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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花与鹤(1 / 2)

番外一.花与鹤

花篱醒来时,眼前笼罩的血雾已然消散,他看见了熟悉的竹楼屋顶,终于松了一口气。

回来了……

接着,眼前出现了一个丫头的圆脸,这丫头扁了扁嘴,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花篱顿时绝望地闭起了眼。

圆脸丫头不仅哇哇大哭,还在哇哇大叫。

“师父哇!你去杀人!怎么差点把自己搞死啊!从,从山下把你捡回来的时候,你肩膀都被箭扎透了啊!师父!你中的毒!我和师姐还不会解!”

被星星魔音穿脑,花篱痛不欲生,只觉得肩上的被箭矢贯穿的伤处越发疼了,但他伤得太重,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他闭着眼,攒了好一阵的力气,才吐出了两个字:“闭嘴!”

圆脸丫头抽抽搭搭地收了声,委委屈屈地看着花篱,哽咽道:“我……我也是,担,担心师父嘛……”

花篱又合起眼,轻声问:“月月呢?”

星星搓了搓脸,小声道:“师姐还在试能解毒的药。”

花篱叹了口气,道:“不必试,我这样,不是因为毒。”毒已经解了,只是,在殊无妄毒发时,内息正在自己体内流转,殊无妄内劲失控,自己也难免被震伤。

星星听不得花篱这样沙哑无力的声音,又开始抹泪,“师父经脉内腑都有损伤,师父何曾受过这样重的内伤。”

花篱叹了口气,已不愿多说此事。故而,他再次张目开口时,另起了话头:“王府,可有信来?”

星星摇了摇头,道:“师姐将师父重伤的消息送出去之后,便再无回信了。”

看来,这一身伤,到底还是能在大理王府交代过去了,一时半刻的,应不会引火烧身。想到此节,花篱忽然觉得很是疲惫,他擡手扶了扶有些昏沉的头,问:“我昏迷几天了?”

说到这个,星星就委屈巴巴地扁起了嘴,看样子又要哭,但被花篱的眼神震慑,只得收泪,回:“七天。”

花篱点了点头,竟然已经十天了。

眼下,他还能安安稳稳地躺在这竹楼里养伤,那想必,殊无妄已好了,且已放过了扶灵山。

想起殊无妄,花篱的呼吸就止不住颤抖起来。自己伤了他,骗了他,如今,却因为他好了、放过了扶灵山,就开始忍不住幻想他对自己是不是也有一点点舍不得。

其实不是,花篱知道,殊无妄就是为了大理王府来的南疆。所以,他不管做什么,最终目的,都是拔除大理王府这个扎根在南疆的毒瘤,之所以不除掉扶灵山,不过是觉得扶灵山日后或许能为他所用。只是,理智这么告诉了他之后,他的私心,却一点也不愿意这么想……

星星小心地避开花篱的伤处,将他扶坐起来,给他端来一杯参茶,道:“师父,快喝。我看你喝了,就去找师姐,让她来看看你。”

花篱左肩为箭贯穿,肩骨也被箭簇震碎了一块,整条左臂都无力地垂在身侧,如无意外,左肩上的伤,三个月都未必能好全。花篱接过参茶,小口小口地饮,茶的熨帖和清苦被他咽入腹中之后,他想的却是——殊无妄为他煎的参茶,也是这个味道吗?

他忽然觉得有些可惜,那时候,他咽下的太多东西,都混了血,根本尝不出那些东西原本是什么味道,不管是参茶,还是豌豆黄。

月月来时,见花篱醒了,很是高兴,但又笑不出来,只道:“师父醒了。”嗓子一抖,竟已带上了哭腔。

花篱无奈地将右手中已饮尽的参茶搁在一边,道:“别哭了,我又没死。”

月月吸了吸鼻子,道:“师父,伤您的到底是谁?您肩上的箭取下之后我仔细看过,箭尖是镔铁打的,一两镔铁二两金啊!什么样的财力,才能舍得用镔铁打箭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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