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朵是典型的少女体型。
比起陆奥和长门,她的身材显得娇小许多。
不过一手不可掌握的大小,加上凝·脂般细·腻的肌肤,还是带给薛诚非常特别的体验。
尤其过程中,那少女特有的羞涩,极易勾起他的情绪。
直到声望送来的精力药剂全部用光,卧室里的战斗才终于停歇下来。
薛诚撤去精神力屏障。
借着昏暗的床头灯,看着伏在胸口,呼吸急促,眼神·迷·离的少女,微笑着抱紧她。
好一会儿,黛朵的瞳孔才再次出现焦点。
看着薛诚不怀好意的眼神,少女羞涩地把脸埋在他的肩窝,扮起鸵鸟。
可惜逃避是没有用的。
她避得开视线,却躲不开那双作怪的手。
黛朵按住沿着自己大腿缓缓向上的手掌,嗔了他一眼:
“提督,别胡闹。”
“这怎么是胡闹?”薛诚看着她:
“我可是很认真的,谁让黛朵那么有魅力?会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
“歪理!”
黛朵在薛诚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下,从他怀里挣扎着坐起。
薛诚放开手臂,就看到少女捡起掉在旁边的睡衣套上。
随着曼妙的身躯被衣服遮掩,黛朵下了床,将卧室灯打开。
温馨的光芒从头顶洒落,她看着有些狼藉的床铺,脸颊微微红了下。
“怎么了?”薛诚也穿上短裤,掀开被子坐起来,问道。
“忽然想起一件事,想要和提督说。”
黛朵搬来椅子,坐在薛诚对面,表情严肃。
看着少女的神态,本来还抱着几分玩笑心态的薛诚也认真起来:“你说。”
黛朵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即问道:“提督,你一定要和黑Pachia争夺神位吗?”
薛诚眨了眨眼睛,这个问题……
难道黛朵是在同情那些深海巨兽?
不应该吧?
舰娘虽然天性善良,但对一些毫无理性,并且形象狰狞可怖的野兽,似乎没理由同情。
尤其它们身体中蕴含的深海怨念,和舰娘天生排斥。
就连生活在镇守府的深海,也要小心收敛气息。
“黛朵不喜欢我这样吗?”
薛诚试探地问道:
“老实说,我也不喜欢战斗,但为了能够永远和大家在一起,这个位置我是势在必得的。”
“但是……”黛朵欲言又止。
“人的生命是很短暂的。”
薛诚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到窗户旁。
他掀开窗帘,清新的空气透过纱窗,吹了进来,带走有些浑浊的气味。
“就算用上一切延寿的手段,最多也只有一百多年。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希望几十年以后,大家只能守着我的坟墓,缅怀过去的时光。
“我要的,是永远。”
薛诚回过头,看着少女:
“我不知道黛朵究竟是出于什么考量,但如果是劝说我放弃……
“对不起,我做不到。”
黛朵垂着头,小声说道:“倒、倒也不是那样,只不过……”
“只不过?”薛诚皱着眉头。
“那些神话故事,多数会以悲剧结尾……”
神话故事?
薛诚的心中仿佛划过一道闪电。
他好像明白黛朵在顾虑什么了。
或许是“黛朵”这个名字,在希腊神话中的悲剧色彩。
游戏中,她的部分台词透露着对神灵的强烈反感。
她是担心自己成为神后,会遭遇同样的事情?
这样想着,薛诚的嘴角划过一丝微笑:
“放心,黛朵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但是提督……”黛朵看着他,欲言又止。
“对我有点信心。”薛诚握着拳头,用力捶打了下胸膛,发出沉闷的声音。
“好歹我也是从只有一艘初始舰的新人,一路走到现在的,再说不是还有大家吗?”
黛朵想了想,终于放下心中担忧,长长地吐了口气,脸上重新恢复笑容。
“嗯,我相信提督……还有大家。”
“这样才对嘛,关于那个领域的事情,就连带来情报的Zuikaku都说不清楚,黛朵也不要太杞人忧天。
“或许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其他神灵,我们才是最初的古神……”
黛朵点点头,正要说话,忽然觉得小腿有些痒。
她低下头,一只手掌不知什么时候伸过来,在小腿上轻轻摩挲。
再看提督,他的脸上依旧带着自信的笑容,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
“……”
放下心中顾虑,黛朵显然变得轻松了些。
她轻轻白了薛诚一眼,也不赶他,没好气地说道:
“已经很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别啊。”薛诚用专业的按摩手法,帮她放松着小腿肌肉:
“时间还早,现在就睡未免太浪费了吧?”
黛朵看向床头柜上,那几个空掉的玻璃瓶,撇撇嘴:
“提督的精力药剂不是已经用完了吗?”
“也不要太小瞧我的恢复力。”薛诚得意地展示着手臂肌肉。
“那也不行,身体重要……唔唔!”
黛朵仍旧想打消提督的念头,但他已经凑上来,堵住自己的嘴巴。
接下来就是舰娘们喜闻乐见的事情了。
第二天。
特意起早做好早餐的薛诚,惊讶地发现坐在餐桌上的少女,除了黛朵外,竟然每个都无精打采。
那哈欠连天的样子,似乎昨晚没有睡好。
我不是屏蔽了房间里的声音吗?怎么还会?
薛诚一头雾水。
他看着坐在对面,懒洋洋地用勺子搅拌肉粥的卡律布迪斯,试探地问道:
“你昨晚睡得还好吗?”
少女抬起头,没有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
薛诚又看向亚尔古水手,得到的也是同样的回复。
最终,当他看向天狼星的时候,少女似乎再也按捺不住,餐桌下的脚掌轻踢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道:
“拜托提督做事有始有终好不好?之前屏蔽了声音,等到人家睡着又解开限制,你是故意整我们吧?”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薛诚一头雾水,正想追问的时候,身旁的黛朵用力拉了拉他的衣角。
她想起昨晚最后一次的时候,隐约能够听到窗外的海浪声。
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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