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成功,许照深呼吸,一身轻松卸去重担,终于摆脱了夏家,摆脱了夏朵,接下来只剩…漫漫在等他,许照马不停蹄前往医院。
医院,许父轻微气急攻心上头,导致有气无力,需静养,并无大碍。
许照一来,二话不说双膝跪在许父,许母面前,许父震惊,不为理解。
“许照!你这是何意!”
“爸,原谅儿子不孝。”
左右,许母大致猜到,她气恼,“为何如此!”
“情非得已,我…”许照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硬紧,“事已至此,父亲,母亲,孩儿令你们失望了!”
“混账东西!为了一个女人,你不惜算计——”
许母挥起的手却又舍不得打下去,许父依然蒙圈中。
“到底怎么回事!”
“你自己说!”
““私生子”,舆论之事,我,我引导的。”
许父:“!”
许父病中惊坐起,万万没想到…“你这是要毁了你自己,毁了许家!”
“但我没想到有人借力打力,故意将此事闹大,原本只想令夏家知难而退。”
“就为了那个陈漫!?”
“是。”
“…”
“好,很好啊!不愧是我许重山的好儿子!”
许父又怒火攻心,夏母见状,连忙拍背顺气。
“父亲,对不起!”
“起来。”
“父亲…”
“起来!”
“…”
许照起身,许重山面相沧桑老了几十岁,语重心长。
“沉迷儿女情长,你如何斗得过大房?!”
“父亲,仅此一回!只要不与夏朵结婚,以后,我都听您与母亲安排!”
“值得吗。”
“值得。”
许重山虽气,却也欣赏。足以说明,他儿许照并非不争不抢,只是不顺他心,无动于衷。
“父亲,一人做事一人当,公司因为我——”
许父手势打断,许母顺接而下,“你是引导舆论,可也有人“引导”舆论。”
“她是想,改名换姓啊!”
“重山…”
“瞧我这记性,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叫“改名换姓”呢?她有那个野心,也有那个本事。”
“聂氏终归还是…不甘心,不甘示弱。”
“父亲,母亲,接下来怎么做?”许照请示。
许父摇头,早早意料之中,何来畏惧,退之。“父辈之事不牵扯小辈。”
“你父亲说得对,这是我和你爸,还有大房上一代的恩怨,故事有头有尾,该有个了结了。”
“许照。”
“母亲。”
“切记,此次公司危机与你无关,你就当不知情。”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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