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神清气爽的往学校外面走,结果半路碰到了阮娇玲,没忍住嘴贱的嘲讽了几句。
“任你们这群乡巴佬再撒泼耍横,也没有办法阻挡我儿子的好前程,你就等着吧,我倒要看看你个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出路,最好别犯到我手上,不然捏死你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陈父说完浑身舒坦,高傲的抬着下巴就要走。
阮娇玲慢悠悠的开口喊住人,“傻缺,有案底的人能有什么前程可言,少在那吹牛了。”
陈父立马回头嘲讽一笑,“逞嘴舌功夫罢了,你乡下来的没见识,我儿子的案底早就托人消了,你当是什么难事啊。”
阮娇玲呵呵一笑,“柳学武他自身都难保了,你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那可就完蛋了,且等着吧,有你们父子哭的时候。”
说完,阮娇玲转身就走,一副不和他废话的模样。
陈父心里一咯噔,咬牙立马追问:“你肯定是胡说八道的,是不是!”
远去的阮娇玲压根没回答他。
陈父被人说的心不平,回家后也坐立不安,第二天直接送礼托人,查到了儿子的案底情况。
儿子真有案底!
柳学武答应他的事根本没有做到,案底压根没有消。
陈父差点气死,儿子的案底没消,那保不准郭俊也被骗了。
他又托人查郭俊的案底,想着联合郭家一起去找柳学武对峙。
结果等来的是郭俊没有案底。
他这下彻底大爆发了,两个人要都没有就算了,可唯独儿子案底还在,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要不是遇到阮娇玲那个死丫头,他估计还被蒙在鼓里。
陈父一刻也忍不了,直接回去拿着那段录音,去柳学武单位找他算账。
……
柳学武根本不在单位,最近他忙着地皮的事,根本无暇上班,已经请假好几天了。
他天天去大队,买礼送给大队长,为的就是能买一块地皮。
村长哪有地皮卖给他,全村最大的10亩地都给祁秦买走了,剩余人家都是一半亩地,有的甚至修了房子路,村里20来户人家,满打满算也凑不出来多少了。
村长又不能明说,只能各种委婉拒绝,奈何柳学武跟屁虫一个,村长走到哪里他跟在哪里,害的村长都怕被他撞见什么秘密。
村长嫌他烦,随口说一亩地起码要20万,让他准备好钱再来谈话。
柳学武却当真了,咬牙回家找父母凑,甚至让小妹上去找秦丰文再借点。
柳莺已经没有原先对大哥那么亲近,嘴上答应下,实则压根没和秦丰文开口。
两人还没怎么样,哪有开口就借那么一大笔钱的,本来两人家世就差的有点远,她更不能做这些事,让人误会拜金。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柳家夫妇也没多少积蓄,把老本都拿出来才凑四万块。
加上柳学武手里的九万块,满打满算也就十三万,还差得远呢。
柳学武焦头烂额,突然想到前妻,毕竟他们家还是有点底子的,而且对方比较好糊弄。
总的他必须尽快拿到这笔钱,得先买一块地皮再说。
他想了个缺德的法子,给前妻拨去电话,说两个孩子车祸住院了,危及生命,急需要七万块钱救急,让前妻赶紧打到他账户。
果然他对妻子很了解,听闻事关两个孩子,吓得快吓死了,而且是孩子爸亲口所说,急忙凑钱打到他账户。
柳学武兴奋去银行取钱,一想到买一块地皮,不久的将来能换得上百万的钱财就兴奋极了。
与此同时,前妻一家也急匆匆的往首都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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