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株桂树到底怎么长得这么好的?
见禅院理的目光粘在桂花树上,顾不上吃他手里的蛋糕,禅院甚尔便将不大的蛋糕喂给了自己。
“你喜欢这株桂树吗?”他嘴里塞着蛋糕,含糊不清的问着。
禅院理没吭声,眼睫掀了掀看向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笑了,知道她有兴趣,主动将话题继续下去,“以前很多事情记不清了,只记得它在我小时候就有。”
禅院甚尔指着桂树盘根错节的枝干给禅院理看,“是不是和我很像?”
禅院理:“?”
“没人照料,肆意地疯长着,最后根茎扭曲交错在一起,一路跌跌撞撞也就变得茂盛起来了。”
禅院甚尔扯着嘴角笑了下,他是真的喜欢这棵乱七八糟的树,因此有些希望她也能跟着喜欢。
禅院理不知道禅院甚尔心中所想,她现在想到的是另外的事情。
一件说起来,不算可悲,却又略显荒唐的事情。
她和禅院甚尔从认识之初到孕育出惠的现在,似乎从没有人想过要去主动了解对方的过去。
她不知道他,但她,大抵是因为不在乎。
阴差阳错的纠缠到一起,不闻不问,得过且过,却又彼此试探,有所筹谋,他们之间就是这样病态的关系。
禅院甚尔正介绍着,眼见她兴致缺缺,单手将人往怀里揽了揽,“夫人是在走神吗?”
男人横在她胸前的手臂肌肉紧实,还有身后那富有弹性的胸肌,禅院理这时候才发觉他们之间是以怎样一种暧昧的姿势靠坐在一起的。
男人横在她胸前的大手向下移了移,禅院理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手指勾住了她腰间的和服绑带。
禅院理瞥见禅院甚尔逐渐幽深的眸光,心下轻叹。
这,是个不好的讯号。
禅院理想起正事儿,擡手抵住禅院甚尔凑过来要亲她的脸,“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禅院甚尔按住她的手细细的啄吻,“忘了什么?”
“惠呢?”
禅院甚尔一愣,“那是谁?”
反应两秒,禅院甚尔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名字好像是他家那个小崽子来着。
低头看一眼怀里女人因突发事故凌乱的衣服,禅院甚尔有些惋惜,好歹还顾忌着她的目光,不情不愿的替人整理好衣服。
“应该是被我落在禅院直毘人那了。”觉得这种说辞有些不走心,禅院甚尔想了下补充道,“丢不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起身,禅院理本来想先走,结果禅院甚尔一把拽住她的手,甚至不老实的勾了下她的掌心,“我给夫人带路。”
禅院理:“……”
绕出禅院甚尔这间偏僻的小院子,两个人一路牵着手往前,经过某个直立的路边建筑,隐约能听到孩童的吵闹声。
禅院甚尔站在禅院理前面,听见响动后扭头,随意的瞥过去一眼,就见一群小孩子围聚在池塘的木桥上,争吵着什么。
那群孩子明显是两队,人多的那群大大小小的都有,反观另一边,只有两个不大点的丫头,一个怯生生的,另一个挡在对方面前,怒视着其他孩子。
啊,久违的霸.凌,多久没见过这样令人熟悉的画面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禅院甚尔眸色微暗,嘴角勾起流露出几分兴味。
发现禅院甚尔停下来,禅院理有些奇怪,眼见着他似乎被什么所吸引,目光看过去,同样发现了木桥上发生的事情。
说实话,她不太想管,这些孩子能出现在禅院家就足以说明他们的身份,不是禅院本家的,就是他们的玩伴。
这些孩子对她来说,都是没有牵扯的外人。
别人家的事情,说实在的,很麻烦。
而她讨厌麻烦。
禅院理扯了下被禅院甚尔抓住的手,提醒人赶紧去接惠崽。
禅院甚尔没有读取禅院理心思的能力,加上禅院理很多时候话都比较少,这也就造成,当他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的时候,半点猜不出她的心思。
被禅院理猛地拽了这么一下,在禅院甚尔的想法中,只当她是被他拉得烦了,直接拽着她的手,隔着一层不厚的衣服摸上腹肌,一边强迫人摸一边安抚,“带你看点好玩的。”
禅院家的霸.凌。
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想离开的禅院理:“……”
吃饭的时候摸了张惠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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