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审讯官员,和询问香料配比的陈御医外,就只有太子殿下派去过问口供的人见过。”
殿门外。
见楚承曜礼仪周全的恭送,太子死死咬牙,眼神如刀般剜了眼愤愤甩袖而去。
楚承曜见太子走远,笑意淡去暗自长呼出气,出宫路上,瞧见脚步匆忙的传令兵,稍微打听便知是自漳州而来。
算算日子,后日便是父皇和韩耀辉约定的半月之期,此时传令兵入宫传信,要么就是韩耀辉已经快到京都,要么……就是出了乱子。
不出楚承曜所料,漳州确实出了乱子,且是让天子暴怒的大乱子:
夜梁突袭镇西军存放军粮之地,活捉两名镇西军将士,烧毁过半军粮,韩耀辉率领镇西军与边境线,同夜梁大军对峙,无法及时赶回京都。
“混帐!这般巧合的时机,他韩耀辉是拿朕当傻子戏耍!夜梁人既能偷袭营地,又怎么可能只是活捉,并无几人伤亡!”
而且还那么巧,活捉的将士,还是他派去监视韩耀辉的人!看来,韩耀辉果然早已和夜梁串通一气!
震怒的天子,全然忘了他方才刚教训过太子,不可因其他人伤害血亲,吩咐禁卫军围禁秦王府,褫夺楚承烨封号,同其发妻贬为庶民下狱,直到韩耀辉回京方可出狱。
圣旨一出,泰安皆惊,尤其是秦王的党羽,更是惴惴不安:
本以为两位尚书下狱,便已是最坏的情形,短短时日连主子都下了狱。
所有人都明白,这道圣旨一出,秦王除非造反篡位,否则便与皇位彻底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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