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撞了什么大运
事实证明,月见白比宇智波斑更适合当老师,她本身就不是天才,理解普通人的难处,再加上阅历比较多,更擅长包容别人。
带土怎样都学不会某一忍术的时候,她也只是温柔地看着他,用眼神告诉他这个禁术学不会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算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强者及国主,她也很少给人带来压迫感,哪怕面对敌人也是如此,而宇智波斑时时刻刻都给身边的人压迫感,带土就深受其害。
带土一开始因为出错过多还有点忐忑,但看到月见白淡然的表情,他渐渐心安了,更加投入到学习中。
就学习力量的天赋而言,带土要远远强于她,只是一开始不开窍。
现在月见白将忍术和其他力量体系融会贯通,在原有的忍术体系进行进一步的拓展,丰富了禁术某些似是而非需要感悟的点,将体系变得更细致全面,带土更是突飞猛进。
如果不是月见白年长他很多,有穿越异世界的经历,也根本比不过他。
月见白对于她的教学成果十分满意,带土进步得越快,也就越有学习动力,他们就在这个小屋里养伤兼训练。
因为疗养身体的缘故,月见白还是没有办法和敌人进行实战,她只能像在洞窟前那样,训练她的意识力量和灵魂火焰的力量。
带土对她的灵魂火焰力量很羡慕也很好奇,可惜这方面的经验月见白不知道如何教授给带土。
也许有些天赋异禀的人天生会使用灵魂火焰的力量,也有人借助某些魔法器物能做到同样的效果,可月见白从来不是。
她的灵魂力量是通过好几次濒死的体验中学会的,她可不舍得带土经历她经历过的那些,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带土只当这是她独有的血继限界。
他们在小屋中度过的日子十分和平简单,外界忍者世界的大战结束了,但是局部的热战和总体的冷战一直在持续。
这个世界还不够太平,他们两个小孩子身上没有钱财,带土的血轮眼也隐藏起来了,他们两个就是没什么利用价值的普通小孩,可就是这样,他们还是被三位忍者盯上了。
他们这种没有来历没有倚仗的孩子,有的只剩下一条命,刚好可以作为死士来培养。
就算以很残忍的方式消耗掉,也不会有亲人来报仇。
月见白正在屋内凝神屏气,当那三位忍者出现在很远的地方,她就知道他们的存在。
他们在这里度过了一个多月,她的意识能覆盖周围的一草一木,并且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向外拓展范围。
当他们出现在前面不远处的树上的时候,带土也注意到了,他立马用手遮住唯一那只眼睛,准备启动血轮眼。
月见白看着他,摇了摇头,带土放下遮挡住右眼的手,然后手上多了一只苦无。
当三名忍者冲进来的时候,一位忍者的喉咙已经被带土用苦无洞穿,月见白也将手边调整柴火位置的火钳扔了出去,直接穿透了另外一位忍者的心脏。
还活着的只剩下站在中间的那个忍者,那个忍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两边的同伴已经倒地,并且瞬间失去生命。
他看着只剩下一只眼睛的带土,又看向满脸伤疤的月见白,嗓音发颤,喊道:“怪物啊!”
加害者喊受害者怪物,真是没处说理。
那个忍者喊完就后退想要逃走,一转身就慌乱地撞到身后突然出现的三个人中中间那位的苦无上,也当场毙命。
中间那位橘色刺猬头少年收回了苦无,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忍者,但是看了看月见白和带土处理掉的另外两位忍者的死状。
那两位死掉的忍者面部表情平静,看得出来死时毫无痛苦,只有一击必杀才能做到这样。
刚才看起来还很沉着冷静的橘发少年嚷嚷道:“现在的小鬼都这么厉害了吗?”
旁边的红发少年说道:“弥彦,我们三个比他们两个大不了多少吧。”
被称作“弥彦”的橘发少年说道:“可是还是很让人惊讶啊,我们这个年纪可没这么强,想想就不甘心。”
另外一边的紫发少女含笑看着两位同伴唠嗑,她走到月见白和带土的面前,微微弯腰,声音温柔:“小妹妹,小弟弟,你们叫什么名字?”
当注意到他们三人突然出现时,带土立马挡在了月见白的面前,当紫发少女温柔地询问他们时,他的动作没有松懈,但表情变得和软了一点。
月见白说道:“我是白。”
她看向带土,准备给带土临时取个名字,但带土一慌张,直接说道:“我是带土。”
说完他就后悔了,转过头,表情惨兮兮地看着被他保护在身后的月见白,他终于想起他需要隐藏身份这件事。
月见白表情无奈,庆幸带土没有报出“宇智波”这个炸裂的姓氏。
带土性格单纯,年纪又小,让他事事谨慎那是在为难他,月见白对他露出宽慰的笑容。
紫发少女说道:“我是小南。”她看向了身后的同伴们,示意另外两个男生自我介绍。
月见白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看向了屋子里的牌子,又看了看他们三位,问道:“你们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小南、长门、弥彦?”
小南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们已经有几年没有回来了,没有想到追击敌人的时候追击到这里”,她转头看了看四周,说道:“你们将屋子整理得很好,我还以为这个屋子早就长满了枯藤,破败不堪呢。”
带土说道:“一开始是这样,我和白收拾了很久。”
小南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说道:“谢谢你们。”
带土立马又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旁边弥彦看了不是滋味,说道:“小南,你和那个小子说些什么没用的,我们该赶紧走了,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长门叹气,说道:“弥彦你连小孩子的醋都要吃吗?”他转头看向了月见白和带土,问道:“那么你们要来我们这边吗?”
