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如果她还在，他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吧，她会保护他，以前每次其实都是她保护了她。
“他很聪明”张亦寒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狡猾？反侦察能力很强？脑子好用？心思缜密？似乎都是。
案子进行到了现在，很多事情都已经清楚了，但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盛清参与过这个案子，包括当年的纵火案，他的存在跟已经去世的盛颜一样，只存在于当年福利院那些人的证言中，他们甚至都没有他的电话，没有直接跟他联系过，不光是这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就连那些能够见得到光的，□□，传媒公司，房地产，甚至火锅店，他们最后的收益都是在叫做秦海的人的名下，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实存在，张亦寒都怀疑他就是一个虚拟的人。
“所以现在他唯一的手机号码，打出去显示关机？”张亦寒有点不死心的问。
“是的”苏阳其实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私心，有点不想他被找到。
几乎所有福利院的人她都见过了，包括路宇峰和那个胖子，周半月。路宇峰应该是他们中年龄最大的，看起来就是一个保安的样子，只是在他的眼睛里，苏阳看到了谨慎和冷静，一个不属于保安的冷静的眼神，相对来说，小个子的周半月更像一个保安。她从她那里知道了赵珍妮的事情。也是从他这里，她知道了，他们所有人都有约定，如果被抓，谁都不隐瞒，他们这些人都自己做过的事，完全是一副，敢作敢当的态度。
“赵珍妮是盛小姐特别交代过的，要好好照顾，所以她的衣食住行跟福利院的所有孩子都不一样，她进入福利院开始，我们就知道，她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路宇峰看了眼苏阳，现在他才终于明白，那个女孩究竟特殊在哪，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人，他们的身体很特殊，用他们的话来说，浑身是宝，这种人都会被特殊的照顾，但是赵珍妮是特殊中的特殊，都说她长得像盛颜，所以才会被盛颜要求特殊对待，就连盛颜身边，轻易不露面的赵婉珍，也来看过她好几次，他们这些在福利院的人都知道她要区别对待。
“怎样特殊？”苏阳问，张亦寒看了眼旁听的苏阳，她其实还是很在意，她的姐姐。
“平时她都是单独住的，衣食住行，都是有专门的人在照顾，特别是饮食，都是盛小姐发过来的食谱，我们照着做给她，她的衣服，用品，也是盛小姐买过来的，后来盛小姐不在了，就是赵姐在负责”路宇峰看了眼那张熟悉的脸，陌生的人，她的问题，他不假思索的就回答出口，他觉得他们中的很多人应该跟他一样，对着这张脸，很多人都会在心理上就选择信赖。
“既然这样的用心，她会有吸毒史吗？”张亦寒问
路宇峰擡头，眼皮擡起来，懒懒的看了眼眼前的警察，嘴角勾起，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我想喝水”张亦寒示意旁边的警员，拿水过去给路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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