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陌兮不想冒险。
鹿攸宁也是犹豫，“万一的话，也只有他能破阵。”
归陌兮还是摇头，“他有他的立场，你别让他为难。”
那……撤退？
归陌兮淡然，“我们还有一枚炸弹。”
鹿攸宁恍然，“对哦，咱们还有炸弹可以保命。”
说着她晃了晃脑袋，“三师姐超厉害的，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够飞升成功。”
归陌兮瞳仁微紧，意味深长地说，“你有没感觉，相比修真界，仙界虽然占据了绝大多数的灵气，但整体的氛围比较萧条。”
鹿攸宁点头，“奋斗之心不足。”
“神界基本满了。”
归陌兮又说，“仙族再努力，也没办法飞升神界。不像修真界，五大宗门的弟子勤学苦练，虽然稀少，但百年之内总有飞升成功的案例。”
鹿攸宁又是点头，“对，所以修真界一直都很卷。”
另外一面，仙族尝试了万年，鲜少有飞升神界的成功者。
界内还有天道的瑶山看管。
久而久之，奋进之心就消亡了。
俗称：躺平。
归陌兮做总结，“有这么多不安定的因素，我感觉修真界与仙界的合并，不会太远。”
鹿攸宁轻轻眨眼，“那人界？”
“人界没有灵气，地盘又大。无论是修真界，还是仙界，都不会愿意与之合并。”
归陌兮的话得到了鹿攸宁的赞许，她继续补充，“现在无非就是天道，他们是不是愿意看到这个场面的发生。”
“天道之上有天命，巫神殿被打压万年，古魔也已经沉睡万年……”
归陌兮的意思很明确，“天道不一定阻挡得了。”
“那咱们？”
鹿攸宁显出犹豫。
不会陷于历史的洪流，被卷得无影无踪吧。
归陌兮拥住她，声音温柔，“咱们想办法去二十一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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