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秋口中的重要客户是他的商业伙伴儿,不仅如此,还有霍矜辞,周莓,他们好像…蛇鼠一窝,用词不当,但也差不到哪去。
全程交流下来,大佬不愧大佬,吾辈之楷模,他们讲的明明是中国话,可内容用词过于高级,专业,导致陈漫完全听不懂,身为秘书,这种场合对她来说头皮发麻,还是年轻,得练。
“我瞧你一脸迷糊,哪里不懂,你可以问我。”
被周莓看出来,陈漫窘迫,感觉给余念秋丢人了,桌下的手扣得紧,“我,我不是很懂商业化这方面的牵扯,以及权衡利弊。”
“没关系,一开始都是这样的。”
“嗯…”
周莓出国留学几年,又跟着霍矜辞见多识广,陈漫与她相比较倒显得生瓜蛋子。
好在周莓热情,同她说话,缓解了她的局促。
一顿饭下来,陈漫更觉头抬不起来晕晕沉沉,快重重栽下去的错觉,她借着上厕所的理由出去透透风。
风一吹,陈漫浑身作冷打颤,一阵一阵的,她还穿着厚外套就冷,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生病发烧了。
“你脸色不太好。”
散席,余念秋喝了酒,他出来醒酒看见陈漫坐在板凳上不停擦鼻涕,打喷嚏。
陈漫欲哭无泪。
“余总,这回我真得请假了。我感冒了。”
余念秋说,“我让人给你买点药。”
“好。”
“今天太晚了,外面又下大雨,住酒店吧。”
陈漫禁不起来回折腾,她现在难受的很,又困,只想倒床呼呼大睡。
她给陈母打电话,三言两语交代清楚,拿到房卡,同余念秋说,“余总,我先睡下了。有事再叫我。”客套一下,真叫,她怕是起不来。
“你一个人可以吗。”
“差不多吧。”
话脱了口,陈漫头晕眼花,她的世界天翻地覆,身子往后倒,余念秋眼疾手快,他一把扶住。
此时此刻,陈漫高烧,她努力撑到最后。
余念秋把人抱到酒店床上,陈漫烧得浑身冒火,先叫了医生,后下意识给许照打电话,“你现在有空吗。”
“怎么了?”
“陈漫跟我一块出差,她有点不舒服,发烧了。你要不,过来照顾一下她?”
“!”
得知陈漫发烧,许照迫切,“把酒店位置发给我。”
“嗯。”
几乎挂了电话,霍矜辞的语音消息弹出来。
“房间号给我。”
“…”
余念秋清楚秒懂,他要的不是他的房间号,而是、
陈漫。
余念秋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他暂时做不出选择。
将近过了五分钟左右,霍矜辞又弹出语音。
【把陈漫的房间号给我。】
直说,明了、
余念秋头大一圈,他在等,等许照赶过来。
有时候,帮友不帮亲。
这是他欠许照的。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霍矜辞在等,余念秋也在等许照,只要许照赶在霍矜辞前面接走陈漫,余念秋好有理由说事。
“嗡嗡。”
洗手功夫儿,余念秋电话响了。
许照打来的。
余念秋接听,“你人到了,是吗。”
“余哥,我这边出了点意外,我可能赶不过去了!你帮我照顾一下漫漫。”
镜子里,余念秋脸色颇冷,“什么事能比得上陈漫?”
“夏朵不见了。他爸妈找上我,我走不开。”
“所以,所以你放心把她交给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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