弥彦愣了一下,说道:“长门?”
长门解释道:“让他们继续留在这里,以后还会受到袭击,毕竟半藏的人最近都在到处找战争孤儿,想要将他们训练成杀手,而且我们这里不就是收留战争孤儿的地方吗?”
小南也在旁边点了点头,对于将他们继续留在这里感到不忍。
弥彦看了看小南和长门,刚才还有些毛躁的表情变得柔和,说道:“那要看这两人的意思了。”他转头看向月见白和带土,问道:“你们两个愿意加入吗?”
带土立马说道:“我和小白才不要,我和小白将来……“话还没说完,月见白就捂住了带土的嘴,防止他将他们两个人的未来野望说出来。
月见白想了想,觉得他们继续呆在这个小屋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她问道:“请问你们的组织是做什么的?”
小南说道:“就和其他忍者村差不多,只不过我们希望通过自己的力量给雨之国带来和平。”
月见白看着他们三个人,三个人的眼神都很真诚,看得出来他们是真心的,而且真的认为他们能做到。
月见白的心亮了起来,她对这样的人有天然的好感,通过自身的努力实现和平,这才是真正的理想主义者,和宇智波斑那种幻想主义者完全不同,她也天然喜欢亲近这样的人。
月见白看向了带土,松开了手,想要看看带土的想法,带土看出她的想法,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小南、弥彦和长门都露出了笑容,长门说道:“组织里都是比我们大的前辈,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小的晚辈,弥彦,你可不要欺负他们。”
弥彦立刻嚷道:“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而且长门和小南也不要太宠他们了,我们‘晓’组织可不是什么玩扮家家酒的地方。”
晓组织?
月见白睁大了眼睛,就和当初知道那个糟老头是宇智波斑的时候一样心情异样。
她在这个世界的敌人是宇智波斑本人和他带领的晓组织,可是这一人一组织和她想象中完全不同,她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她第一轮穿越的时间线是几年后,一定是往后的几年发生了什么。
月见白记不清在第一轮穿越的时候,这几人有没有参与到屠村,也许答案只有在加入到晓组织后才会知晓。
月见白说道:“我和带土愿意加入。”
弥彦点了点头,这三个人中他似乎是带头的那个人,长门说道:“既然如此,我们走吧。”
月见白和带土在这家中也没有其他家当,根本不需要收拾,他们跟着三人来到屋外,带土看着刻着他们两人名字的石头说道:“我们以后还要过来重新刻下名字。”
月见白点了点头,长门、弥彦和小南似乎在等待他们,带土立马蹲了下来,说道:“小白,上来吧,我背你。”
长门“咦”了一声,带土解释道:“小白不是忍者。”看到三人的诧异眼神,不爽地接着说道:“但是小白很强的。”
“好好好,知道你照顾小女友了。”弥彦坏笑着说道。
长门说道:“总比某个人暗搓搓的不肯承认要好。”
弥彦立马脸红了,大叫:“长门!”
小南露出了羞涩又无奈的表情,说道:“那我帮你背小白好了,你看起来身上有伤。”
带土说道:“不要紧的,一直是我在背小白。”
月见白说道:“抱歉,带土。”
她就算能将宇智波斑的禁术都记下来,并且传授给带土,但她却无法使用,她能用的的攻击方式仍是斩击、意识和灵魂火焰,她的人类身体并不能飞,也不能变出金木水火土。
带土说道:“小白很轻,以后都由我来背也没有关系。”
月见白趴在带土的肩膀上,从他那个角度,看到带土的耳朵、脖子、侧脸都红了。
小南笑着说道:“感情真好呢,你们也是家人,对吧。”
带土重重地点了点头,长门、弥彦、小南灵活地在树间穿梭,带土因为要背着她,也只是落后半步。
弥彦转头看向了他们,说道:“哦,带土你干得不错嘛。”
带土说道:“那是当然的。”
月见白和带土被带到了“晓”的基地,小南、弥彦、长门似乎是组织里的中心人物,他们一到,就有很多忍者围了上来。
月见白打量着这些人,这些人的神情中有战争带来的伤痛,但眼神是充满希望,怎么都无法将他们和日后的恐怖组织形象以及屠村这件事结合起来。
他们呆在晓,就像呆在了希望之地,他们也一心向往着弥彦所说的和平。
他们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带土和月见白,全都好奇地凑到他俩的身边。问道:“这两个小家伙是哪来的?”
弥彦说道:“路边捡来的。”
长门笑着说道:“从今往后,小白和带土也是组织的成员了,你们要当好前辈啊。”
围在他们身边的忍者都说:“这是当然的了,大家都是因为战争失去亲人的孤儿,从今往后,我们就是新的家人了。”
月见白说道:“谢谢。”
有一人说道:“性格文静的小白妹妹真可爱啊。”
带土立马凶恶地盯着对方,说道:“喂。”
月见白觉得带土有点太保护她,明明她才是大很多的那个。
虽说弥彦一开始假装恶声恶气地说“他们不养闲人”,但也一直没有派任务给她和带土。
月见白只是帮忙做些杂事,并没有直接跳出来说要做任务,她对晓组织、雨隐村、雨之国以及整个忍者世界仍处于观察状态。
到了晓组织后,她能接触到比在洞窟前和小木屋更多的情报,她想要慢慢了解得更多,为她和带土争取更大的发展空间。
而带土很向往和晓组织的人去做任务,但还是呆在她的身边,帮她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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