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Mashi按摩。
取来水果亲自切成块,然后恭敬地摆在401面前。
午餐时间来到这间集娱乐、餐饮于一体的游泳馆后厨,为丹阳做了一份炒面。
然后因为被其他少女看到,嚷着“不公平”之类的发言,无奈之下又做了几十人份的食物。
最麻烦的还是A150。
按照她的要求,自己今晚必须过去侍奉,任凭差遣。
怎么莫名其妙被当成男仆使唤?
这个问题薛诚有点想不通。
好不容易结束午餐的制作,从厨房走出来。
他望向远处,因为刚刚结束午餐,许多少女都跑到休息室,一眼望去游泳馆内空荡荡的。
只有自己孤零零地端着一份炒饭,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掉。
“啧,别过河拆桥了吗?”
薛诚咂了咂嘴,四下看了看,随便找了个沙滩椅。
将炒饭放下大快朵颐,补充消耗掉的体力。
正吃得开心,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个带着点戏谑的声调说道:
“咦?怎么回事?我不过是稍微离开一下,位置竟然就被霸占了吗?”
薛诚把脸从饭盒里抬起,循声望去。
茶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宛如花朵形状的泳装遮蔽着身体。
少女在腰间围了一条轻纱薄裙,赤着脚掌踩在地面。
纤细的手腕很不合时宜地戴着手链,显然她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游泳,否则不会携带这种可能会划伤自己的饰品。
游泳馆占地面积极大,就算半个镇守府的舰娘深海都跑来游玩,都不会感到拥挤。
更何况现在是午休时间。
周围的空位那么多,为什么要执着于自己这里呢?
再加上那串手链,真相只有一个。
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
薛诚吞下食物,将桌上一瓶还没开封的矿泉水打开猛灌一气,这才慢悠悠地说道:
“占了你的位置?阿金库尔,你说这里是你的,有什么证据吗?”
名为“阿金库尔”的少女微微一笑,抬起细嫩的指头,轻轻点了点薛诚。
顺着少女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条浴巾被自己坐在身下。
“这个,可不可以证明呢?”少女的表情显得很得意。
的确是铁证,不过……
“就算是我占了你的位置好了。”薛诚继续吃着饭:“你想怎么样?”
阿金库尔撩了下头发:“当然是让提督把位置还回来,顺便道歉。”
“哦?你很敢嘛。”薛诚微微眯起眼睛:
“上班时间跑来游泳馆偷懒,被我撞到居然还理直气壮地要我道歉……这个月的工资不想要了吗?”
“诶?啊!这个……”阿金库尔的表情明显慌乱起来:
“不要扣我的工资!我只是……等一下!”
少女忽然愣住:“我不是已经很久没有在镇守府担任职务了吗?哪来的上班时间?工资什么的也是海军总部在发……”
总算反应过来了吗?
薛诚暗笑,他想起第一次在可畏的饮品店遇到对方的时候。
她也是以为自己还在担任秘书舰,对上班摸鱼的事感到慌乱。
没想到都这么久过去了,仍旧没有改过这个毛病。
一天是打工人,一辈子都是打工人吗?
没看出来,原来阿金库尔还是先天打工圣体呢。
“提督!”阿金库尔面色不善地看过来:“这样捉弄别人很好玩吗?”
老实说,的确有趣。
不过直接说出来的话,可能会遭受打击报复。
薛诚吃着食物,随口说道: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阿金库尔对工作执念那么深,要不要回来继续担任秘书舰?”
少女撇撇嘴:“提督的秘书舰不是已经有列克星敦她们了吗?以我的能力加入进去,恐怕还会扯大家的后腿。”
“但是我觉得,阿金库尔很厉害啊。”
“……”迎着薛诚那真诚的视线,少女忽然有些心跳加速。
她按着心口,深深吸气,勉强平复激动的心情,随即说道:
“真的吗?可是我处理文件的效率很低,交接工作的时候也经常因为交流能力差引起误会,还……”
一连说了好多自己的缺点,阿金库尔总结道:“这样的我,真的可以当提督的秘书舰吗?”
“诶?这样的话当然不行了。”薛诚立刻摇头:
“不管怎么说,最基本的工作能力都有问题的话,是无法胜任秘书舰这个职务的。
“阿金库尔如果想要担任那份工作的话,不如回去加强下能力?”
“……”少女忽然沉默了下来。
“阿金库尔?”
“提督是笨蛋!”
少女涨红着脸,一脚向薛诚的小腿踢了过来。
下一秒,她的表情僵在脸上。
原本红润的脸颊,血色悄然褪去。
薄薄的双唇微微颤抖,清澈的眸子里,一层水雾飞快地浮现出来。
少女缓缓蹲下,双手拢住脚掌,递来一个委屈巴巴的眼神:“好疼……”
薛诚满脸无辜:怪我咯?
明明是阿金库尔擅自踢过来的。
虽然不是自己的责任,不过放着不管显然会出大问题。
薛诚将阿金库尔扶到旁边坐下,握住受伤的部分。
“唔,没有伤到骨头……也幸好那个力度不够,否则就会触发舰装的保护机制吧?那样的话伤到骨头的应该就是我了。
“肌肉有些红肿,不过并不严重,等下帮你舒筋活络一下,很快就能恢复。”
薛诚只是摸索了几下,就得出结论。
“诶?”阿金库尔瞪大双眼:“提督原来真的懂吗?”
“……你太看不起人了。”
薛诚有点无语地说道:“声望教过我很多,列克星敦也经常帮我按摩,就算再蠢也多少懂一点。”
阿金库尔小声嘀咕了句:“万一提督真的那么蠢呢?”
薛诚翻了个白眼,没理她,使出声望秘传的按摩手法,帮她舒缓受伤的部位。
等到他放开手,阿金库尔试探地活动了下脚掌:“咦,不痛了!”
少女小心地踩在地上,虽然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至少能正常走路。
她有点惊讶地看向薛诚:“原来提督真的懂啊!”
“骗你做什么?”薛诚随口说了句,随即起身,一溜烟地跑开。
阿金库尔正疑惑他要去哪,就看到薛诚跑到旁边的泳池边,蹲在那里洗手。
少女心中顿时有点不是滋味。
等到提督回来之后,她立刻质问道:“提督刚刚是什么意思?是嫌弃人家的脚脏吗?”
“啊?”薛诚满脸茫然,完全不明白阿金库尔为什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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