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重新炼制而是将原来的那把魔刀炼成了。”程盲女否认了石铁的猜测。
“那把魔刀不是应该落在水月一门手上才对吗?”石铁听到这话,十分疑惑。
“确实在水月一门,不过被我带出来了。然后我找到扎力让对魔刀完成了炼制,不!甚至比原本的魔刀还要更加强大因为我将水月剑形的剑意封入其中与之彻底融合,让这柄魔刀可以完全不惧水月一门的剑法。然后我们二人又找到了你,让你为这柄魔刀做了一个刀鞘。”程盲女狞笑的说道。
“那你呢?石铁?你又是为什么要帮我们。”扎力看着石铁,声音沙哑的问道。
“我?我啊,其实本来也没多大事。我们石家本来是银涛城附近有名的铸铁世家,我自小家境也不错虽然书没读但跟了一个会铁掌的师父练了一身武艺,本来我也不觉得自己会跟水月一门的那些得法者有什么关系。结果好死不死我那个老爹年轻时候当兵与另一个同乡的练武世家哥们两人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成了异姓兄弟,回来以后关系也特别好刚好当时两人又各有了孩子,还刚好是一男一女这本就两个大老爷们一合计,就整个娃娃亲。后来我听说那个姑娘天赋异禀被水月一门的长老看上带走。”
“其实我那个婚约没啥感觉,那个姑娘我总共也没见过几次。本来十六岁的时候我就跟我爹让他把婚约退了吧,咱们跟人家不是一路人不耽误别人的前程也省得闹到后面不好看!可我老爹也是死脑筋硬不答应结果第二年水月一门那边就来人说是听了这个事情,希望把这个婚约解一下。我爹当时看到那个阵仗本来也是吓了一跳,跟我商量一下准备就去把婚约解了的。不过到场了才发现那个姑娘人都没有来,当时我没觉得有什么认为可能是对方有事所以没来,就想拉着我爹把婚约解了赶紧走人。”
“可我爹他不愿意,觉得我们老石家在银涛城附近也算有头有脸的程度,他又与那姑娘的父亲是兄弟算是她的长辈。解除婚约这样的事情,她不到场露个面简直太不把人当回事了。然后我爹就和水月一门的人吵起来最后两方人在那姑娘父亲的劝说下不欢而散。”
“之后我爹也是越想越气,他先去找了自己的那个老战友问他女儿对于这个婚约到底是怎么看的,那个老战友也是无奈因为自从自己女儿去了水月一门后他这个当父亲的也很少见到她了,对她的态度更是无从知晓。然后我爹彻底火了,他领着几个要好的兄弟去水月一门要人,希望和那个姑娘谈谈。之后进入水月一门的事情我不知道,当时我爹也没有带我去。只知道当天晚上我爹就被人抬了回来满嘴是血,伤得很重。听当时一起去的几个叔叔说,我爹当时在院内一直说要见那个姑娘一面和她聊一下可那个长老根本不让甚至还出声讥讽了我几句,我爹当时怒了提起兵器与那个长老打了起来,结果可想而知我爹只是几招就被打得吐血在地,再起不能最后还是没有见到那个姑娘一面。”
“之后,水月一门派人来道歉还送来了丹药,我爹的老战友也带着妻子拿着名贵的草药到我们家里对着我和我娘磕头道歉。对于那个战友和他的妻子我爹表示了理解言称不是他们的错,他们没有必须要道歉。对于水月一门的人,和她们送来的丹药我爹见都不见将她们拒之门外。最后我爹的伤还是没有好起来,半年之后就躺在床上死了。”
“临死的那几天,我爹抓着我的手跟我说这婚约只能那姑娘自己来退,其他人来都不行哪怕水月一门掌门来退都不行,必须那姑娘自己来。我答应下来,然后看着我爹躺进棺材里,看着他被自己曾经的好友们抬上山。至于婚约的事情再没有人提过了,水月一门的人也没有提过也没有再来过我家。”
“第二年清明,我上山祭拜我爹看着他那开始长草的坟墓,我生平第一次出离的愤怒了。为什么?明明只是解除个婚约而已,为什么会闹成这个样子?我爹又为什么会突然死了?这一切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那时我的脑海里只浮现一个名字‘水月一门’。当然我也知道自己只是个小喽啰,所以对于自己心中的这份恨意我也只能埋藏进自己心里,不与任何人说。”
“直到二位带着魔刀找上我,我心中的恨意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
石铁说完以后也给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心中对于过去的种种思绪也借着这杯水开始疯长,最后再也抑制不住化作眼泪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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