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仆妇都候着，舒太妃不使唤她们，偏要叫薛蕙去，这显然是要支开她。
薛蕙也没说什么，只是站起身，行了礼后就退了下去。
她刚走，舒太妃便眼眶红红的向萧纪告状：“你可知你走的这半年，京城里都发生了什么事？那学堂到底还是让薛蕙办起来了，多少人说闲言碎语啊，她却像是听不见一般。若是说旁人的我不管，可他们胆大包天到竟连你都敢编排了。”
舒太妃这话一半真心一半假意，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倒全像是在为了萧纪着想一般。
萧纪沉默着，喝了口凉茶后，才道：“学堂里的学生可多？”
舒太妃愣了下，倒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多……倒也不算多。她办的那学堂本也不算大。”
可让她没成想的是，学堂招生后，去的人竟很多，其中不乏一些名门望族。
但这些人打的是什么主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听说招收的都是女子？”萧纪又问。
舒太妃听着他的话，心中就有几分不大舒服：“听你这话的语气，是很支持她？”
萧纪端茶笑着：“这京中学堂私塾众多，却没有一处是为教学女子而设的。她此番这么做，定也有她的计量，母亲便不必担忧了。”
舒太妃一时气急。
她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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