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年初开始给廖瑞言送饭,他变得很忙碌,到家基本倒头就睡,后来去干妈那儿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直接留下过夜,更没时间想乱七八糟的。
偷到那条内裤后,久违的欲望才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不过戴航非常自律,他给自己严格地规定了时间。每周三、周五、周日可以闻两分钟,每个月的第四个周五晚上,可以闻着内裤打一次飞机。
一个月打一次是因为打飞机这事儿对他来说,又快乐又痛苦,高潮过后,无止境的空虚会疯狂侵蚀他。
脑子里也会有个声音不停地重复着三个字儿:去找他。
周五的那个深夜,戴航被大脑内的声音给驱使了。
他像个没有独立思想的提线木偶,被看不见的透明细线拉扯着,一步又一步,悄无声息地朝着目标靠近。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廖瑞言的床边。
借着走廊暖灯射进来的微光,他就像个变态痴汉一般,贪婪的双目紧紧盯着床上熟睡的男人。
他轻嗅着卧室内的每一丝空气,肆无忌惮地偷窥、意淫着他爱慕了近十年的男人。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大胆一些,去亲他。”
“他没有锁门的习惯,老天都在帮你。”
“你不是一直想亲他吗?机会就在你面前,你舍得放弃吗?”
“他不喜欢你更不会爱你,你想要的想做的,通通都不会得到实现。”
“嘴上说什么无所谓了,做男保姆都行。其实你很贱很饥渴,你想跟他做爱。”
“你就是个变态!”
“一个遭人唾弃的变态,以为送几个月饭,他就会接受你了?”
“他永远不会接受你,所以大胆地去亲吧。”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经历一番痛苦的思想挣扎后,戴航认命了。他克制不住自己,他真的好想亲廖瑞言,就只是亲一下而已。
老天眷顾了他,床上的男人一直在深度睡眠中,连被亲了都毫无知觉。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亲吻,戴航几乎是瞬间就硬了,他再次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廖瑞言的房间,心里一遍遍骂着自己。
你就是个只会自欺欺人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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