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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2 / 2)

禅院甚尔微怔,随及笑了,“难得夫人的回答不是拒绝,我很高兴。”

禅院甚尔说的是实话,心底的愉悦感让他整个上午做什么都面上带笑,丑宝见了,只觉得他怪异,不敢轻易靠近。

可惜,禅院甚尔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彻底让他黑了脸。

禅院甚尔懒散的站着,在他身后的大门紧闭着,严严实实,对外不露出一丝缝隙。

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男人,男人头发乱糟糟的,额头上顶着狰狞的十字伤疤,再往下是浓厚的眉毛和过分粗犷的五官,总得来讲是个面相很凶的家伙。

禅院甚一看向禅院甚尔,见他一脸不耐烦,又想到在禅院家听到的有关他的风言风语,不由得感慨,他这位名义上的弟弟还真是深藏不露。

看这家伙现在这副不好惹的模样,他都快要忘了这个没有咒力的家伙小时候是怎么被其他孩子按在地上欺负的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禅院甚一开口,甚至不等禅院甚尔的回答,就要上前推门进去。

耳畔传来破空声,禅院甚一下意识缩回探出去准备推门的手,显然没想到禅院甚尔会直接动手。

禅院甚尔手里拿着从身上丑宝那取出的游云(三节棍),懊恼的抓了抓头发,“被躲过了呀,当了太久保姆,手法都生疏了,还以为能打断那只手呢。”

“你在做什么?”

“很明显不是吗,打扫家门口的垃圾。”

禅院甚尔说得理所当然,自打之前禅院直哉把禅院理带去审问室,他就在心里给禅院家狠狠记了一笔,这段时间忙着照顾那女人,他不去找他们麻烦,有人倒是自己找上门了。

话音落下,禅院甚尔不再开口,径自对着禅院甚一攻过去。

被禅院甚尔的速度和力量惊到,禅院甚一也不敢马虎应对,只能尽量拉开距离,动用咒力保护自己不让禅院甚尔近身。

可禅院甚一的速度哪里比得上禅院甚尔,再怎么努力,最后也还是被他追上,一脚踹出去几十米。

禅院甚尔甩动着手里的游云,质感冰凉的三节棍抵到脸上,禅院甚一眼底透出止不住的错愕。

怎么会……

“喂,你们在那里搞什么啊?”

五条悟插兜站在不远处,夏油杰在他身边一脸的无奈。

禅院甚尔瞥过去一个冰冷的眼神,警告道,“别多管闲事。”

“行吧。”

五条悟耸耸肩,插着口袋,在禅院甚尔的注视下跟着夏油杰一起往千橞家走去。

禅院甚一见禅院甚尔的注意力被五条悟和夏油杰吸引,推开对方抵在他脸上的游云,视线故意瞥向大门的入口,“那两个孩子进去了。”

“甚尔,不让我这个当哥哥的进去,不像话吧?”

禅院甚尔阴冷的目光落到禅院甚一身上,他将游云捅进对方太阳xue旁边的地上,“吵死了!”

五条悟去而复返,对着禅院甚尔喊道,“喂,变态,你儿子该换尿布了,都臭了!”

禅院甚尔:“知道了!”

烦躁的舔了下后槽牙,禅院甚尔收起游云直接丢给丑宝,看也不看地上狼狈的禅院甚一,转身回去。

禅院甚尔离开后,禅院甚一从地上站起来,他自诩禅院甚尔这个没有咒力的弟弟和他没得比,可此刻的现实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天与咒缚,真的能达到这种可怕的实力吗?

想到这次过来的目的,禅院甚一硬着头皮跟上去,进屋后,一眼就注意到原本嚣张的不得了的禅院甚尔正弯着腰,动作熟练的给一个小奶娃换尿布湿,在他周围大大小小的还围了其他三人。

