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的事情。”禅院甚尔笑着,“需要的话,夫人可以全推到我身上。”
望着男人那双黑眸,禅院理沉默两秒,轻轻摇了下脑袋,“不用,今后应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
禅院甚尔听了点点头,本来并没有当真,但生活似乎真的像禅院理说得那样难得平稳下来。
惠崽是在七个月大的时候学会爬的,说来也挺有意思,惠崽的启蒙老师是丑宝。
可能是看丑宝爬看得多了,又可能是有时候会被禅院甚尔强制远离禅院理,惠崽学会爬后,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爬着去找禅院理。
彼时已经进入七月,天气变得燥热起来,禅院理身上却始终带着妥帖的凉意,这就导致,不只是惠崽,浑身炙热的禅院甚尔也经常粘着她。
令人困倦的午后,禅院理躺在床上,眼神平静地注视着面前的空气,在她左侧躺着禅院甚尔,而在她的右侧是趴在她肚子上安静发呆的惠崽。
禅院甚尔抱着禅院理,感受着自她身上传来的凉意,身体的炙热得到疏解,舒服的他忍不住往她身上蹭了蹭。
“禅院甚尔。”十分平静,细听之下甚至能感受到两分冷意的语调。
“嗯?”
禅院甚尔应声,箍住禅院理腰肢的大手用力,将人往自己方向揽了揽,使身体贴合地更加紧密。
禅院理:“家里的空调是摆设吗?”
禅院甚尔摇头,“比起空调,夫人抱起来会更加舒服。”
惠崽适时地往禅院理身边爬了下,张开手扑到她身上,嘴里重复着,“抱。”
小家伙的嗓音糯糯的,甚至是有些甜。
听着惠崽猫叫似的小奶音,禅院理垂眸扫过去,可能是生活所迫,现如今的惠崽已经熟练的掌握了两个词。
一个是妈妈,一个是抱。
基本上,禅院理每天都能听到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抱”和看不见她时的“妈妈”。
孩子太黏人,在禅院理看来并不是一个好习惯,但真的轮到着手扳正惠崽,她又觉得有些残忍,毕竟路都不会走。
“禅院甚尔。”
安安静静躺了一会儿,禅院理被身边两人搞得根本睡不着,便语气平淡地这么开口。
禅院甚尔笑,“怎么了,夫人?”
“过两天一起去乡下摘桃子怎么样?”
禅院甚尔有些奇怪,“怎么突然想起要去摘桃子了?”
禅院理轻叹一口气,语气没什么起伏地和禅院甚尔解释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是花和彼两人经过深思熟虑后搬去了乡下,两人用并不算丰厚的积蓄勉强买下一处废弃的房子,经过修缮,一家人现在就住在那边。
这段时间,乡下农户果园里的桃子熟了,花一家过去帮工,知道有自主采摘的活动,便询问禅院理要不要去乡下玩两天。
花并没有刻意邀请,只是很详细的和禅院理分享了她过去乡下后的生活:清新的空气,嫩绿的草地,还有大片大片挂满桃子的果林。
言语间,禅院理能感受到花想要和她分享的那份轻松的欢愉,让她忍不住想要过去看看。
禅院甚尔的手从禅院理的腰上游走,最终复上她搭在腹部的手掌,“既然夫人想去,那就去吧,正好,我听说乡下是个避暑的好去处。”
因为准备前往乡下住一段时间,禅院甚尔开始着手收拾起可能会用到的行李,基本上凡是他能想到的,都进了丑宝的肚子。
毕竟,有丑宝这么个收纳神器,不用白不用。
太阳西斜,在这个还未完全散去热浪的傍晚,五条悟嘴里咬着冰凉的棒冰,“你们准备去乡下出游吗?”
禅院理点头,身边的惠崽被她手里的棒冰吸引,虽然乖巧的依偎着她,却丝毫没有伸手抓抢的意思。
身侧的果盘里有插水果用的叉子,禅院理注意到,擡手拿过来,用叉子刮下一层薄薄的棒冰递到惠崽嘴边。
冰冰凉凉的棒冰沾上小家伙的嘴唇瞬间融化,惠崽被冰得一愣,吐出舌头卷着唇边的冰水进入嘴里,甜滋滋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又多舔了两下嘴唇。
这副懵懂的模样似乎取乐了禅院理,她柔和了眉眼,再次擡手刮下一点棒冰喂给惠崽。
夏油杰举着棒冰,看向禅院理,语气有些担忧,“他还这么小,喂这个会不会有问题?”
五条悟又咬了口棒冰,“你觉不觉得你考虑的问题太多了,这好歹是个觉醒影术法的天才。”
顿了下,五条悟转而看向禅院理,“你觉得我和这家伙跟你一起去乡下玩两天怎么样?”
禅院理顿住手,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擡眸,不咸不淡地朝着撒娇卖萌的五条悟瞥过去一眼。
见禅院理不说话,只这么看着人,夏油杰明白她应该是在拒绝,五条悟却不甚在意,“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让五条拓也那家伙帮我收拾行李!”
夏油杰:“……”
禅院理垂眸,“随便你,不麻烦到我就好。”
我终于在正经养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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