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矜辞雷厉风行,直接来公司门口接陈漫,等陈漫上了车,并没发现儿子身影,她质问,“霍矜辞,你把礼礼接哪去了!亏你还是将门出身,尽做一些偷鸡摸狗,龌龊下流之事!”
霍矜辞,完完全全颠覆了她对某些“职业”的印象,滤镜,果然,职业不代表人品,他们保家卫国,效忠国家,但不一定对女朋友坚贞不渝。
“没接走。”霍矜辞像听不出来陈漫的讽刺。
“!”
被戏耍,陈漫气急败坏,扭头打开副驾驶的门要下车,霍矜辞提前预判,按下门锁,锁住陈漫的行动。
“你想去医院探望许照他父亲,可以,我送你。”
陈漫猛然回眸,“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与余总同去!余念秋告诉你的?!”
说完,陈漫又觉得可能性不大,一段时间相处下来,陈漫凭直觉可以明辨是非,余念秋并非两面三刀之人,托许照的福,他也帮了她许多,还教她大道理,虽然,大部分似懂非懂。
霍矜辞说,“我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
对,他可是霍家霍矜辞,京城当之无愧一手遮天,连余念秋都不是他的对手,见面都得恭敬三分,尊称一声“霍先生”。
“安排眼线在我身边监视我,霍矜辞,有意思吗。”除此之外,陈漫想不到其他霍矜辞知晓理由。
“有意思。”
“神经病!”
“去,还是不去。”
她当然得去。
这是唯一可以见到许照的办法。
上午,她独自一人被夏朵连撵带骂轰出去,别说见许照了,门槛都没踏,现在有霍矜辞陪同,看在霍矜辞的面子上,谅她也不敢。
医院。
一秒之前还好好的,上了二楼,霍矜辞莫名其妙牵起陈漫的手,陈漫触电般不愿,敏感。
她甩,甩不掉,拿另一只手掰,掰不动,给陈漫气地抓,挠,掐他,指甲狠狠划过他手背,寥寥几下,血迹显现,错综复杂。
反观,霍矜辞牵得更牢固,男人的肉不是肉似,常年握物,磨得老茧深厚,皮肤粗糙不怕疼,稳如泰山。
陈漫差点没顾形象下嘴咬,“霍矜辞!松开!你给我松开啊!!”
三楼,许父病房,夏朵,许照刚好出来办事,二人看见陈漫,霍矜辞,夏朵恨之入骨,牙痒痒。
“陈漫!你又来!”
许照下垂的目光第一落在,霍矜辞牵着陈漫的手,陈漫表情慌乱,躲避。
“霍矜辞!松开!”
“霍先生。”许照收回目光,淡淡,恭维一笑。
笑不到底,底藏刃,锋利,一喉毙命。
霍矜辞清清嗓子,“带家妻来看看许父。”
“家妻”、
“!”
陈漫瞪大眼睛。
“霍矜辞!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哦,是吗。可我怎么听说,您的未婚妻是一位叫徐淑怡的女人,哪怕最后,您和她的婚礼半途而废。”
“前妻。”
一语双关。
虽没办成婚礼,四舍五入,徐淑怡给霍矜辞生一儿马马虎虎称得上“前妻”,而陈漫,货真价实“前妻”,到底指的是前者,还是后者,许照不得而知。
陈漫折腾一身汗,她捉摸不透霍矜辞为何牵她。
她看向许照,担心之情,身不由己…
许照肯定会误会…
“我懂。”许照对陈漫说。
“!”
陈漫差点掉珍珠。
他懂,许照懂!
他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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