禅院甚一还真没见过这场面,笑了下,瞬间收获四双眼睛的注意。

房间内气氛诡异的安静。

禅院甚一回望过去,这一看就不由得愣了。

禅院甚尔身后静静地站着一个女人,禅院甚一不懂什么高雅的形容,只知道对方好看得厉害,跟那怪谈里吸人精血的妖怪似的,偏偏又带着一股子清冷。

几乎是看清禅院理长相的第一时间,禅院甚一就确定了她的身份——千橞理,又或者该称呼为禅院理。

一个在禅院直哉嘴里只会用身体取悦男人,却又完全不懂得规矩的无知女人。

禅院甚一觉得禅院直哉对禅院理的评价多少是带了些私人恩怨在里面。

禅院甚一被禅院理外貌引起的恍惚尤为短暂,比起女人,他还是更喜欢武器和钱财,况且,禅院理的长相太过惹眼,有没有能耐消受还要另当别论。

正想着,察觉到有什么朝自己扔了过来,禅院甚一下意识伸手去抓,等看清手里的东西后,他脸黑了青,青了白。

是禅院甚尔刚给惠崽换下来的尿不湿。

禅院甚尔看着禅院甚一吃瘪的黑脸,侧头低笑出声,“嗤!”

禅院理没见过禅院甚一,看禅院甚尔的反应应该是认识,“找你的?”

“一个不请自来的路人而已,中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禅院甚尔收敛起脸上的轻嗤,转而温柔的对着禅院理开口。

不等禅院理开口,夏油杰适时地提醒,“比起讨论吃什么,我觉得把惠先放回婴儿床比较重要。”

一经提醒,禅院甚尔这才想起来换完尿不湿就被丢在柜子上的小惠崽,当即捞起小家伙抱着进屋。

房间里只剩下禅院理一个大人,对上被忽略的禅院甚一,禅院理开口,“需要洗手的话,可以去左手边那间房。”

说完,她也不管禅院甚一会怎么做,提醒完就径自转身往屋里去。

禅院甚一看着禅院理的背影两秒,五条悟蹙眉,声音有些冷,“喂,大叔,盯着别人孩子的母亲看可是很失礼的行为。”

禅院甚一:“……”

六眼,白毛,这孩子是五条家那个天才吧

五条悟面上没有一点笑模样,眼底的冷意和嘲讽在六眼的加持下给人十足的威慑力,看得禅院甚一心头一紧。

他先去洗了手,再次回来就见禅院甚尔已经放下惠崽重新出现在客厅。

“我态度应该很明显了吧,这里不欢迎你。”

说到这,禅院甚尔顿了下,随后像想到什么,补充道,“应该说这里不欢迎一切姓禅院的家伙。”

禅院甚一觉得禅院甚尔这话说得有点意思,他自己难道不姓禅院?

禅院甚尔懒得搭理面前听不懂人话的家伙,更何况他也不太敢在房间里跟人动手,真动起手来,被丢出去的就不止是禅院甚一了。

无视禅院甚一的脸色,禅院甚尔径自拉过椅子坐下,对着五条悟和夏油杰招招手,随后掏出一副扑克牌,“玩吗?”

五条悟:“玩!”

夏油杰勉为其难的点下头:“……”

被当成空气的禅院甚一也不太想继续在这待下去,干脆直接和人表明了此次的来意,“是直毘人让我过来的。”

禅院甚尔翘着二郎腿甩出一张牌,随口敷衍,“这样啊。”

禅院甚一从衣服里取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禅院直毘人给小惠崽包的压岁钱,本来禅院甚一是打算自己留下的,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拿出来。

“这是直毘人让我给你儿子捎过来的压岁钱,”

压岁钱?

禅院甚尔奇怪的看向禅院甚一,“直毘人那老东西抽什么疯?”

总不可能是见识过他的能耐,想让他给禅院家卖命吧?

禅院甚尔一时半会儿也摸不准禅院直毘人的心思,但有一点,这个压岁钱不要白不要。

禅院甚尔摊开手,“既然是给我儿子的,干脆给我吧,我替他收也是一样。”

禅院甚一摇头,“我先看看孩子。”

禅院甚尔拒绝,“不行。”

“为什么?”

“他不喜欢看见长得丑的东西。”

禅院甚一:“……”

强压下心底的怒气,禅院甚一继续道,“看一眼,我不靠近。”

“刚换尿布你没看见吗?”

禅院甚一:“……”

看见什么了,就看见那孩子圆润白皙的屁股了,啥正事儿都没干!

聊天聊到这里,禅院甚尔再不明白禅院家那群人的良苦用心,之前在禅院家的十几年就白待了。

“直毘人是派你来看那小崽子咒力的吧。”禅院甚尔冷笑,“天与咒缚的孩子都不放过,禅院家的新一代已经拉胯到这种地步了吗?”

