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问题,给予温暖……”织田作思索着。
太宰一手托腮,他侧头看向那个总被观众说温柔的人:“天上君更偏向哪一派呢”
“这两派都很好啊。”天上笑了笑,“但如果一定要选的话,我会更偏向后者,毕竟我的母亲属于那一派。”
是了,这就是问题所在。
一个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会接受路过的旅人的花吗
如若接受了,也只是想将鲜花塞进嘴里,以花汁解渴,但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只会让快渴死的人更加干渴,陷入更深的绝望。
太宰举起酒杯,说:“干杯。”
“为什么干杯”
“为野犬。”
一饮而尽。
————
天上曾经看到一本书上说,酒是能给人勇气的饮料。
书中那些被悲伤浸染的人们沉湎于酒精中成为了糟糕透顶的人,但却勉强地让自己活了下来。
天上其实不太能看懂这本书(很多书他都不太能看懂),但他也知道了——如果悲伤的话,可以喝酒,如果想要变得勇敢也可以喝酒。
天上想要更多的勇气,想要说一些朋友之间不能说的话,做一些朋友之间不能做的事。
这样太宰先生生气了他还可以以喝醉了作为借口。
天上想到就做,但他做得很隐晦,并没有闷着头喝酒,而会是时不时说几句话。
他感觉自己越来越狡猾了,也越来越有心机。
等到太宰发现时天上的目光已经涣散了,脸上的潮.红也明显到是个人都能发现的不对劲。
“……太宰先生……”
天上说话时口齿都有些不清了。
“……你喝了多少酒?”
“1,2……”天上数着,直接跳到了“6”,“6杯,我要喝六杯!”
“他只喝了三杯,甚至连第三杯都还没喝完……”酒保很惊讶,“作为大明星这酒量……有点糟糕啊。”
天上感觉自己被否定了:“我酒量很好,我没醉!”
“你给自己解一下酒”
“我没醉!”天上说完又改口,“不,我醉了,嗯,我喝醉了。”
太宰沉默了,他没想到喝醉了的天上这么难缠,明明上次天上喝醉了很听话也很安静。
“你还好吗可以自己走吗”
“当然可以,我又没醉。”
天上为了证明自己不再趴着了,他摇了摇迷迷糊糊的脑袋站了起来,脚刚触地,他就发现自己的双腿变成了柔软的面条,不再有支撑的作用,任由身体茫然地向地面倒去。
太宰向前一步接住了他,头疼地问:
“这次我又没灌你,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我在想问题。”
“什么问题”
天上高兴起来,
“我们什么时候会在一起我要怎么和光酱介绍你”
“”在一旁看着的安吾听出来端倪,他惊讶又茫然地重复,“在一起”
太宰的心平静如水,他在织田作知道后就已经放弃隐瞒了。
压根隐瞒不了,笑死。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有!”
“那我放手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无法控制手脚的天上“啪叽”一下在地上软成了一滩。
“好痛……”要哭了的样子。
“……”太宰很难,有种自己上辈子欠了天上这辈子在还的感觉,“我开车送他回去。”
“要帮忙吗”
“要!麻烦你们帮我把他擡进车里。”
“我可以自己走!”
天上抗议着被塞进了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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