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黎姿曼快速定心凝神,分析出刘薄寒说的是谎话。
“咱们家里里外外布置三层保镖看管,院子里有管家,五步内有保姆,恨不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飒塔怎么可能会把野男人带进来呢。”
黎姿曼捧起他的脸,额头相抵额头,语气温柔。“哥,你对你自己要有自信,在床上没有男人比得上你,这方面,你的女人不会肖想别的男人。”
“嗯,我不信,不信刘薄寒的话…”孟鹤煜抽抽搭搭的点头落泪。“就算飒塔偷人我也不在乎,我只是心疼这个孩子…呜呜…”
他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秦铮的心疼难忍,又在不会愈合的伤患处来了一刀,加深痛点,突如其来的伤痛袭来,避无可避。
短短几天时间,秦铮和孟鹤煜两个人,萦绕黎姿曼身边最有实力的两个男人,双双扔在床上躺着,怀里抱着水晶盒子,就连流出来的眼泪都一般多,功劳全归于刘薄寒。
黎姿曼真的小看他了,刘薄寒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怪不得能让Z国玄学地带的大师们心甘情愿为他俯首称臣。
怪不得创办出新月派大邪教还能完好无损的抽身出来。
如果贸然找上门显得太刻意,要是刘薄寒觉得孟家有同他做对的心思就麻烦了。
黎姿曼不知道也不明白刘薄寒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要说帮秦铮拿回秦唯的骨灰情有可原,可是这个婴胎,他那年才十五岁啊!为什么会留一枚婴胎的残骸这么久呢…
想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孟鹤煜生病了,和秦铮的症状一样,发烧不退,胡言乱语,嘴里喊着要宰了飒塔,要杀了飒塔。
秦铮不恨唐慈不怪唐慈,愧对唐慈,才会把黎姿曼当成了唐慈回忆一遍遍年轻的时候,有唐慈在的时候。
孟鹤煜不一样,他恨飒塔,恨飒塔不死,睡梦里的他常常手高举,然后做出挖眼球的动作…
唉,任由他发泄发泄心中苦闷吧,全家都在庭院守着他,守着这一份水晶盒子。
孟元眼眸深,最生气。“破烂东西,真该砸了!”
黎姿曼。“别了吧,等哥醒带回缅甸,埋起来吧。”
“祸害,祸害!”孟元骂了几句,沉着气。
沈鹏。“我明天去问问刘薄寒什么意思!”
“别,哥哥不要。”黎姿曼拽过人群里不起眼的叶郡庭来。“我和叶三哥儿商量好了,以给刘薄寒拍照片的名义去看望他,顺便套话。”
“那怎么行?太危险了,不行。”
“没事的,京市中心地带,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哥哥要是去了他不说实话。”
孟言诚。“妈妈,我也想去,刘叔叔说要我有空多去看他。”
“好,妈妈带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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