一想到禅院家不好他就抑制不住的开心。

说着,他甩出最后一张牌,“我赢了,拿钱!”

五条悟:“?”

“你最开始讲规则的时候也没说过输的人要拿钱吧?”

禅院甚尔被问得一愣,“是吗?大概忘了吧,但钱还是得掏。”

夏油杰一早就知道和这两人打牌会是这种结局,“理——”

禅院甚尔起身,捂着夏油杰的嘴,“不许吵她。”

“不想吵到我就不要闹得那么大声。”

禅院理平静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她虽然回了房间,但屋子离得近,隔音效果又很一般,她想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都很困难。

禅院甚尔见她出来了,索性放开夏油杰,不再掩饰他坑害两小孩的事情。

他朝着她凑过来,离得近了想要将人抱住才注意到她手里的杯子,猜测她应该是渴得厉害才会在明知道外面乱糟糟的情况下出来倒水。

禅院甚尔接过禅院理手里的杯子,拿去接了热水,又想起她接连两天没睡好,转而端着杯子去了厨房给她往水里加了蜂蜜和甘菊。

禅院甚一见禅院甚尔这么忙前忙后的伺候禅院理,知道她在对方心中的地位不同,说不定能成为转机,便趁着禅院甚尔离开,委婉的表明了这次的来意。

禅院理平静地望着禅院甚一,眼神和声音都跟她这个人似的,冷冷淡淡,“只是看一眼?”

禅院甚一忽略对上禅院理目光时心底的异样,像是怕被禅院甚尔听见般放低声音,“看一眼就好。”

说着,他还将手里的信封塞给禅院理,“这个是给孩子的压岁钱,我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大伯。”

禅院理没戳破他的谎言,眼睫垂下,半掩住眸底的情绪,“那就看一眼吧。”

五条悟搞不懂禅院理为什么会答应,上前伸手要去拉她,反而自己被身边的夏油杰按住。

夏油杰对五条悟摇摇头。

五条悟垮了张小脸,这两人的心思多得就像他吃过的甜点,好烦。

禅院理带着禅院甚一进到小惠崽睡觉的房间,小家伙还在睡,安静乖巧的模样捂得人整颗心都软了。

禅院甚一感受到那孩子身上的咒力,粗犷眉毛下的眼神就变了。

“我先走了。”禅院甚一这么说着,像是急于返回去禀告什么,又像是被打击到了。

禅院理看着他离开,漫不经心地撕开手里的信封检查,确认没动什么手脚后,她将十张一万元的钞票放到惠崽婴儿床里的。

“你赚的,给你。”

说完,禅院理不再打扰惠崽睡觉,退出房间掩上门,一回头就对上了五条悟不赞同的眼神,“那种家伙,一看就没憋好屁。”

“我知道。”禅院理绕过五条悟,她来到禅院甚尔身边,将他手里的杯子拿过来抿了两口,这才继续道,“这种事儿遮掩不了。”

“这么说倒也没错。”五条悟点点头,心里却还是觉得不舒服,后面反应过来惠崽又不是他儿子,他干嘛操这份心,这么一想他就不在意了,拉着夏油杰继续去琢磨扑克牌。

喝了小半杯水,禅院理搁下杯子,视线落到自始至终都没对她的行为发布半点意见的禅院甚尔脸上,“你们一点也不像兄弟。”

她还记得禅院甚一和她搭话时的自称:惠的大伯。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长得和野人差不多的男人是禅院甚尔的哥哥。

想到什么的禅院理伸手扯住禅院甚尔的脸,“你没整过容对吧?”

她就说为什么惠崽那么丑,感情他家里有丑人的基因。

禅院甚尔被她的话逗笑了,一把抱住禅院理的腰将人举起来,“我要说整过夫人会怎么样?”

禅院理被他抱着,手支在他肩膀处,眼底浮现明显的不喜,“会杀了你。”

禅院甚尔仰头看她,眼神幽深带着笑意,“放心,这张脸是天生的,惠丑不了。”

打个预防针,我就这周更得多些,因为下周想要个好点的榜,所以我还是那个没存稿的懒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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