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震惊中回过劲的屏南使臣,也跪下相求:
张盈儿方才招供之事,事关屏南皇室,求留张盈儿一条性命,让他传信回屏南。
天子的眸光,扫视着下方请罪、问责、以及想撇清关系又查明过往的三人。最后停留在请罪的楚承曜身上:
心慈手软毫无反抗之心的良善好心人?怎么听都像是承平,跟老二哪有半点关系?
沉吟良久,念在皇孙的份上,天子只说会严查此事,催促屏南使臣快些传信,让屏南给个交代,又打发楚承曜继续回府禁足。
太子瞧着如此轻巧,就将楚承曜放过,急得出声阻拦:
“父皇!母后被下毒多年,险些被害了性命,怎可这般放幕后之人离开?若残害国母都可轻轻揭过,那天楚的法度,岂不是成了空谈?”
天子余光扫了眼,刚刚爬起身的楚承曜,以及还未曾退出殿的屏南使臣,暗恼太子坏了天楚脸面,看向太子的眼神更加不悦:
“前两日在此地,承平为你求情时,你还因手足之情深受感动。今日,毫无实证能证明承曜知情,你却想将他置于死地。
承乾,朕明白你有小心思,也愿留你储君的体面,却不许你对手足血亲痛下杀手,承平虽闲云野鹤,这一点上却是远胜于你。”
留下一句:莫要让朕太过失望,兄弟两人均被赶了出去。
待两个儿子离开,看着晕厥如烂泥,突然多了些口供的张盈儿,天子疑心问道:
“都有谁去见过此女?”
郑诚据实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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