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笑了,把手机掏出来丢给禅院理,擡手反复摩挲她的唇,直到嘴唇变得如同被亲吻过般红润,他才停下。
“自己弄,没有密码。”
说完,他径自出门去处理那外面两只惹是生非的玉犬,与给惠崽洗澡的温柔不同,给两只玉犬洗澡时,禅院甚尔都是直接拎着脖子丢水里涮。
来来回回涮个几十下,估摸着差不多就用布将玉犬们包起来,拎到院里的晾衣架上挂起来。
五条悟评价道,“如果有咒灵摊上他这样的主人,肯定相当倒霉。”
夏油杰示意五条悟看被用来堵窟窿的丑宝,“那不就是。”
五条悟:“倒霉虫!”
丑宝:“……”
似乎是为了印证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对话,禅院甚尔把玉犬晒好好进屋,看着满是狗毛的客厅,他就想起了丑宝。
把丑宝从窟窿里扒拉出来,禅院甚尔指着客厅里乱飞的狗毛,“去,吃了它们。”
丑宝:“……”
……
两只玉犬的到来难得让禅院甚尔过上了两天鸡飞狗跳的日子,只是后来他实在烦了,照顾玉犬的工作就落到了丑宝头上。
平日里慢吞吞的丑宝被两只玉犬带着,每天东窜西跑,一闲下来就拖着沉重的身体找禅院理告状。
丑宝望向禅院理,“妈妈!”
禅院理无奈,她看向禅院甚尔,“你又欺负它了?”
禅院甚尔用手指扒拉着逗弄惠崽,“没有。”
禅院理向丑宝转达了禅院甚尔的意思,“你也听到了,他不承认,还是直接动嘴比较实际。”
丑宝听着也觉得没毛病,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丑宝真委屈,两只玉犬的活动量巨大,拽着它到处钻不说,闲着没事还喜欢咬它尾巴根。
搁哪只咒灵能受这气。
这么想着,丑宝努力爬到禅院甚尔身边,张开嘴正要咬,禅院甚尔先它一步“嘶”出声。
张着嘴的丑宝愣住,它回头看向禅院理,想要睁开眼睛表达自己的无辜,“妈妈!”
它还没咬呢!
禅院甚尔甩甩手,蹙眉看向躺在他跟前的小惠崽,然后用手指扒开小家伙的嘴巴,在
“长牙了啊。”
听见禅院甚尔这么说,禅院理走过来,果然在小家伙粉红色的牙床上看到两点雪白。
盯着那冒头的小乳牙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惠崽不满地哼唧出声,禅院理这才注意到一直扒着惠崽嘴巴的大手。
她擡手拍掉禅院甚尔的手,“你没有牙吗,去看自己的。”
禅院甚尔下意识回嘴,“还不是为了给你看清楚点。”
禅院理:“……”
回完嘴,禅院甚尔就后悔了,这段时间过得太安稳,禅院理不怎么找他麻烦,偶尔还能亲亲抱抱,他就有点得意忘形了。
禅院甚尔陪着笑脸将禅院理抱进怀里,“是我自己想看清楚点,而且这崽子长牙以后就可以安排辅食了。”
他真的受够了每天定时定点喂奶的日子,每次闻到那个奶粉味,他就心情烦躁。
吃辅食好啊,吃辅食以后,每天的进食次数就可以减少。
禅院理被禅院甚尔抱着,男人的大手横在她的腰上,压着她逐渐靠近他炙热的胸膛。
她也不挣扎,任由他抱着,视线落到躺着啃自己手的惠崽身上。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惠崽扭头,室内不算明亮却足够清晰的光线下,他裂开嘴笑了,隐约可以看到牙床上冒出的两点白色小牙。
禅院理看着他,不知不觉就跟着笑了。
惠崽也笑,脚丫子高高擡起,撞上满是口水的小手,小家伙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小手一抓带着就往嘴里塞。
禅院理:“……”
时刻注意着禅院理表情的禅院甚尔倏地笑了,好不容易露出点柔情,这小崽子一个动作就让她把那为数不多的母爱给散了。
禅院理偏头看向禅院甚尔,“你在笑什么?”
禅院甚尔擡手将惠崽叼在嘴里的脚丫子解救出来,“不笑什么,就是觉得身体柔韧度上,这孩子应该是随了夫人。”
禅院理:“……”
她就知道,这人嘴里就说不出什么正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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