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肯定说了很棒的话。”
禅院甚尔乐此不疲的抱着惠崽欣赏禅院直哉的黑脸。
此时,禅院直哉擡眼,尽管极力压制着胸腔中浓烈的恼意,话出口的时候还是带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你一定要站在那女人那边吗?”
“女人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就算她那张脸再怎么吸引人,相信有心,一定能找到更加合心意的。”
所以,抛弃她吧。
让他可以不再顾虑,不再过多的掩饰,亲自手刃她
“?”禅院甚尔战术掏掏耳朵。
长成禅院理那样的本来就不多见,他到现在也就见过两个,怎么在禅院直哉嘴里,那副完美近神的容颜被说得那么廉价。
禅院甚尔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他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禅院直哉的审美有问题。
热闹也看过了,面对不怎么正常的禅院直哉,禅院甚尔选择退场。
……
晚风夹杂着些许冷意吹散天边的暖色霞光,映着绚烂的晚霞而来的是白天被禅院甚尔打掉门牙的小胖子和他的父母。
心累一天的禅院理本来已经打算吃饭了,被人这么一打岔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只能说跟着禅院甚尔提前过来禅院家是一个错得离谱的决定。
禅院甚尔见她放下筷子,察觉到她的不喜,又听着屋外传来的声响,瞬间明白症结所在。
“没事。”
禅院甚尔安抚着,手上不停的继续往嘴里扒拉饭。
禅院理站起身不紧不慢的开门从房间出去,外面是一对身形富态的夫妻,两人面相有些凶,她脸上带出疲态,正要开口,出乎预料的,那对夫妻把身边的小胖子推出来让他道歉。
小胖子被父亲推得一个踉跄,他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家父母,不明白为什么过来给自己出气的父母会是这种态度。
一开始小胖子还要闹脾气,后面发现父母来真的,也就不情不愿地给禅院理道了歉。
几个人来得快,走得也快,禅院理看出了他们的敷衍与厌恶,却也只是平静地合上门进屋。
房间里,禅院甚尔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我就说没事的吧。”
等饭菜全部咽下,觉得有点噎,禅院甚尔顺手灌了两口水,“禅院直毘人那老东西的话语权还是很高的,有他发话,那些人不敢真的怎么样。”
“而且像这种事情,除了禅院家有些权利的老家伙们,一般不会有人过来找不痛快。”
说到这,他顿了下,一把将看上去不怎么开心的禅院理抱进怀里,“再说了,他们打不过我,夫人放心。”
“禅院甚尔。”
禅院理突然叫他。
禅院甚尔不明所以的看她,灯光下女人的脸显得越发俏丽,仿佛在诱惑着人。
“一会儿你收拾一下,今晚睡外面吧。”禅院理冷漠道。
“哈?”禅院甚尔不敢置信,他这么棒,她不说让他抱着睡,竟然还让他卷铺盖去外面睡!
禅院甚尔伸手按在她的胸口。
“你在干什么?”禅院理睨他。
“摸摸看,夫人到底有没有心?”
不管禅院甚尔再怎么挣扎,最后还是没能逃过被赶出房间的命运。
就着夜色,禅院甚尔望着菱角分明的房檐,思考半天,最终认定是禅院家那群人惹她不高兴的。
接下来的一天,禅院甚尔吸取教训,主动避免了禅院家人惹禅院理不快的可能,虽然还是不见她露出个好脸,但好歹晚上靠着一张脸皮进了房间。
时间来到百日宴当天,禅院理不知怎么的就睡不着,她坐在惠崽身边,看着小家伙睡得红扑扑的小脸,没忍住戳了戳那绯红的脸蛋。
惠崽不安稳的蹙眉,抓住她的手,牢牢的扣到起伏的小胸膛上。
禅院理由着他抓,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她望着屋外的天亮堂起来,抽回手喊禅院甚尔起来给小家伙穿衣服。
禅院甚尔一脸没睡醒的不耐烦模样,下意识想发火,身体却老老实实地爬起来。
浑浑噩噩地走到惠崽身边,看着还在睡的小崽子,他愣了两秒,果断爬上去跟着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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