,但她想到了答案,禁不住地笑出声。
“像是被迫凑成一对,各自有着心事的怨侣。”维克托也笑出声来。
“但是好带感。”脸蛋软乎乎,看起来很软萌的老板娘眼中含着热泪说道。
“好可惜啊,小白和维克托一点CP感也没有,明明同是运动员身份那么配。”
七槻遗憾地说道,月见白记得七槻是维克托的迷妹,反而遗憾她和维克托的CP感。
“把这段影像删掉哦,不然会有奇怪的传言,不要给维克托带来麻烦。”月见白很认真地说道。
她刚刚和七槻以及香奈经历了类似的事情,难免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好。”在场的人答应得飞快,月见白有些狐疑,但是又不能强制做点什么。
她看着应该更受困扰的维克托一脸的不在意,也就不管了,反正也不是被诬陷成杀人犯的大事。
月见白换下冰刀鞋,穿上了运动鞋,感受到了脚踏实地的感觉,她果然更适合当花样滑冰的观众,而不适合当选手。
月见白近距离看到中途围观的那名年轻男人,对方身上也有种运动员一样的生命力旺盛的感觉。
不过对方的体型又不像是花滑运动员的体型,而且他身上的那种不自信的感觉又加重了。
“嗨,勇利。”维克托突然开口朝她身边的男人打招呼。
原来对方真的是花滑运动员啊,不过表情这样不自信会很麻烦的,是在花滑上遇到了瓶颈了吗?
月见白当天晚上就在胜生勇利家的温泉旅馆住下了,温泉和炸猪排盖饭真是太棒了,月见白和七槻甚至想要多留一晚。
月见白本来准备在这一个月里纯旅游,但昨天感受到了维克托对花滑的热爱,她也被唤醒了更多对网球的热爱。
她第二天早早醒来,换上运动服然后沿着风景宜人的海岸线长跑,海风有点冰冷,但让人心旷神怡。
在海岸线上跑和在塑胶跑道上跑以及跑步机上跑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月见白爱上了这种感觉,她决定多跑一点路程,然后在跑步的时候,她遇上了胜生勇利。
对方昨天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们没有怎么说话,现在遇上了,对方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打招呼:“月见小姐。”
月见白说道:“胜生先生。”
胜生勇利比他昨晚表现出来的要好客不少,可能他昨天遇上了什么事,现在很热情地介绍他常跑的路段。
那里的风景果然更加美丽,那个路段估计只有经常跑步的人才会找到。
他们本来起个大早开始跑,越跑遇上的人越多,然后街边的早餐店也开了。
月见白就看着胜生勇利进了一家早餐店,手上拿着好几个肉包,他叼着一个肉包,将手中的另外一袋肉包举到她的面前,说道:“月见小姐也来一个吧,很好吃的。”
月见白看着对方安逸到整张脸都像是糯米团子的样子,没忍住诱惑,也吃了一个,果然很好吃。
月见白一个包子才咬到一半,就看到对方吃完了三个包子,开始往另一家煎饼店走去。
月见白懵了一下,然后赶紧阻止,问道:“胜生先生,你已经吃了三个包子,买煎饼是想要给家人带早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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