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主要还是嘱咐你离那些水月一门的女弟子远些,至少要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与师父的恩怨无关,只是单纯提醒你在别人的地界要保持好自己的言行举止。”秦真菱态度严肃的说道。
就这个问题吗?齐惊鸣觉得师父有些多虑了。
“师父,您放心以我的人品难道您还信不过吗?弟子怎是那种风流成性、放浪形骸之人。自是不会去那些水月一门的女弟子做些下流之事。为什么特意来与我说这些事情呢?”
听到这个回答,秦真菱倒也是认同的点点头然后看着齐惊鸣笑着说道。
“惊鸣,你的人品师父自是信得过只是你虽是如此又怎知他人如何呢?”
“嗯?!师父这话什么意思?弟子愚钝,还请师父明示。”听到师父这句话,齐惊鸣眉头一皱,表情古怪的问道。
“好吧,那我便再把话说得直一点。你以为水月一门的那些女弟子都是不谙世事、只会修身养性的仙女吗?觉得她们不会世俗的欲望!”秦真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语气直接对着齐惊鸣说道。
“不是吗?”齐惊鸣坐着板凳上思索了一下这样答道,对水月一门这个门派其实在他还是凡人时期就有听过传闻毕竟一个几乎完全由女子组成的门派确实挺新鲜,但在那些传闻水月一门一直都是门风严肃、作风正派的正统宗门形象,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传闻出现,师父为什么对她们偏见那么大呢?
“什么?你居然真的是这么想的。”秦真菱听到自己徒弟真的这么说,她也有傻眼了,路过准备去洗漱的郭盛姚听到这些话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秦真菱杏眼一瞪,手指弹出一道劲气射向石厅门后。过道上的郭盛姚也是吃疼一声,捂着自己屁股狼狈的逃走了。
“惊鸣,这么虽是会让你有些尴尬但你老实和师父说,你过去成为妖屠有和女子做过那些事吗?”秦真菱沉着脸问道。
这个问题直接把齐惊鸣整不会,他齐惊鸣虽然已经在崇山镇军营当兵三四年的时候,手上人命也背了几十条了但要说男女之事这还……真没有。
诚然齐惊鸣也清楚自己已经二十多岁了与他同样年纪的男子大多已经成家,不过齐惊鸣本人倒也并不着急。毕竟他的母亲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父亲更是习武多年的板正人这两人对齐惊鸣三姐弟的教育都是恪守礼法不能乱搞男女之事,行房之事都应该是明媒正娶的新婚之夜才行的事情。所以当在军营那些战友邀他去崇山镇上的香花楼喝酒作乐时,齐惊鸣是婉言谢绝的。别人如何那是别人的事情,自己还是守好自己的本分。
然后他就以以处男之身一直单到现在。现在身为女性长辈的师父秦真菱突然开始问起这件事,这着实是齐惊鸣感到有点无地自容。
可既然师父已经问了也是出于好意,男子汉大丈夫也没必要扭扭捏捏的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可耻之事,齐惊鸣从难为情中立刻恢复了冷静心平气和的对着师父答道。
“没有,师父。弟子目前仍是处子之身,没有任何男女之事的经验。只是这与本次的任务有什么关系吗?”
听到这个回答的秦真菱脸上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然后她神色无奈的对着齐惊鸣说道。
“与本次任务无关,只是那水月一门……”
“我承认水月一门中有一心向道的求真之人,但这只是部分。大多数的水月一门弟子都是普通人,她们也是有七情六欲明白吗?你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突然出现,肯定是会引起她们主意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纷产生,也为了你不像师父我一样被那水月一门那杀千刀的长老下禁令。要克己,若真有一些无事生非的女弟子找上你,你要保持与她们的距离明白吗?”
说到这个份上,齐惊鸣也是听明白师父的意思了。他十分认同的连连点头,对着师父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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