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能喝酒了。
秦蔚然果断认错：“对不起，都是我喝酒乱来，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钟巽不置可否，只催他赶紧吃。
吃饭饭，钟巽说了一些他自己的情况。
在秦蔚然你下副本这段时间，钟巽也没闲着，他找了个类似神祭日的副本，在那里又看到了相似的设定，以及最重要的道具——绿色药水。
钟巽：“这不是偶然，凡事跟□□改造相关的副本，都会出现这个绿水。所以，我准备下一个副本，找一个纯粹的□□相关的副本。”
秦蔚然听完，第一个反应是：“丧尸吗？”
钟巽眨眨眼，皱眉思索一下：“我想的不是这个，但你这么一说，我又觉得好像也可以这么理解。”
秦蔚然继续说：“在你来之前，我们也遇到过跟那个绿色药水很相似的成分，但那些副本很像是点错了科技树的人类发展，不追求工业革命，反而追求生物技术。额，就是跟第一个世界一样，进化出了各种生物技能，让人感觉很真实。”
哇哦，很真实世界，甚至于跟现实世界还有一些联系。
这可不符合秦蔚然你对世界的认知。
对他来说，世界是唯一的，或者说，人类可以认识的世界是唯一的，如果世界有多种可能，那延伸下去，就会涉及到世界是否有意识上，秦蔚然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不觉得物质世界是可以被意识操控的。
否则，很多事情就没有了意义。
钟巽听了他的想法，没有反驳，而是问：“那你如何看待神？”
秦蔚然语塞，想了一会说：“，如果神有自己的喜好，那就是有特殊能力的人类，如果没有自己的喜好，那他就是物质世界的一部分，跟万有引力一样，是一种特殊的力量。”
钟巽点头，没再这个话题继续，而是说起游戏：“我们现在有个计划，是要找到那个绿色液体的源头，或者说，那个绿色液体的真正用处。”
“这有什么用吗？”秦蔚然不太理解钟巽对这个液体的执着，明明就是个道具，他甚至拥有过，只不过早就使用了。
钟巽说：“因为那个液体或许具有改造生物的能力，是针对物质世界的。”
秦蔚然通孔猛缩，“你想用它来改造现实世界的身体？这不可能！”
钟巽安抚地擡起双手，掌心朝前做了个下压的动作：“别激动，那个针对的是游戏里的物质世界。我只是觉得，会不会这个液体才是那些世界和人物被选为副本的原因，是被游戏或者系统改造过，所以变成这样？”
秦蔚然皱眉，不懂他想说什么。
钟巽：“我们现在或许跟系统不在一个纬度。”他双手打直，做了个十字交叉的手势，“但我们并不是完全没办法对抗系统，我们之前用过的方法已经失败了，现在还有一个方向，就是让被系统操控的副本世界挣脱出来，离开系统控制。”
哦！原来是这样！
他们对抗不了系统，那就从系统控制副本的源头出发。
秦蔚然也发现了，这些世界有些事共通的，比如神女的画像，比如一些传说，再比如那个传说中很厉害的绿色药水。
如果从源头上解放那些世界，系统就算再有力量，也没地方让他们这些人去下副本。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系统力量的来源！
秦蔚然朝钟巽竖起大拇指：“太厉害了！”
钟巽笑着摆手：“别取笑我了，我们已经失败过一次了。”
秦蔚然说：“失败是因为有可能成功，大部分玩家连失败的影子都没看到。”
钟巽擡起胳膊一把圈住秦蔚然你：“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在哪进修过？”
秦蔚然不太自然地矮身躲过去，“有感而发，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钟巽的小队又开了一次会，秦蔚然当中激情辱骂孙靖五分钟，重点说明这就是个沙币，不要管他，他想成为新人类，是个完全没有反抗精神的人。
其他人是第一次看到秦蔚然这么激动，有点稀奇。
月白甚至真诚发问：“你从哪找来这么多骂人的话？直播间观众吗？”
秦蔚然狠狠点头：“弹幕老师超级厉害的！”
插科打诨过去，钟巽说起了正事：“孙靖应该是得到了一些特别的道具，类似启示录，让他脱离□□，拥有奇异的力量。我们跟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他只想利用系统，我们是想获得自由。”
其实秦蔚然觉得孙靖也是想要自由，只不过是他一个人的自由，而钟巽这些人，想要的是整个世界的自由。
“秦蔚然，你这两天没有直播，以前每次回来你都会直播的。”南哲忽然看向秦蔚然，问起跟现在完全无关的话题。
秦蔚然愣了一下才回答：“啊，没顾上，光顾着找姓孙的了。”
南哲点头，“那你今天回去看一下账号
秦蔚然刚要说什么，钟巽接过话头，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一定调查过了，他直播间的观众，确实多了一些奇怪的账号，但不是买的账号，可奇怪的是，也不是真人的账号。”
啊，不是真人，难道是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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