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在洗碗的时候不禁咬唇强忍着笑意,她的老公说到底就是个巨大的醋坛子。
彼时何塞特正往主卧里去,他大清早地赶回来,黄金的三小时只做了一件事,看他的小女人做饭,然后吃饭。如今,他打算洗个澡,睡个午觉,下午回伟爵处理一下公事。
可当他进入主卧的时候觉得不对。主卧里头的摸样和他离开时候没有半分差别。就因为没有半分差别让他觉得不对,甚至有隐隐的不悦。她的行李呢?她的衣物呢?她在这里住了两天,为什么没在主卧留下一点一滴的痕迹?
于是移动脚步往外去,来到了客房,果然发现了打开的行李箱,里头放着没有整理好的衣物。
她为什么一副随时要走的姿态?
何塞特的脸逐渐阴沉,他突然意识到,即使是一张红本本也好像无法让他彻底摆脱不安,她要再次离开的不安。
玛格就在这个时候过来了。见他僵硬着背脊站在客房门口,很是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何塞特让开来,俊脸冷冷淡淡的。玛格不明所以,然后看见打开的行李箱,她的内裤,胸/罩都大大咧咧地躺在上头,顿时觉得脸红,于是尴尬地没话找话:“这两天禾禾特别能闹喔,可能是太兴奋了,晚上都睡不着,我就在旁边哄着,唱了好多歌曲才把他哄睡。”
何塞特脸色微微松了一松,问道:“所以你这两天一直睡这里?”
玛格点头:“是呀,哄着哄着也就睡着了。”
何塞特指了指那打开的行李箱,躺在上头的黑色蕾丝胸/罩突然让他有点气息不畅,微微咳嗽了一下说:“你不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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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何塞特从主卧的浴室洗澡出来后,擦着湿淋淋的头发,就瞥见玛格站在衣物间,大箱行李摆在旁边,她细致地开始把自己的衣服放进衣柜里。
嘴角微勾,他突然没了睡意,于是干脆拿了笔记本电脑半躺在床上,打开网页浏览今日的股市,时不时擡头看向那头,玛格整理衣服的娴静背影。
后来他终于完全专心致志地研究一只纽约上市的国内股票时,换衣间里头传来玛格的声音:“塞特……”声音小小的,婉转的,软软的,何塞特不禁擡头看去。
却见她身子在换衣间里头,只探出个小头,脸色微红地说:“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原来她今天选的裙子拉链是在后头的,她一人拉了许久拉不上去,此时后背敞开着,露出雪白细腻的皮肤。
何塞特寻到那拉链,帮她老老实实地往上拉。但随着拉链由下往上去,他的手指便一路往上地触摸到她柔软微热的肌肤,记忆里的触觉和她身体带来的极致美好的感觉铺天盖地地来,满满地充盈了他的脑袋。
玛格僵立着,感觉到他把她的裙子拉链已经拉好了,理性告诉她,此时要推开他,跟他说谢谢,然后赶紧上班去。但她的身子顺着心里头的渴望停滞着,她潜意识地渴望着他。感觉到他搂住了她的腰,然后轻轻吻着她耳下细嫩的肌肤,那里是她的*,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的吻很细致很富挑逗性,不过一下,她便酥/麻了整个身子,失去了力气,半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背后一阵清凉,他竟然又把事先才拉上的拉链拉下,然后用力褪掉了她的裙子,在他伸手去解她的胸/罩钩子时,她挣扎地转身,小手抵在他的胸口,不敢擡脸看他,只是羞红了脸说:“现在是白天呀…”那声尾音“呀”不像是拒绝,倒像是邀约,像一颗融化了的麦芽糖拉出丝丝甜味,简直腻化了男人的一颗心。
何塞特气息微喘,吮/着她的脖子,耳语般地说:“我们很久没有了,给我。”
胸/罩还是被脱下,玛格仰着脖子才能够吸收到新鲜空气,是他的气息太火热,还是这换衣间的空间太小?
当他用力地吻上她胸前的柔软时,她揪住他浴袍的双手都渐渐无力起来,感觉到他极致细致的动作,耐心十足地诱哄她,雪白的双臂无意识地挽上他的脖子,她埋在他颈窝,脸色*地问:“你下午不是要去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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